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山高峻,鸟飞不越,中有一缺,其形如门,鸿雁行来。”这便是雁门关,它与附近宁武关、偏关合称三关。它们主要的作用是防御匈奴的。
韩天,他们此次去的城中便是阳明堡镇,小镇不大,但却是军事要地。
下山后,韩天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要说一个人长期蜗居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他还有什么梦想,他心中还有什么诗和远方?
应周小渝的请求,韩天和她先去了岳父家,可不巧的是岳父竟带着小舅子上山打猎还没有归来,“相公,咱们回吧,爹爹此去围猎,可能没个半月是不可能回来的,我们要不在门缝中留一张纸条,告诉咱们所居的大概范围。”周小渝敲敲脑门道。
在韩天的记忆中,只听说过雁门关是为防御匈奴而设的,其历史作用不言而喻,后世的李贺有诗言,“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韩天以现代人的眼光看,在这个小地方,称得上城的怕没有几个,太原算一个,广武算一个,大同也算一个,而自己现在身处的阳明堡,说道底除了交通方便些,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优势。
阳明堡,这个地方,“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交通便利了,什么街头当铺、油铺、茶肆、餐馆应有尽有。
这里既是军事重地,又是商票的发源地,在周小渝的眼里,这里便是十分繁华了。
韩天和周小渝初到这阳明堡,两人没敢乱跑,立即在田家盐行租住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韩天没有把地契变成钱给房主,而是小心翼翼的拿出三张善田的地契交给房主,周小渝初到这阳明堡随韩天寻房一路过来时,她便发现街边的染房、缝纫店里女工拥簇,周小渝又不是坐吃山空的人,着急安顿下来,她便寻思着在街头的裁缝铺里做些针针线线的活儿。不说补贴家用,也为了避开整天在相公面前绕,怕招烦。
韩天在现在社会就是个“城市通”,到了如今,望着阳明堡镇的小繁华,他自然无法安心读书,只有走出去,找找撞撞什么发财的门道,不说接济小渝,自己有份不错薪水的工作,也避免了一个大老爷们问媳妇要零花钱的窘况。
驿丞署、寺院、马场、当铺,这些地方都不是自己能待的窝,韩天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门道来。
“大爷,喝玩小酒,暖暖身子。”韩天望着大家一拥而上,他也情不自禁地来到桌前坐下,“来四两猪头肉,三壶黄酒。”韩天品了品味,这种烧酒,连现在啤酒的度数都不如,但当喝下肚时,肚子暖暖的,不象现在的百元好酒,喝下肚子就是辣,没有一点过去酒的干甜与爽口。
韩天终究还是苦闷不解,他就是不明白明明说好的自己的王侯身份,为什么自己却在这小乡小镇里混的猪狗不如;明明自己看过的那些历史架空小说中的主人公想发财就有人送钱、想为官皇上就赐他一品官、想要美女就有人送他美女,而自己却永远是那么的倒霉,还有那个崔判官,说的话跟放屁没两样,前面答应好好的,后面实施起来却变了数。唉,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生活为什么要如此坑我?
韩天泯一口小酒,感叹一声,无奈地喝完闷酒,向桌上扔了十个五铢钱,走出酒馆儿,袖着手郁闷地走在大街上,左看看右瞧瞧,望着满眼的繁华,内心滋生出的却是一种无家可归的无奈与无业可做的彷徨。
唉,他踩得积雪咯吱咯吱直响,看看周围的小当铺、百货店,虽没有现在那么大的人流量,但也是进进出出,十分繁忙。韩天走到一个大华表面前停下,这里应是阳明堡镇最繁华的地段,待他刚刚驻足,身后一声粗犷的声音高嘶道:“快闪开,小妹马受惊了,快闪开。”
习惯了现代都市听喇叭才会让路的韩天还沉醉于这座小镇的繁华之中,猛地他的左臂被一种强有力的东西刮了一下,身子向前一扑,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去,点背极了,碰瓷都找上我了,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韩天欲站起来,挺直身子扭头望去,言语未出半点,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一匹红鬓烈马挺立而立,马上一声娇叱:“你眼瞎吗?耳聋了?给这是二十五铢给你,你赶紧去看看病吧,别让头再坏了?”
一个高大粗犷的男人骑马随到,马未停下,他便扯着嗓子高喊道:“你不要命了吗?你是聋人还是瞎子?”
韩天见撞他的是个女的,本没想和她计较,俗言“好男不跟女斗”,但见那男的甚是霸道,韩天气往上冲,也斗胆高喊道:“什么?撞人还有理了?”说完他他向那红鬓烈马走上,往马上一看,这女孩太美了,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不足以形容起美貌。那身段令貂婵蒙羞,那脸蛋令月亮失色。那眼睛,那鼻子,那小嘴,那胸脯,真乃上帝集天地之灵气,融日月之精华造就人间一佳丽。
韩天不由一愣,他没想到美女就这么快到了,这可是他穿越过来之后,除了周小渝,接触的第一个大美女,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娇小,温柔绰约,简直无一处不媚,看她年纪也就与周小渝不相上下,再细瞧一眼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