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锦风,怎么现在还这么幼稚,
“锦风!”牧石松面色一沉,呵斥道:“你怎么说话的?”
“哎,无妨!”皇上抬手制止,笑吟吟道:“朕就是喜欢锦风这脾性。”
末了,他扭头看向台阶下穿着一身白衣,黑得最明显的男子,眼中满是慈爱:“免死金牌朕手里有得是,你直说便是。”
“您中意的自然是怀王,要不您也不会把他叫来了。”牧锦风言罢,冲皇上拱手,神色极是认真:“我记得,皇上伯伯曾经答应过我一件事,相信皇上伯伯也记得,否则皇上伯伯今日就不会将我一道召来。”
“咳!”牧石松掩唇虚咳,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然,牧锦风却像是没听见般自顾自道:“我知道皇上伯伯您一言九鼎,那件事上我可以反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锦风!”牧石松拔高音量,语气中添了几分怒气:“你怎么跟皇上说话的?”
这个臭小子,明知皇上属意怀王,还要揪着旧事不放,这是嫌与怀王间的芥蒂还不够深吗?
“让他继续说。”皇上起身按住牧石松,偏护之意不言而喻。
邱秉文是个聪明人,当下便看将眼前局势看了个透彻。
父皇今日这出,不仅是要立新皇,更是要彻底化解他与锦风之间的矛盾,同时也在提醒他,牧家地位的不一般。
“若是怀王登基,两年之内不能立妃。”牧锦风直言道。
闻言,皇上看向次子:“文儿,你能做到吗?”
“儿臣……”邱秉文眸光深深地看了身侧人一眼,不期然收到一记傲娇的白眼。
他唇角弯了弯,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儿臣谨记。”
得了肯定回答,皇上满意地点点头:“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皇上!”牧石松轻唤,压低声音道:“您此举,是否太草率了?”
“该在的人都在了。”皇上言罢,冲门外唤道:“常德!”
“奴才在!”常德尖细的应声很快传来,不多时,御书房大门叫人从外面推开。
常德小碎步快行入御书房,恭敬道:“陛下!”
“笔墨侍候。”皇上沉声言罢,冲堂下三人摆摆手:“你们三人可以下去了。”
“儿臣告退!”
“臣告退!”三道高低不一的声音响起,三人齐齐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