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特,什么鬼东西?”
胡青发出一声惊呼,一屁股坐在地上,莫特拉鼠扑到他身上,抱着他的手臂嚎叫,张开大嘴咬向他的脖子。
“滚开!”
他怒吼着甩手,好像铁箍一样的莫特拉鼠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上,掉在地上半响爬不起来。
“这……”
胡青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那畜生的力量很大,抱得又紧,雅各布都吃了亏,没想到一下就被他甩飞出去了。
“一定是练体导引术,它让我的力量变强了!”
胡青欣喜不已,一翻身冲过去,趁莫特拉鼠还没恢复,提着它的尾巴塞进箱子。
“搞定,收工。”他坐在箱子上嘟囔道。
门外响起脚步声,胡青抬头看去,顿时一脸错愕,暗暗感叹世界真小。
“纽特,你的箱子被科瓦尔斯基先生拿错了,一只白色的老鼠咬伤了他,看起来很严重。”
纽特顾不得打招呼,仔细检查雅各布脖子上的咬痕,但被神志不清的雅各布一次次推开。
“是莫特拉鼠咬伤,一定是这样。”
“斯卡曼德先生。”
楼梯井里传来蒂娜的喊声,还有渐渐接近的、急促的脚步声,纽特赶忙抽出魔杖,喝道:“恢复如初!”
在胡青惊讶的眼神中,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飞回去恢复原状,一块块砖头砾石填补墙上的窟窿,翻倒的家具一一归位。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雅各布家里恢复如初,就跟没被破坏过一样,太震撼了。
“酷!”
胡青吹起口哨,看电影远远没有亲身经历的震撼,那种如同时间倒流一样的场景,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终身难忘。
蒂娜进屋时,一切恢复如初,但她明显不是好糊弄的,看到胡青微微惊讶,随后紧紧盯着强装镇定的纽特问:“斯卡曼德先生,箱子打开过?”
“就一条缝而已……”
蒂娜一阵无力,雅各布的呻吟声传来,她径直冲了过去,担忧的说:“他的脖子在流血,他受伤了,醒醒,麻鸡先生……”
“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一只莫特拉鼠。”纽特装作轻松的说。
蒂娜扭头,气冲冲的问道:“你的箱子里还有什么?”
“两位,先救人,是不是?”胡青提醒道。
“我需要解释,胡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就住在隔壁那条街的旅馆里,科瓦尔斯基先生发生不幸的时候,我准备出来吃东西,太巧了。”
蒂娜依旧怀疑,这时雅各布已经醒了,对纽特说:“是你?”
“你好,科瓦尔斯基先生。”纽特跟雅各布握了握手,举起魔杖,“放松,很快就好了。”
雅各布有些害怕,蒂娜挡住他,“斯卡曼德先生,你不能对他施展遗忘咒,他受伤了,而且,我们需要他做证人,还有这位胡先生。”
“关我什么事?”胡青感觉莫名其妙,“拜托,我帮了科瓦尔斯基先生,我把那只凶悍的莫特拉鼠塞进箱子,我是好人。”
“现在是紧急状态,胡先生,斯卡曼德先生携带了一箱疯狂生物来美国,逃走了一些,这会引起麻鸡的恐慌,暴露巫师界,他触犯了《国家保密法》第三条第一款,需要你和这位麻鸡先生作证。每个来美国的巫师都要到美国魔法国会魔杖许可办公室登记……”
胡青随口道:“见鬼的保密法,我们中国巫师从来不用魔杖,不需要登记。”
纽特也附和道:“美国的法律太荒唐了,涉及到不会魔法的人,他们的法律很落后,不能跟他们结婚,甚至不允许跟他们做朋友……”
蒂娜指着雅各布,“谁会想嫁给他?”
纽特、胡青看着目瞪口呆、心宽体胖的科瓦尔斯基先生,一时间哑口无言。
“你们都要跟我走……”蒂娜说话的时候,雅各布又一次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看起来不太好,斯卡曼德先生?”
纽特说:“会好起来的,莫特拉鼠咬伤不会太严重。”
话音刚落,雅各布扶着墙干呕。
蒂娜狠狠盯着纽特,纽特尴尬的笑了笑,“好吧,我承认,科瓦尔斯基先生跟胡先生一样敏感,要是真的严重……”
“第一个症状是gāng_mén向外冒火花……”
雅各布吓得菊花一紧,连忙扭身看屁股。
蒂娜快抓狂了,“简直糟糕透了。”
“也就四十八小时而已!”纽特一脸不在意的模样,惹得胡青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过来扶着他跟我走。”蒂娜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不容置疑。
胡青皱了皱眉,“我还有事……”
“一个没有经过登记的巫师到处游荡,胡先生,美国魔法国会的傲罗很乐意找你聊天,如果你喜欢麻烦。”
“谢特,今天是我的厄运日,遇见你准没好事。”
蒂娜抿着嘴唇,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
胡青、纽特扶着不住干呕的雅各布,跟在蒂娜身后。四人经过一条褐沙石街,来到蒂娜住的公寓。
她住的公寓很贫寒,却充满了种种不可思议的场景:角落里的熨斗自动熨烫衣服,一个晾衣架在壁炉前笨拙的转动着,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内衣烘干。到处散落着诸如《女巫之友》《女巫丝语》之类的杂志。
“蒂娜,你带男人回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飘出来。
金发美女奎妮·戈德斯坦,史上最美漂亮的穿女巫袍的姑娘,穿着单薄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