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衡休养生息的一个月中,希望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越来越多的人主人公意识觉醒,不再是那样一味的按照李衡的思路再走,而这也伴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才被发现。
这已经是李衡离开颍州的三个月之后了,在古宋的都城帝都,被李衡赶走的赵芸荣也再次回到了帝都。
莺歌燕舞,其乐融融,浑然没有失去了三分之一江山的感觉。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尤唱洞庭花。”赵芸荣轻吟了一声,声音清脆,却打破了歌舞升平的祥和气息。
“皇姐,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朕好安排大臣出城迎接啊。”大殿中,金碧辉煌里走出一个男子,正是当今的天子,一位年纪并不怎么大的年轻帝王,可是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的思虑,好像很享受这样的祥和。
“陛下,颍州丢了。”似在提醒,又似在点名什么。
“朕知道,皇姐,偌大个古宋,丢了颍州就丢了,近日,王右相刚刚寻了一首好听的曲子,皇姐应该也会喜欢的。”
赵芸荣忽然明白,李衡为什么说那番话,自己的这位皇帝弟弟比李衡还要年长一岁,可是文不能定国安邦,武不能守住祖宗基业。
“陛下,泸州乐毅反了。”
“朕知道,已经命齐州李家四兄弟为帅,不日大军就可抵达泸州,擒了这乱臣贼子。皇姐,难得你回朝,这些俗事不提也罢。”
“陛下,我刚从齐州来,齐州未有兵马调动的迹象。”
“皇姐,你够了,朕的江山你看得过来吗?齐州李家四兄弟俱是我的表哥,难道他们还会还朕不成?”
“他们也是古唐余孽。”赵芸荣好像要死磕到底一般。
“够了,你们只是护龙一族,若是再敢啰嗦,朕就废了你们这护龙一族。”
少年皇帝重新回到了大殿,两倍闷酒过后,喜笑颜开,什么泸州易主早已经忘却了。
“哗啦……”一声在大殿中响起,竟是赵芸荣掀翻了一张案几。
“大胆!”
“臣本没有这胆量,只是你这皇帝做的太目无祖宗了,祖宗江山眼看就要落入别人之手,你却还在这里莺歌燕舞,难道这就是帝王所为吗?”
“混账,朕如何做帝王,还用不到你一个女子来教,免去赵芸荣护龙一族族长之职,着宗正府将赵芸荣削为庶民,永世不得进京。金枪卫何在,将着贱妇给我驱逐出朝堂!”
天子一怒,浮尸百里。但是很快就被阿谀奉承的言语把怒火浇灭了。
赵芸荣一身素衣站在帝都外,想起了李衡的那句话,皇帝要不得,一个人不可能一辈子不犯错,但是在这个位置上犯了错,便是百姓之难,天下之难。
“我一定要保住祖宗基业!”赵芸荣暗暗说道,她的依仗便是李衡,哪怕自己委身与那个小自己几岁的人,也在所不惜。
很多年以后,李衡评价赵芸荣,说赵芸荣如果是一个男儿身,这古宋说不得就真的可以中兴了,可是她终究是个女儿身。
赵芸荣走了,留下了商女的靡靡之音。
齐州,李氏四兄弟看着圣旨一言不发,可是一言不发在家国破亡之际就已经等于明确的说了,我们不管。
颍州府中,大汗已经从巴图的死中清醒了过来,正在看着古宋的版图,和早已经被刘源标注好的七家村。
“大汗,李衡此贼不杀难报巴图将军的仇,巴图将军为了让我回来报信力战李衡,却不想那李衡用了邪术,让巴图将军被浓雾包裹,请大汗为巴图将军报仇,臣刘源愿为先锋。”刘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诉说着。
“刘卿,我弟弟的仇我何尝不想报,可是此一去确实天涯海角,泸州的大门被李衡那个贼子送给乐毅,益州之路骑兵又难以发挥作用,刘卿以为该如何?”
“大汗,泸州乐毅不过一匹夫耳,他虽然骁勇,可是手底下的士卒却不见得就骁勇善战,大汗只需要御驾亲征,我辛元国攻破秦县这弹丸之地指日可待。”
辛元国大汗巴图尔汗当即点齐兵马,十万辛元铁骑将三关要道的秦县围得水泄不通,绕过北部的沙漠将东门也给围住了。秦县告急,在古宋流传,乐毅亲点三十万泸州本地兵马,誓与辛元国拼个鱼死网破。
乐毅这个唯一武将做的知州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他虽然点齐兵马,却真正出发的只有西部的二十万,二十万对十万,看似胜券在握,实在是乐毅不得不为之。李氏四兄弟接到了当今天子的圣旨要擒拿自己,后院不可不保。
“诸将可有良策?”
秦县东一百里,乐毅在中军帐中问答。
“某家愿去斩了巴图尔汗的狗头,来为将军解秦县之危。”
“扯淡,就你这点本事?”
虽然是提兵二十万,却只能在秦县东一百里扎营,迟迟不敢往前一步。而这一仗也把古宋的目光吸引到了名不见经传的秦县。
乐不思蜀,未必是没有心肺,而是有了新的生活。李迪看着前线传来的情报,心中一沉,毕竟那里是他待了五年的地方。可是终究是过去,现在秦县的老百姓大部分都已经在希望城了,看到了希望城的百姓,他似乎就看到了秦县。
“苟四。”仙人岛中,李衡喊了一声。
“到!”回应的正是曾经想要打劫孙佳的苟四,他们那一群狐朋狗友兄弟每人分了十两金子离开了,只剩下不服气李衡的苟四,可是被李衡魔鬼一般的训练一段时间,苟四已经好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