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冲锋的东流**,冒着北漠国的炮火,在白虎虚影的掩护下,疯狂的向着乌托城冲去。
但乌托城外散落的巨石令那些冲下乌托城下东流**,一时攀登不得,不断落下的巨石也砸的白虎虚影不敢靠前,只能时不时的用身后的巨尾一扫挡住前进道路的碎石,争取给压上来的东流**腾出更多的空间架设云梯。可乌托城内的巨石犹如落不完一般,不断的阻碍已经冲到城墙下的东流**。
白虎虚影更是数次沿着城墙一跃之上,试图打乱城内投石的兵卒。可每当白虎虚影冲上城墙时,北漠**便有数百名神机营将士不畏身死,冲到白虎虚影近前,或攀上白虎虚影的背脊,或用锥链将自己绑在白虎虚影的腿脚上。
这些神机营将士将自己紧紧绑在白虎虚影身上后,便凝炼精元,催动身上的一块阵法基石。阵法基石紫光一闪,这些将士便四肢僵硬,犹如沉重的山石一样,带着白虎虚影一同向下坠去,数次将下方的东流**砸成肉泥。
三位新任道祖见北漠国将士不畏身死的拼命,急忙对身旁白莽说道:“将军,如此下去,恐怕北漠**不死光了人马,这乌托城的城墙就破不了啊。不如,移动保卫龙火炮的玄龟,强行护着云梯架起。只要凳城的人多,四象阵其余神兽便可发挥出惊人的作用!”
白莽虽然身为中军将领,但毕竟不是统帅,只能将三位新任道祖的建议禀告上去,坐等答复。这么一来一回,竟又有近万人的东流**死在了乌托城城墙之下。看到此处的白莽,心急如焚,可最后却等来了张松严禁移动护阵玄龟的命令。白莽心念一转,对三位新任道祖说道:“三位道祖,可愿助我移动护阵的玄龟,令前方将士少一些受北漠**的荼毒?”
三位新任道祖也收到了张松的命令,可是见到白莽急的泪眶莹莹,移动护阵玄龟又是他们提出的,三人略一商议后,对白莽说道:“将军心系将士们的心愿,我们三人已经明了!他日将军定是东流国的栋梁之才,今日之事还是就交由我们三位吧。”说罢,不等白莽回答,三位新任道祖便钻入四象阵中,凝炼精元,催动护阵的玄龟缓缓前行。
北漠**见到东流国四象阵的玄龟杀入战场中央,急忙将火炮对准玄龟,一阵猛轰之后,玄龟依然完好如初的悠然走向乌托城。乌哈达见状,暗想道:这群东流国的畜生,欺人太甚,竟然连护阵的玄龟都敢派上前来……等等,护阵玄龟?
想到此处的乌哈达急忙向远处看去,发现刚才还在玄龟保护的龙火炮阵,此时已被少许炮弹击中,原本密集的阵型,此刻也出现了少量缺口。乌哈达大笑起来,随后下令道:“全体火炮给我狠命的轰击后方的东流**,给我把阵中那些道士军全部轰成渣!”
就在此时,乌托城下的东流**见到玄龟过来,无不在内心暗喜,心想:后方的袍泽竟然不要命,也要护卫我们破城,我们决不能任由它们牺牲。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激荡在前军当中,云梯倒了疯狂扶,云梯碎了用人填,云梯废了徒手爬。一时间,竟有大量东流**攀上了乌托城城墙。
尽管乌托城下东流**斗志高昂,可是一轮北漠**火炮猛烈的轰击下,后方的军阵中即使有着青龙虚影卷起狂风保卫道士军,还是有数十发炮弹击中了四象阵中的道士军。道士军中顿时惨嚎声成片响起,三位新任道祖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一时间后方军阵中道士军死伤数百人。
眼看着,玄龟虚影已经靠近乌托城城墙,三位新任道祖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吼道:“道士军身为东流**,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跟咱们的所寻的大道相比,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一众阵内的道士军听到三位新任道祖的话语后,受伤的道士军只要没有死透的,一个个也都强撑着自己受伤的身体,站起身来,与其余道士军一起凝炼精元,维持住四象阵的稳定。
随着攀上乌托城城墙的东流**兵卒越来越多,白虎虚影再度攀上城墙,北漠**渐渐抵挡不住,只能渐渐聚集到登墙口处。乌哈达见状,下令道:“所有人上滑索,炸城墙!”
只见城墙上所有北漠**迅速向城内侧边上冲去,掏出别在腰间的麻绳,向挂在城墙上的锁链一搭,滑向乌托城内而去。登上城墙的东流**急忙冲上前去,砍断锁链,那些滑行在半空之中的北漠**将士顿时坠落下去,摔得内侧城墙下面一片腥红。
乌哈达一手握着短矛,一手攥着火铳,再挑落几名东流**后,乌哈达将火铳别与腰间,两手将短矛一搭锁链,便要滑下。这时,白虎虚影突然从乌哈达身后出现,一爪挠碎了固定锁链的硬石。
乌哈达随即掉落下墙上一阵轰鸣声响起,向上一看,就见白虎虚影陷落在倒塌的墙体之内。还没等乌哈达露出欣慰的笑容来,没了神机营压制的火鸟虚影挣脱束缚,化作一个火球直冲下来,将连同乌哈达在内的一众北漠**烧成了灰烬。
火鸟虚影燃烧殆尽后,龙火炮阵内的道士军终于维持不住四象阵,纷纷倒地不起,虽然大多数的道士军还能大口喘着粗气,庆幸乌托城破了,但还是有数百人的道士军,倒地不起,不知生死。
此时,听闻道士军抗令的张松已经来到中军这里,看到道士军的惨状之后,不禁在心中暗骂道:究竟是哪个混蛋竟然违背我的军令,害得道士军损失惨重!这个混蛋都不知道我在等战车队,就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