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哲赶紧说：“不老，不老，就是成熟一些，你眉宇间总有些沧桑老成的感觉。挺有味道的。”
许小波噗嗤一笑说：“阿哲，我发现你现在嘴皮子很溜了，比以前强太多了。”
孙哲一挑眉说：“是么？小波哥。你不知道啊。这帮人在一起就是背后捅咕人。你嘴皮子要跟不上，就挨欺负去吧。那夹板气你都受不了。这不，和我一起应聘的前后5个人吧，干了一个月，跑了仨。你说，一般人能在这干？我要不是。”
说着孙哲冲许小波挑挑眉。许小波明白孙哲指的是卧底的事。
孙哲接着说：“我也早跑了。”
许小波笑着喝着粥。孙哲接着说：“所以说，这里混的人都精着呢，尤其你们那层。他们都说你们那层都是人精，当面一样，背后一样。小波哥，你小心点。”
许小波点点头说：“嗯。”
孙哲一番嘱咐，满意的点点头，端起碗大口的喝了起来。
许小波吃着包子，忽然想起了大伟昨天说的蛋糕的事，就赶紧叮嘱孙哲说：“阿哲，你也要注意点，听说你们那层什么客人都有。我听说前几天有人拿蛋糕把包房都弄的可不好收拾了。服务生都要哭了，自己收拾了一宿。多背。你要碰见拎蛋糕的。你留点心。”
孙哲咳嗽了几声，正喝的粥喷了出来。许小波赶紧给他拿纸巾。
孙哲平一下，苦着脸看着许小波说：“小波哥，那个要哭了的服务生，就是我。”
许小波啊了一声说：“你啊？”
孙哲点点头，喝了一口水说：“其实我是被人算计了，那天那个包房不是我看，我早班，要下班了。而那个包房的服务生呢，事先看见里面的情况了，就跟我说他不舒服。想让我跟他换个班。那时候我新来的么，什么也不懂，也不想得罪人。也没多想，就同意了。他啊，衣服都没换就跑了，很多服务生都冲我坏笑。当时我还纳闷呢，看他跑那么快，不像不舒服的样啊。等回头，包房结账的时候。一推开包房，哎呦，我傻眼了。你知道不，我收拾了一宿啊。都没整干净。这给我气的。”
许小波一愣，说：“这么坏？”
孙哲撇撇嘴说：“这算啥？过后他看见我一声谢谢都不说，也不提这件事。这就不说了。主要他还处处说我坏话，说我是外地人，屯迷糊，傻逼。你说，小波哥，你说跟这帮人，你上哪说理去。气的我好几天都没吃进去饭。”
许小波双拳紧握的说：“那你咋不告诉我。”
孙哲耸耸肩说：“告诉你干啥？那不是给你添乱呢么。”
许小波笑笑说：“他们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然后我去揍他们一顿。”
孙哲摇摇头说：“拉倒吧，小波哥。他们啊，你不揍他们都讹呢。他们就那样，不用理他们就得了。”
许小波点点头，看了看表，11点多了。中午回寝室也没意思，许小波提议：“一会咱俩逛逛啊。反正1点才集合。”
孙哲一愣说：“1点是早班，我是晚班，晚班是5点上班。早班合适呢，一轮客人走了就可以下班了，小波哥，你咋竟占香油呢。”
许小波一愣说：“是么？”
孙哲点点头，笑着说：“对啊，我们一星期才一个早班。应该是你长得猛，是富婆喜欢的类型，所以公司要培养你当头牌。”
说着，孙哲不禁捂着嘴闷头笑了起来。
许小波轻轻拍了孙哲的头一下说：“别乱说，小小年纪，脑袋里怎么不装点好的。”
孙哲笑着说：“哪，说我小小年纪，你看你，思想很成熟吧。”
许小波笑着撇撇嘴。忽然，窗外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抬头一看，大伟正进了包子铺。只见他目不斜视，径直的走到收款处，买了几袋包子，然后匆匆的走了。
见许小波愣愣的看着窗外，孙哲纳闷的看着许小波说：“咋了？”
看着大伟急匆匆的背影，许小波一挑眉说：“咱俩暴露了。”
孙哲赶紧左顾右盼的说：“啊？谁啊？你看见认识人了？”
许小波点点头说：“嗯，我们领班，大伟。”
孙哲看了一圈，看见了窗外远处的大伟的背影。
他紧张的说：“那咋办？他知道咱俩认识，能不能打小报告？”
许小波又吃了个茶蛋说：“管他呢，大不了，再换一家呗。”
孙哲想想说：“也没啥，这个大伟领班，我听过，很圆滑。谁也不得罪，谁也不偏向。好说话，但不办实事。挺虚头巴脑的一个人。最近因为争楼面经理，跟我们领班总不对付，明争暗斗的。”
许小波点点头说：“哦。”
孙哲淡定的喝着水说：“不涉及他利益的事，他才懒得管呢，怕惹麻烦。不用理他。”
许小波淡淡的笑了笑，觉得这夜场还真是蛮熏陶一个人的，尽管孙哲才来了这里一个多月，但是说话举止都变了很多。
两人吃完饭，许小波想回寝室看看大伟啥态度，就和孙哲回了寝室。一路上看孙哲哈欠连天的样，许小波和孙哲约定每天中午一起吃饭，共同沟通夜场里的一些暗规则。
这样，刚好孙哲起床。而他吃完饭正好去上班。都不耽误。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寝室楼。
许小波上了三楼，屋里大约起了一半的人了，都围坐在客厅的长饭桌那吃饭。
看见许小波进来，阿利几人没理他，继续吃着，给许小波弄的挺尴尬的。大伟也在其中，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