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都市现代>阴坟邪咒>第二百零六章 所谓苗寨,所谓蛊
杆”,上面挂有一面三尺六寸长的红布,苗族人把它称作“蚩尤旗”。立“花杆”时,主持人要念咒词,追述苗人祖先蚩尤如何同黄帝打仗,后来兵败被杀,苗族先民被赶跑等情景。

在今天各地苗族的丧礼仪式中,都会安排鬼》,苗民们说,这样可以把亡灵沿苗族先民古时迁徙的路线上溯送回老家,老家就在东方“黄河入海口那太阳升起的地方”。

专家认为,苗民所说的老家,正是蚩尤九黎部落古时活动之地——也就是河北山东一带。

从各地苗族的土语方言中,也可以觅到蚩尤的影子。尽管苗族分布在云贵川湘等三大方言区,语言支系很多,但各地苗人都惊人一致地把自己的祖先称为“尤公”。在黔东南方言中,叫老祖宗为“榜香尤”,湘西方言区称“剖尤”、“九黎蚩尤”,而云贵川西部方言区则直呼“蚩尤”。

在黔工业区南部,还有苗族史诗《榜蚩尤》在民间传唱,歌唱祖先香尤公的故事。苗民在歌唱时或言谈中,听到“榜香尤”的名字,都肃然起敬。在云贵川的一些地方,还建有蚩尤庙,人们经常举行隆重的祭祀蚩尤的活动。

此外,凡遇人丁不旺、重病缠身,苗民要先祭三十六堂鬼,如果仍未见效,最后就会祭始祖神蚩尤,以求保佑。

研究民俗的专家认为,民俗、传说尽管有神话思维的幻想成分,却往往与古代文献记载不谋而合,这充分说明它们是有较高的历史价值的,是更生动的历史资料。而苗族的民俗口碑资料正曲折地反映了蚩尤九黎部落与苗族的历史渊源,从中可以看到古史在漫长的时光河流中投下的斑驳光影。

苗族之所以在偏远的苗疆地区生活,除了躲避黄帝部落的迫害外,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他们把九黎族部落的巫术之术发挥到了极致。

在旧社会,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他们认为除上述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着了蛊。属于突发性的,可用喊寨的方式让所谓放蛊的人自行将蛊收回就好了;属于慢性患者,就要请巫师作法“驱毒”了。

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

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

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

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

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对于毒蛊致病的法术,古人深信不疑。

本草纲目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这倒是和我之前看到的胡瞎子炼蛊的方式一样。

有毒的蛊多在中国大陆南方各省养成,种类很多,有蜣蜋蛊、马蝗蛊、金蚕蛊、草蛊和挑生蛊等。放蛊的人趁他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蛊放入食物,吃了以后,就会染上蛊毒,染了蛊毒的人会染患一种慢性的病痛。以现代观点说,这是一种人为的,由许多原虫的毒引发出来的怪病。

放蛊是我国古代九黎族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虎色变,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

至于蛊术是不是真的这么牛逼,我忍不住插话问老头。

老头笑了笑,起身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给我俩各倒了一杯,才缓缓开口往下讲。

其实到了最近一百年内,随着时代变迁,苗族也分成了两派。

其中一派依然坚持以前老苗族的生活方式,也依旧敬畏蛊神,和沿袭着老苗族千百年来传下来的风俗,甚至不和外界接触。

久而久之,在外人眼里,这部分越来越神秘。这部分苗人就是生苗——生苗大都生活在更偏远的山区里。

另一部分苗人却恰恰相反,他们喜欢接受外界新事物,渐渐的就被外族人同化了,这部分苗人就是熟苗。

老头说,一些生苗生活的寨子当中,寨子外面的人是进不去的。他们会根据地形、山势而布下法阵,只有熟知这条线路的人才可以进得去。并且他们不认外界的法律,在寨子当中,如果有人触犯了法律,那么族长是有权处死这个人的。

至于“生苗”当中的“蛊苗”就更加的神秘了,据说“蛊苗”这一支,每一个人都是养蛊的高手,在寨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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