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风吃了一记大亏,今天败在个女人手里让他气急,回到书房,运气将侧面墙面击出一个坑来,苏乙则跟在一旁,见怪不怪,冷静进言:“王爷,息怒。那相府五小姐居然如此大胆,敢给王爷下药,这以后还会惹出何种事端真是难以预料!”
被管家一提醒,凌霄风恨恨道:“这五小姐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乙对站在一旁的刘太医使个眼色,刘太医赶紧近前为王爷把脉,只是过去片刻,愁眉苦脸的刘太医仍然保持着把脉的姿势。
苏乙微微诧异:“刘太医,王爷这是中了什么毒?”
刘太医松掉王爷手臂,收回诊脉物品,只是王爷根据脉象看根本没有中毒,身子好着呢,可依着王爷平日的性子,要是实话实说,可不得要被去掉半条命?踌躇间,管家催促,才道:“王爷中下的毒相当凶险,不知是何人给王爷下如此剧毒,其居心不良苍天可见。”
凌霄风听刘太医说的如此厉害:“哦?”
刘太医来之前就已听管家说起相爷之女给王爷下毒之事,这王爷平日面上对各位太医们亲疏有度,私底下太医院可是各个都怕来这王爷府给他整治,就因为他一个不悦就会让手下打他们的板子,有个女子能为他们出口气,只是让王爷隔三差五的去讨“药”来治这本就没有的病,也不是件坏事,想那五小姐也不见得会再次真的下毒,要下这次就下个干脆了。
揣测一番后,“王爷恕罪,此次王爷所中之毒,平日不显,可若是不按时服药,恐怕会落下病根子,影响子嗣。”多亏多心于来王府之前打听了个大致,刘太医按着先前听闻的应声。
“什么?”凌霄风听闻太医诊断,怒气陡升。一个小女子居然敢下药左右他延续子嗣之事,愤然将茶杯砸在刘太医身旁的地面上,溅了刘太医一身的茶水。
刘太医身子微颤,庆幸王爷今日气急这准头差了点,要不然非得一片淤青,然话已出口,这嘴上硬是咬定了王爷是中了毒。
凌霄风怒火比柳蔓溪在更盛,难不成真是让那臭女人说中了,自己还得去相府求药?捏拳又想发作。
“刘太医可有医治之法?”苏乙见刘太医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自然知道自家王爷这脾气得罪了不少人,可眼下王爷气的不轻怕会出手杀了这刘太医,那不正中皇上心意,权当他小人得志,赶紧出言转移王爷的怒气。不过难道除了那相府五小姐,太医院也束手无策?
“王爷,苏管家,刘某不知这毒是否暗藏凶险,若真是影响了王爷的身子,这可如何是好?”刘太医握握袖中拳头,好不容易有次机会让二王爷吃亏,他怎能不推波助澜,即使燃了火也烧不到他身上。他并不知五小姐今日这么做是为何,但既然王爷没病没痛的,只是让他受受气,不如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还不都因为前几日听闻这相府五小姐与三王爷走的很近。
苏管家:“这......”他纵使疑虑重重,却无论如何也不敢伤了王爷的身子,更何况是王爷传宗接代的大事,“王爷,您看这如何是好?”
凌霄风猛的站起一掌拍碎方才的坐椅:“好你个柳蔓溪,本王可不是好惹的,传令下去,密切监视相府,如有何异动立刻上报。”
刘太医这下感觉二王爷周身似是燃起了滔天大火,再不走怕是小命就不小心没了,心下计算着说辞,一时间愣神。
苏乙领命正欲去安排,见刘太医还站在原地发愣不走。再不走,难道等着被王爷灭了不成,好心出声提个醒。
“刘太医?”刘太医头皮发麻,暗暗思虑是否要知会下这个五小姐,被苏管家一唤,整个人一惊。苏管家见怪不怪,只当他惧怕自家王爷,使眼色示意刘太医出府。
刘太医方才回过神来,赶紧朝风王爷俯个身,“二王爷,下官告退。”随即脚步匆匆,随着王府下人一瞬间便出了二王府。出了府门外,才敢轻舒口气,不敢再耽搁一刻,坐上马车。待马车动,才抽空去想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居然能有人敢威胁二王爷,相府的五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啊,看样子之前太医院内所传非虚。在太医院他可没少听那些也奇怪,风王爷劲头这么盛,国主不可能不知晓,却不知是何原因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弄得他们这些为人臣子的,一来这二王府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却不敢上折子参二王爷。吩咐车夫快些赶回太医院,经此事,生怕在路上再出什么变故。
苏乙吩咐手下去盯着相府,知王爷这相府怕是非去不可,又不得不多替王爷做番准备“王爷,是否需要帮您请神医?”
凌霄风点点头,挥手示意苏管家退下,待苏管家退出去后,低声唤道:“墨娆。”
一黑衣女子旋即从窗外窜入,黑衣如夜里的湖水隐隐泛着光,面容白净却妖艳冷冽:“王爷,唤墨娆所为何事?”声音轻快冰冷,如她人一般。
凌霄风见她几次,都感觉不太舒服,这女子若不是苏管家极力举荐,他绝对不想留其在身边,真是很容易被冻伤。
“墨娆姑娘真不知本王要你做何事?”凌霄风侧颜不再看她。前些时日他已吩咐管家跟她交代了些许话,他不信她不明白。若非此事非她不可,他也不愿意让她出手,还真是让人头疼的选择。
“墨娆猜不出,王爷是想让小女子去迷惑国主还是迷惑轩王爷?”黑衣女子语气冰冷,依旧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的样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