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牢里。
黄墨麒黄玉麟还有土云召三人来见九歌和黄云飞,将近日的结果汇报给他们俩。
得知土云召还没有找到陈护的行踪,九歌有些不满。
“这不大可能啊,土云召你是不是偷懒了,以你的本事就算将整个敌营翻个通遍都行,怎么会找不出陈护的行踪呢。”
土云召被说得满脸不好意思。
“九小姐,属下真的尽力了,也确实翻遍了整个敌营,就是不见陈护的踪影,就连他们的牢房内也是空空如也,我怀疑他们将陈护带去了别的地方。”
“带去了别的地方……”
九歌仔细思考他的话,还真有这个可能,苏傲寒肯定知道他们这边会想办法去救陈护,所以提前将陈护藏了起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黄云飞说道:“土云召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要不然怎么会翻遍了敌营也不见陈护的踪影,唯一的可能就是苏傲寒把陈护给藏起来了,至于藏在什么地方,恐怕又需要我们花时间去找,真是麻烦接踵而至,一次比一次来得麻烦。”
九歌看了他一眼。
这时黄墨麒也道:
“对了,我这边也有事情要向你们汇报,今天广田元帅带人去讨伐囦邩大营了,要挟囦邩大营放人,结果对方出了一个实力有点厉害的猛将,直接把广田元帅和他的部下打得节节败退,最终不得不选择撤兵。”
九歌和黄云飞表情淡定,对此一点惊讶也没有。
“广田元帅信口开河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他去挨打也好,算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这个自大狂知道,光靠他那点力气是救不出西伯侯的。”
黄云飞差点笑出来。
“没错,这个广田元帅确实得去尝尝一点苦头,我原以为上次被囦邩吊在辕门之上已经够给他一个教训了,没有想到他会因此怀恨在心,导致现在的变本加厉,看来他对囦邩真是恨透了,所以才会失去理智。”
黄墨麒又道:
“还有一件事,就是囦邩那边在打败广田元帅后,就挂起了免战牌,也放出话,说这段时间不再开战,一副像是在同情西壉的意思。”
黄云飞震住。
九歌也感到惊讶。
“这个时候突然挂起免战牌,明显不适合,要知道现在处于上方的可是囦邩的结盟大军,他们完全可以趁这个时候进行强攻西壉,毕竟西伯侯陈护可在他们手上,结果他们没有这么做,反而挂起免战牌,如此看来,他们可能在下一部很大的棋。”
“会不会是他们内部自己也出了问题?”
黄云飞转头看着九歌。
九歌也看他,揣测道:
“你是说,因为东伯侯高权的死,他们自己的内部也闹起了矛盾?所以才会变成短时间的休战。”
“在我看来,这不无可能,要知道他们原本就不是一体的,而是东邩和北囦两国,虽说进行了结盟,也不代表他们是一心的。”
黄云飞说得意味深长。
九歌细细斟酌他的话,半晌后,似乎想到了他耐人寻味的意思。
“莫非,在高权死后,北囦和东邩在内部也发生了纠纷……我记得原来此次结盟的主帅是高权,结果他自己被杀害了,那么按照常理来想,接替他位置的人,应该是苏傲寒,而那日确实看到了苏傲寒亲自来拯救高权,陈护也正是被他的人所擒,那么他们内部之间又能因为什么而纠纷……”
黄云飞静静的思量一番后,对她惊道
“莫非是东邩那边不满苏傲寒?”
“什么意思?”
九歌不解。
黄云飞解释道:
“我是这么猜测的,因为原来囦邩的主帅是高权,这次高权一死,就换成了苏傲寒,东邩正处于失去主公的悲伤之际,会否接受苏傲寒的统率呢?万一,我指的是万一,他们要不服从苏傲寒的统率,还真有可能发生矛盾。”
“应该不会吧,既然进行了结盟,那么两军必然得服从才是,无论主帅换成了谁。”
九歌否定他的话。
黄云飞无法辩驳,自己也认同她的话。
“就算不是我所猜测的那样,他们现在挂起了免战牌,肯定是内部出了什么事情,绝非休战那样简单。”
九歌点点头,对土云召道:
“土云召,你继续调查陈护的行踪,同时查一查高倾驭的动向,我要知道他在拿回自己父亲的遗体后,又在做什么,是直接在这里为高权办丧事,还是回去东邩,这一点很重要。”
土云召领命。
“是,属下会将高倾驭的动向查个一清二楚。”
九歌颔首,又对另一旁的黄墨麒和黄玉麟道:
“你们兄弟二人继续盯着广田的举动,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要第一时间来向我们汇报,就像他今日跑去讨伐囦邩一样。”
“是!”
黄墨麒和黄玉麟也领命。
黄云飞也对他们兄弟二人叮嘱道:
“还有,既然囦邩那边已经挂起了免战牌,不管是什么目的,我们这边也休战,近日让黄家军们好好休息,当然也不得放松,指不定突然就要开始作战了。”
“是!”
黄墨麒黄玉麟又领父命。
九歌想起什么,对黄玉麟道:
“对了阿麟,你待会儿去帮我把你们的七姨妈叫来,我有事找她。”
“好,我这就去。”
黄玉麟应声。
三人一同拜别牢中的两人,然后转身离去。
黄云飞一脸好奇的看着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