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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暗卫得来的情报上看,凤台选婿这件事,周越根本就没有参与。不仅如此,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让已经差不多被刘贤妃劝和的大皇子夫妇两人彻底的划清了界限。
而大皇子妃彻底的抖露出了大皇子的种种不为人知的往事。每一件放出来都是足够大皇子本人以死谢罪。但朝堂本就是个污浊的地方,在权利中心混迹多年的人谁手上是干干净净。
更何况,他那个大儿子的身后牵扯的可还有百官之首的丞相。即使他打算真的追究他的责任,也不可能在这一时半会。否则,整个大周朝堂就要彻底乱掉。最近这些日子,西南漠北都不甚安稳,此时绝不是轻易动手的好时机。
他身为帝王,最重要的就是平衡朝局,以守卫好整个江山的黎民百姓。半点都大意不得,以前还有个不涉党派利益寻暖帮他出个主意。但如今,故意搅乱众人的就是寻暖。
偏偏他还没有底气追究她的责任,甚至是连个责骂都说不出口。
“言御史,寻暖有几个问题想要问,可否请御史大人帮忙解答?”白锦彬彬有礼仪态万千的先向着言御史行了个礼。
“那是自然,老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首先,郭陈两家的公子不是在我京郊行宫的凤台上找人滋事斗殴的吧。”
“这到不是。”
“那,参与凤台选婿的其他世家可有公子向他们一样带着家中护卫不知好歹伤人闹事?”
“这也没有。”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言御史你是从哪里儿得出郭陈两家的公子是因为凤台选婿这件事儿滋事的呢?”
“郡主巧言善辩,老臣自愧不如。只是郡主莫要扭曲事实,谁人不知那郭陈两家的公子自己说过,就是因为当时在京郊行宫之事才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这才一怒之下动了手。难道还解释不了郡主的疑惑吗?”
白锦耻笑一声,毫不掩饰的鄙夷。“那我还真的是没有被解释明白。按照言御史的说法,郭陈两家的公子斗殴是因为凤台选婿。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强盗抢钱是因为你商行太有钱,cǎi_huā贼cǎi_huā是因为你姑娘生的太美?”
“郡主这是强词夺理!”
白锦笑了笑,对啊,我就是想要强词夺理啊,不然你以为我是过来和你讲道理的吗?!
“那我换个比喻,漠北土地贫瘠而我大周地大物博。难道漠北就可以仗着自己贫瘠缺少货物而不得就掠夺我大周的土地吗?西戎嫉妒我大周文化渊源,难道就可以因此而出师的我大周吗?若是有人不满陛下的统治,难道就可以以此为由谋朝篡位吗?!”
白锦的声音慷慨激昂,自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
但事实上,在朝那个官员不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不是没有人发现白锦这番话中的漏洞,但一番深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这简直就是一番诡辩,你若是反驳就会立刻掉入对方挖好的坑中。
然后自然而然的被扣上一尊祸乱朝纲,不尊皇家的罪名来。
谋逆之罪,可是金牌都救不了的株连之罪!
言御史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当他抬头看见高座之上满目阴沉的皇帝陛下时,那些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他倒是不怕白锦这个小丫头,再怎么能耐都是嘴上功夫,他多得是办法在事后回击。
但陛下……
这时,白锦接着又道:“陛下怜悯寻暖可怜,这才特赐寻暖在京郊行宫凤台选婿,谁知竟然惹出这样多的麻烦。可寻暖却觉得着实无辜,参与凤台选婿的贵公子们那样多。各家都是紧守这规矩,克己尽责,并未惹出什么麻烦。难道就因为郭陈两家的两位公子,就要给寻暖扣上一顶yín_dàng霍乱的帽子。”
“既然如此,那寻暖不如就此永诀红尘,余生常伴青灯古佛,也算是为自己的洗刷罪孽。只是可惜了各位世家的公子,费劲心力却不能得偿所愿。还有各位家主,白白花费了自己的俸禄银子,却只是竹篮打水。”
哀伤的语调配上凄惨又分外懂事的话,直说的言御史双脸通红无法自拔,好像他就是那个逼得风华正茂的长郡主遁入空门,惹得众位大臣遭受损失的千古罪人。
这时,方才被点名的明郡王周琛却突然站了出来,“启奏父皇,儿臣以为长郡主说的有道理。那日儿臣奉父皇口谕前去观看,的确看到郭陈两家皆同意双方比武。因此,两位公子的滋事绝非郡主之过,更不是凤台选婿之过。若是因此就将过错无端扣在此事上,岂非以后大周的武试也要停止。”
这时候,方才还言之凿凿站在言御史身后的几位言官和大臣纷纷倒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否认言御史的奏本。几个武将出声的大臣也纷纷点头应是。
无人察觉的地方,白锦的嘴角勾起了一道似有若无的笑意。原来,偶尔装个弱势这么有用。
“郭陈两家各自负责赔偿闹事造成的损失,再罚百两黄金充入国库。两个涉事的子弟,永不得参加科举,更不得入朝为官。”
皇帝最后的这句话,便是让此事尘埃落定,盖棺定论。
“郡主,已经安顿好我们的人了。”
白锦微微一笑,满意的对着晚娘点了点头。“我现在觉得,有了晚娘你的帮忙,我几乎是无所不能啊。”
“郡主的吩咐,满江楼上下定然是竭力照办。”晚娘并非是谦虚,想要在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