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说了,今时不同往日,朕当初答应皇后时,还只是王爷,但现在,朕是皇上。”因为生气,邱秉文没有丝毫让步。
他营营汲汲谋划了大半年,为的就是与她厮守终生,可她呢,她从未想过与他好好过,甚至不等百官找来,便迫不及待地求他广纳后妃,她把他当什么了,把他对她的感情当什么了?
牧铃君一滞,因为生气,面颊涨得通红。
少倾,她平复呼吸,强撑着端庄教养,轻笑道:“是,是臣妾糊涂,陛下是九五之尊,臣妾不当对陛下有任何要求,毕竟,天下是陛下的,臣妾也不过是陛下的一件所有物罢。”
她不是一个喜欢逞口舌之利的,更是少有说过重话,会说出今日这般言论,已然是愤怒到了极致。
甚至于,某一瞬间她心中生出了后悔,后悔当日答应与之修好。
闻言,邱秉文双眸微微眯起,眼中多了几分危险:“皇后此言何意?”
“臣妾脑热,说的胡话罢。”牧铃君放软态度,屈膝盈盈一拜:“臣妾身子不适,未免传染给陛下,今日就搬回仁明殿住。”
言罢,不待皇上有所反应,她转身朝外行去。
“吱呀!”
房门轻轻拉开,身后响起男子清冷的声音:“朕好似没有准许皇后搬离。”
“臣妾住在长明殿不符合祖制规矩,搬回仁明殿却是合乎情理,若陛下觉得不妥,还请陛下先将规矩改了,臣妾必定按照规矩办事。”牧铃君没有回身,在一众惊恐的目光中强硬言罢,领着紧张候在门外的白芍白筠款款而去。
馐焙虻墓人皆噤若寒蝉,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袭。
出乎预料的,御书房内很是安静,安静得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