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一众衙役看着神威凛凛的刘仁轨皆是一滞不知该如何是好,刘仁轨两眼一翻,冷哼一声,仰起脸不再看他们。
“刘县丞你这是做什么?”杨彬气急败坏地看着刘仁轨,但是他不敢上去怀刘仁轨不说官职大小,关键是打不过。
刘仁轨对这些人不屑于多看一眼,心里清楚只要挡住一时半刻东宫的护卫到这些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直到此时朱成才明白咸阳县真的有人敢对他这个东宫钦使动手,但是他也不是个怕事的,伸手扒开挡在他身前的老农,怒指着杨彬等人道:“大胆的乱臣贼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谋害朝廷钦使……”
杨彬闻言心里一惊,他在衙门多年自然不管抓不抓这几个人,都不管顶上谋害钦使的罪名,否则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下冷哼一声道:“你这聚众闹事的贼人说自己是钦使有什么证据吗?”
“你!”朱成自知手里没有证据,便回头对站在他身边的段宏大和几个老农道:“你们跟百姓说说他们是要害我们的人乱臣贼子。”
围在四周的百姓一见杨彬带着百十个衙役来了虽然不知是什么事,但是一看这阵势都在旁边看热闹不舍得走。
段宏大和几个老农听了朱成的话,忙高声对四周的百姓道:“乡亲们,我们是东宫太派来招募去龙首原开垦荒地,这个狗这个狗官要谋害我们,你们可要给评评理啊。”
“什么”
……
四周的老百姓一听立即议论开了。
刘仁轨一见面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道:“杨彬你现就算把太子殿下派来的人都抓起来,难道你还能把百姓也都抓起来吗?
到时东宫的人一到,他们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是你抓的人,你想想到了那时是个什么罪过?”
杨彬闻脸色一白,但是看见朱成那愤怒的眼光时,又想反正已经得罪了这几个人,不如把他当做菲匪人杀了,就算东宫追究那也是误会,而且我还是奉命行事。
刘仁轨绝对想不到,这一句威胁的话,竟然使得杨彬生出破釜沉舟的勇气。
杨彬眼看凶光一闪,扬起脸对四周百姓大声道:“亲乡们别上了这贼人的当,他们就是来骗乡亲们去给他们当苦力的,哪里是太子殿下派来的人。”
说着回头对身边一众衙役道:“弟兄别再犹豫了,再不拿下这些人我们都被他们害死。”
说罢,从身边一个衙役上抽出长刀当往上冲去。
刘仁轨一见杨彬拼命,也举刀迎了上去,两人一交上手,刘仁轨就处处压着杨彬打。
众衙役一看县丞和县尉打起来虽然他们已经韦满收买了,但是他们也不敢贸然对县丞动手。
几个忠于杨彬的便想先把朱成等人抓起来,虽然朱成自称是东宫的人但东宫在长安城,离自己很远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只是他们刚一动,就听见刘仁轨大喝一声道:“住手,县尉杨彬要谋害上司,你们要做他们帮凶吗?”
几个人被一喝就又踟蹰不前了,杨彬一见心中大急出招接连出错,本来他就不是刘仁轨的对手,手下一出错立即就被刘仁轨用刀背在他肩膀上狠拍一下,痛的他刀都拿不住,再无战力。
几个心腹上前把他扶住,怨毒地看着刘仁轨道:“你得罪了整个咸阳城,你不得好死!”
刘仁轨冷笑一声,正想答话却听远处传来马蹄声,抬头一顺着大路来了队有百十人的骑兵。
“是护送我们东宫卫率到了!”朱成惊喜道。
杨彬自然也听见,知道真是东宫的人也吓不轻,忙对一个心腹道:“快去请韦主薄!”
刘仁轨看杨彬和咸阳县的衙役不动,便回头对朱成道:“下官见朱大人!”
“见过刘县丞!”刘仁轨的品阶高于朱成,且刚又救过他们所以朱成也不敢托大。
但是刘仁轨见有那么多东宫护卫保朱成以为他在东宫受宠,便我有意试探道:“朱大人受太子殿下信任,不但委以重任还派出那么多东宫精骑护送。”
朱成闻言虽然脸上得意一笑,即也实话实说道:“太子派出多路招募使,怕有地方上的大族欺负我们所以都派精骑护送。”
“既如此为何他们反到在大人之后呢?”刘仁轨研读过兵书对李承乾的布置甚为不解。
朱成看骑兵来到近处,怕吓围观的百姓,便有意提高声音道:“太子殿下仁厚,怕百姓害怕骑兵,所以不让我们走在一起,只有我遇上危险时才会出来怀我们汇合。”
“原来如此!”刘仁轨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看来太子殿下身边卧虎藏龙啊,连这么细微之处都能想到。
正想着却见朱成已经迎着东宫率卫走过去了,刘仁轨忙也跟上去。
袁泓这一次是负责护送来咸阳的招募使,刚才他正带着手一的护卫在离咸阳城三路外一片树林休息,见到朱成派去的人一刻钟就赶来了,但是到地方一听如果不是刘仁轨舍命想救的话朱成等人已经被抓了。
他可不是朱成,他是最早受李承乾训练的东宫四率出身,对于东宫的荣誉看得最重,两眼冰冷地看着杨彬和一众咸阳县衙役,大喝道:“弟兄们与把这些乱臣贼子拿下!”
杨彬受伤咸阳县衙役也早被吓破了胆,毫无抵抗就被东宫的护卫们缴了械。
然后袁泓看着刘仁轨道:“刘大人你是这里县丞就由你问问,是什么人让他们阻挠太子殿招募农户的。”
刘仁轨一看四周都是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