陆奇此时也不敢藏拙,如果再稍慢一步的话,中年修士恐怕会就此丧命,这虽是短暂的盟约,但他也是个守信之人,并且已经试探出此地并无高手坐镇,不必再隐藏修为了,于是他赶紧施展了大范围的土术;
‘土之牢笼’
那青年监工眼看就要到了中年人的面前,可突然被眼前的一排土黄色光晕给挡住了,前方的监工一头撞在了土墙之上,只听咚的一声,他被撞得眼冒金星,愣在原地,急忙用灵气罩裹住了周身,紧跟其后的青年监工也被突然出现的变故给惊到了,他停在原地,如临大敌。
前者被这诡异的现象吓得有些胆怯,连忙说道:“哪位高人在此,还请现身,不要藏头露尾的。”
后方的监工这才发现站起来的陆奇,他惊呆片刻,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怎么会如此清醒?难道你也有吞噬神念的手段?”
陆奇此时冷笑一声,说道:“你们那些小把戏,本座还会看不出来,那颗药丸对你们来说是毒药,可对我来说却是增进修为的补品,哈哈哈哈!”他说完,脸上呈现一副从容的神色,如同高人一般。
此话一出,青年监工吓得顿时惊愕当场,本来他二人还想一战,可是被陆奇的话语给彻底击溃了内心的防线,又被这眼前的诡异土墙给挡在外面,变得开始惧怕起来。
这时,陆奇趁着他们呆滞片刻的机会,控制着土锁链,从他二人脚下冒了出来,由于灵气罩的保护,土锁链发出嗤嗤的声响,再慢慢的侵入。
陆奇还控制着土之牢笼向着中间靠拢,牢笼越缩越紧,把他二人彻底困在原地,无法移动。
无数的土剑从地上冒了出来,向着二人刺去,两人不停地修复灵气罩,累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一刻都不敢大意,前方的监工稍微露出一点的破绽,就被这些无孔不入的土剑给刺了进来,鲜血直流,痛的他呻吟不止。
慢慢的后方监工也被土剑给刺中了屁股,鲜血把他的衣衫都给染红了,痛的大叫一声,赶紧修复灵气罩破损之处,但是后背又被土剑给扎了一下,这两个监工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种折磨,最终他们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而修为在筑基后期的监工噗通的跪下求饶道:“前辈……饶命,”
陆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的本意是想从这两位监工的嘴里问出哥哥的下落,因为这两人的修为都在筑基期,在丹阳族也算是强者,肯定知道一些内部机密。
“想要活命也可以,那么你二人必须回答我一些问题,”陆奇漠然的说道。
“是是是,小人定会知无不言,”这位监工可能是急于活命,就连自称都变成了小人。
而另一位筑基大圆满的监工却是怒视着他,大声阻止道:“师弟,不要求饶,家族从小培养我们,对我们不薄,我们不能为了活命而做出背叛家族之事,这是懦夫的行为!”
此话一出,那跪地求饶的监工神色忽然一怔,踌躇不已,但又被痛苦涌上心头,可能内心在挣扎。
陆奇觉察出不妙,赶紧摸了下储物戒,拿出了上品法器‘飞鸿剑’,注入灵气之后,变得巨大无比,向着那位筑基大圆满的监工刺了过去。
此刻,这位监工已经被无数的土剑和土锁链围绕的水泄不通,没有丝毫的挣扎之力了,被突如其来的飞鸿剑深深的刺入了胸膛,只听‘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这时因为灵气罩已然失效,又被土剑穿透了全身,当场死亡,断气之时还用双眼怒视着他的师弟,可能是为了让其保守秘密,不要背叛家族吧。
那监工看着他的师兄命丧当场,被吓得面如死灰,他虽是筑基期的修为,也是杀人无数,可如今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同伴身亡,兔死狗烹之感,刚才还曾犹豫不决的心理瞬间转变,‘咚咚’的在地上磕头求饶:“前辈你问吧,小人定会诚挚相告。”
“嗯,孺子可教也。”陆奇此时也效仿一些教书先生,说出了如此隐晦的句子。
“你可知道,我们这些人在此炼丹要多久才能出去?”陆奇看着地上一副奴才样的监工,问道。
而此时,那中年修士也站了起来,由于使用渔网法器的监工已经被控制,缠绕他的渔网无力的跌落而下,但他并没有捡取地上的渔网,而是默默地看着陆奇,侧耳细听监工讲述。
青年监工仍是低着头,考虑片刻之后,慢慢的说道:“实不相瞒,你们这些修士在这里炼丹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出去,因为你们体内被种了‘七命紫火血毒’,我不知道你们两人是如何清醒的,但是他们,”监工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后方十几位表情木讷的修士,“再过一些时日之后,其体内的精血就会被抽干,最后会因为‘气之血’枯竭而亡。”他颤抖着说完,抬头看了一下陆奇的表情,生怕对面的杀神因为愤怒而对他痛下杀手。
陆奇默默地听完之后,大为震惊,并且为这丹阳族幕后之人的手段感到胆寒,当他知道答案之后,与师父所说的情况不谋而合,看来这丹阳族真是个魔窟,居然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简直是惨绝人寰。
“那么此毒可有解救之法?”陆奇急忙问道,对于这十几个修士的性命,他是毫不在乎,但是如果哥哥也身中此毒的话,那么就危险了,他想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阵后怕。
“小人并未听说此毒能解,再说以小人在丹阳族的身份,像这些高层的秘密,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