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大家欢快的喝着酒,娥姐坐在酒吧楼下的车里。心里有些不安。她在等着老朴的电话。
酒过三巡,许小波也喝高了。老朴给娥姐打了个电话。大家就架着许小波下楼,把他放进了娥姐的车里。
关好车门,老朴看着醉倒在后座的许小波,也有些犹豫,他支支吾吾的对娥姐说:“娥姐,小波就交给你了,他这人实在,讲义气,什么苦都自己咽。以后你一定要对他好点。”
“嗯,你们放心吧,既然你们信任我,我就不会辜负小波的。”
“好。”
娥姐一脚油门把车开走。
看着娥姐的车尾灯,余亮自言自语地说:“咱不会把小波给坑了吧。感情是你情我愿的事。咱们这么圈愣他,那小波以后知道了,心里得多难受啊。”
“那有啥难受的,他也不是对娥姐没感情。就是一层窗户纸而已。再说了,梁倩啥样人你不知道啊,要是让她得手了。咱以后谁都别想消停。你信不信?”胖鱼头嚼着口香糖,看着远去的车,放心地笑了笑。总算把梁倩踢出局了。
大家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但是梁倩太吓人了。不管对不对,他们都不能让梁倩上位。
又呆了一会,大家就都各怀心事的回家了。
娥姐拉着许小波到了自己新买的高档公寓。费力的扶着许小波上了楼。进了家。娥姐擦擦汗,感激把许小波放在了床上。
许小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喝的是有点高。
看了许小波一会,娥姐站起来去了厨房,倒了一杯水,站在那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一咬牙,在水里倒入一点药末,然后晃了晃。走到床边。
看着熟睡的许小波,娥姐扶起他,把水杯放在他嘴边。许小波的嘴唇半张着,挨着水杯。娥姐只要轻轻一倒,水就会被许小波喝进去。
看着许小波纯净的脸颊。娥姐试图举了好几次水杯,都没有往里倒。她心里慌乱着,理智在拉着她。良久。娥姐叹了一口气。放下许小波。把水杯里的水倒进了马桶。然后坐在马桶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恨自己的没用。她做不出来这等下三滥的事。
她也知道如果不走这步棋,她根本没有胜算,也算是把许小波拱手让给梁倩了。
哭了一会,娥姐进屋,给许小波盖好被子,就转身出门了。她需要去买醉,来压抑内心被撕裂的痛楚。
在听见门关上的一瞬间,许小波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温馨的卧室里,摸了摸昏黄的床头灯,闻着屋子里的馨香。
他没有起身,往上挪了挪身子,半躺在床头,看着床头柜上的半盒女士烟。他拿起了一支,慢慢的点燃,又慢慢的吐了出去。
昏黄灯光的照射下,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这是个让人难眠的夜晚。梁倩坐在家徒四壁的家里,给红红的手上抹着劣质的护手霜。看着母亲抽抽涕涕的说着当临时工的艰辛,和处处受气的窝囊。这些话从她懂事起,就没停过。听的梁倩的耳朵都快出老茧了。
听着窗外稀里哗啦的雨声,梁倩心里莫名烦躁,她猛的站起来一脚踢翻脸盆,咆哮着说:“天天说这些,烦不烦?我一回来就给我添堵,能不能说些别的了?不愿意干就别干了,谁拿枪逼你了?总墨迹那些有什么用?”
父母被她的暴怒吓了一跳,不过他们也习惯了脾气越来越大的梁倩。看着同龄的女孩们都花枝招展的成群结队的逛街。他们也知道在物质上亏欠梁倩太多。
他们也想让梁倩过上好日子,可他们也算拼力了。现实就这样,越有钱越有好资源,越能挣大钱。越没钱,越没本钱,什么也干不了,什么也不敢干,只能靠微薄收入养家糊口。
看着父母的窝囊样,梁倩心里烦得很,就听母亲小声的唠唠叨叨的说:“我也不想干,不干你吃啥?喝啥?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父母,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怎么着了?我怎么你们了?别给我乱扣帽子。”越说越生气,梁倩站起来,转身跑了出去。
“嘿,外面下雨呢,你去哪?带把伞啊。”梁父赶紧喊着。
“不用你们管,我愿意干啥干啥,谁也别烦我。”梁倩头也不回的在大雨滂沱的夜晚,跑出了院子。
“一场秋雨一场凉啊。”小花蛇哈着手,站在酒吧的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景。
“是啊,马上10月1了。过了10月份,就要立冬了。真快啊。”老朴喝着枸杞茶。也看向窗外。
忽然,酒吧的门被推开。老朴心想,这大雨天的,还有人来呢?他好奇的随着服务生的:“你好,欢迎光临。”的声音看去。
是娥姐和米珍珍。
娥姐心里憋得慌,又找不到人倾诉。就想到了难姐难妹米珍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人面对梁倩这个让她们压力山大的对手。都感到很上火。
一说买醉,米珍珍立马答应了。
老朴和小花蛇对视一眼。娥姐这么来了?她不是正应该春宵一刻么?
八角怪和胖鱼头也在监控里看见了娥姐。赶紧从监控室出来。还有角落里的王志马赛他们,看见了娥姐,也都围了过来。
“娥姐?米珍珍,你们怎么来了?”老朴赶紧放下保温杯。迎了上去。
“珍珍,你先找地方坐。”娥姐支走米珍珍。
米珍珍识趣的往沙发座走去。
看米珍珍走远,娥姐叹了口气说:“我下不去手,我不想坑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