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孟刚红着眼睛怒喊。
那侍卫满嘴的鲜血却笑着说:“统领,杀了他。”
这时徐平安手中的匕首一转被他反握住,猛地朝身后的侍卫两肋齐刺,那侍卫咬牙忍着剧痛却把徐平安抱得更紧了。孟刚终于从刚才的自责懊恼中清醒过来准备再刺徐平安一剑,可对方不是任由他刺的木桩。
“啪!”徐平安直接抬脚踹上孟刚的胸口,这是徐平安的奋力一脚,孟刚只觉得一股不能形容的大力直接砸上了胸口,接着他整个人倒飞出去,直接撞烂了廊道护栏跌在外面的草地上,张嘴就吐出一大口血,更严重的是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是一片混乱,想站也站不起来。
踹飞孟刚后徐平安又一仰头直接用后脑勺撞向那侍卫的面门,本来后脑勺是人头部最脆弱的地方,侍卫却觉得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铁锤砸到了。他先是被孟刚的剑刺到再是被徐平安两个匕首刺到,此时也就是凭借一口气在支撑。
“砰!”侍卫面门血肉模糊的向后飞出,把身后的东西砸的混乱一片,躺在地上毫无动静,原来人在倒飞的过程中已经死了。
现在就剩下孟刚一个了,再杀死他就没有找到是自己偷了密信,徐平安看着还在廊道外草地上挣扎的孟刚,一步跃出房门准备直接杀死孟刚。
“嗖!嗖!”
徐平安听到响声赶忙躲在廊柱后,两支弩箭闪电般的钉入廊柱了,露在外面的箭尾还在晃动。这时从廊道一边跑来七八个侍卫,而且远处还有更多的人赶来。
“妈的!”徐平安不甘的看着仅仅几步之遥的孟刚,心知再想杀他已经不可能了,就无奈的咒骂了句然后一闪身丢出两把匕首把前面两个拿弓弩的侍卫射杀,其他的侍卫吓得赶忙躲在墙边或者廊柱后,趁着这个机会徐平安一步跃上前面的假山,脚尖一点如大雁一般跃出墙头不见了。
片刻后镇北将军徐雄北和贺老都来到密枢楼,徐雄北先看了桌边的盒子:“密信不见了,怪我大意了,既没能把信藏好又不知道身边的人就是朝廷的探子。”徐雄北现在已经知道徐平安就是刚才闯入的人了。
贺老摇摇头也面色凝重的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再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已经被偷走了咱就要想办法找回来。”
“贺老言之有理。”徐雄北点点头又问:“贺老可有什么想法?”
贺老捻须思索片刻:“听孟刚统领刚才说这徐平安的武功至少是第四镜,甚至是第五镜,这已经是普通江湖人的顶高境界了,派遣一般人怕是都不保险。”
“那……”徐雄北皱眉看向贺老。
贺老说:“老朽虽然不会武功但也知道这世间有些人是在这第五镜之上的,国公府具有甲,乙,丙,丁,四尊大神。”
徐雄北在这个时候也不瞒贺老,他点头说:“是的,这对一些人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们分别是陈丁,文丙,尹乙,任甲,这四人都是绝世高手,越往后越是厉害。”徐雄北停顿一下问:“贺老的意思?”
贺老直接说:“让他们一人去拿回信。”
徐雄北问:“谁?陈丁?”
贺老摇头。
“文丙?”
贺老再摇头。
“尹乙?”
贺老还是摇头。
“不会是任甲吧?”徐雄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贺老这次点头了:“就是最厉害是任甲。”
徐雄北犹豫道:“没这个必要吧,任甲可是我压箱底的人,是我作后的王牌,不用这么早就亮出来吧?”
贺老却不赞成的说:“王牌就好像是一把绝世名刀,你永远藏在鞘没人会知道他是锋利的,只有让他见了血,所有人才会知道他是能杀人的,就不会有人敢挑衅我们镇北将军府的威严,这样的王牌才有震慑作用。”
“好吧!”徐雄北在思索了一会决定采纳贺老的建议。
贺老又建议:”现在起紧闭四门,只许进不许出。“
片刻密枢楼来了一个腰悬黑鞘长剑的中年人,这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一身藏青色衣袍,眼睛细小却神光内敛,本来略显消瘦的身材因为脑袋比常人小些,反而看着身材比较魁梧,这就是国公府四大供奉之首的任甲。
他一进门贺老赶忙起身见礼:“任先生。”
任甲也只是笑着点点头,最后也只是给徐雄北抱拳:“国公。”他是国公府的供奉和镇北将军府无关,所以他也是称国公而不是将军。
徐雄北就把刚才密枢楼密信被偷的过程说了,最后嘱咐说:”只要把信拿回来你可采取任何手段。“
”国公放心!“任甲笑着应了,他总是这么处事不惊,像个村里的教书先生。
任甲走去密枢楼正好看见几个侍卫抬着个人,他想到刚才国公说有个侍卫伤了对方一剑,也是唯一的幸存者,他看见孟刚就想到了是他。任甲挥挥手:“等等。”
这人刚从密枢楼出来,明显和镇北将军的关系不是他们能比的,就赶忙停了,担架上的孟刚忍痛抱拳:“先生何事?”
任甲看见对方瓷牙咧嘴的表情不以为然只是说:“把你的剑让我看看。”
“好。”孟刚虽然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但绝对不是来抢剑的,他立刻双手托起长剑。
任甲只是一伸手那长剑如同被一股大力吸取猛地就直接飞到任甲的手中,任甲只是把剑刃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又把长剑丢给孟刚,此时的孟刚和身边的侍卫都傻了,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