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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袖手旁观,得想办法帮忙!
我向穿长风衣的家伙低声道:“救人啊!”
“急什么,再等等。”那家伙说。
又一声闷响传来,韦二爷咳嗽不止,那小子身手虽然好,但却如萧青晚所说的那样,对这些东西没有办法。再等等,万一出事怎么办!黄芸蕾的冤屈还等着他来昭雪呢!
我当机立断,在黑暗中骤然出手,往身旁那家伙的身上狠狠拧了一把!
“啊——”一声杀猪叫不出意料响起,“你掐我干嘛!!”
韦二爷窜动的声音停了下来,这突然响起的声音果然吸引了那东西的注意。
一阵飞沙走石的声音迅速往这边过来。穿长风衣的家伙霍然起身,紧跟着力道十足的一脚落到了我的身上,直将我踹出两米,瘫倒在地,剧痛不已。我抱着被踢的胸口,疼得龇牙咧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娘的!这家伙报复心也太强了,不过拧了他一下,几乎要把我的肋骨踢断!
那家伙没开手电,周遭伸手不见五指,晦暗至极,只听一阵阵声响不绝,穿长风衣的家伙和那个不知名的东西打斗了起来。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但是听声音并不是像韦二爷一样单方面的逃窜,果然这人有些本事。
声响四处游动,涉及范围甚广,还有一阵阵藤蔓飞动的嗖嗖声。我小心的退到角落,以免被殃及。
两虎相争,声响不绝。过了一会儿,手电光骤然亮起,手电光下一条条藤蔓停在半空之中,像随时等待发起进攻的长蛇,此外并没有任何的身影。
穿长风衣的家伙扔开手中抓着的一大把藤蔓,从身上抽出一张符纸,挥动几下,口中默念了一句咒语。周遭顿时嘈杂起来,林中沙沙作响,密密麻麻的东西从林中涌出,伴随着叽叽喳喳的叫声以及一阵阵翅膀拍打的声响。
我惊异的抬头看向四周,在手电有限的光芒下,只见密密麻麻的飞鸟从林中涌出,气势汹汹,声势浩大。这又是哪门子情况!光操控藤蔓还不行,那东西还能操控鸟?!
随即我发现并不是那有声无形的东西在操纵鸟。长风衣的家伙捏着符纸挥动几下,指向前方。那些飞鸟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立即飞涌过去。相比之下,那些横在半空中的藤蔓就显得极其势单力薄,不堪一击。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顷刻间就被飞鸟大军所吞噬。
一个古怪的惊叫声凭空响起,群鸟目标明确的涌向某个位置,团团包围,竟围出了一个人体的形状。虽然搞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是那不知名的东西必定就在其中。
一阵低低的女人哭泣声从群鸟的包围之中传出。我一愣,这怎么回事?女人的哭声?
我走近长风衣的家伙,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摄青。”他道。
“摄青?”啥玩意儿?
“冤屈难伸之人,走上深山野岭,露宿坟坑,饥渴则按吮腐尸汁液,经过七旬后,一灵不灭,变成有声无影的鬼魅报复仇家,便是摄青。”
简而言之,这东西就是鬼。只是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甘愿成为这种鬼?
手电忽然转开,只见泽翼那小鬼从树丛里钻了出来。我一惊,这才刚对付了一个,另一个就又来了!也好,这穿长风衣的家伙看起来颇有本事,正好一窝端了!
长风衣的家伙没有任何举动,手电上下打量了一下泽翼,说道:“和描述的一样,看来就是你了。”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是来找泽翼的?这么想来,他看见我的第一眼,说的第一句话就提到了“小孩”。
泽翼看着被群鸟包围的摄青,干瘦的面颊流露出慌张,对着长风衣的家伙怪叫一声,抬起手。
那家伙身子敏捷的一侧,似是躲开了什么东西,捏着符纸的手指向某个方向,数只鸟扑腾着翅膀沽耸裁炊西,隐约可见那东西指甲奇长,还拿着一把五寸长的小弓,不晓得是什么玩意儿,颇为古怪。
“果然是被附身了,不过年纪太小,力量有限。”那家伙说。
我看向地面,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团荔枝大小的东西,是禁包!方才他侧身就是在躲这个东西。是那个被鸟扑倒的古怪玩意儿射的?
泽翼手足无措的看着那家伙,难得的显露出几分和他年纪相符的神情,他跑到被鸟包围的摄青身旁,张开双手,做出保护的姿态:“不……不要伤害我妈妈!”
我猛然一震!他妈妈不就是黄芸蕾吗!那有声无形的摄青就是黄芸蕾?怎么会!不应该啊!黄芸蕾不是一年前被黄文阳他们害死了吗?不满足变成摄青的条件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瘦小的身体紧紧护着被群鸟包围出的人体形状,警惕的看着穿长风衣的家伙。不敢有丝毫松懈。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想要保护自己的母亲的孩子,用自己单薄的身体、纤细的胳膊,拦在危险之前。
他的目光转向我,凸起的双目中隐含着深深的无助,以及一丝一直存在却从未被我捕捉到的求助的意味。
我有些错愕,回想之前的一幕幕,无论是他推我还是在门里看着我,抛却那些古古怪怪的感觉,如果当成普通的孩子看待的话,那些举动不过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是想……
穿长风衣的家伙抬起了捏着符纸的手,我慌忙抓住他的手将其拦住:“等等!不要!他也许没有恶意!”
那家伙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