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会唔举行的前一天,攻打宜阳的行动开始了,按照来的指示,这一次行动不以拿下宜阳作为目的,只要能够最大限度的杀伤宜阳的守军就可以了,所以宜阳守军遭遇了空前规模的伤亡,一下子宜阳陷入了危机,这个时候帝直显得非常狂躁,好几次闹着要自尽,却被灵制止了。灵说:“无论怎么样?你是他的老子,来想要在子民面前表现的像一个明君,就不能伤害自己的老子,相反,他会对你非常尊敬,以显示自己的仁义。”帝直说:“被儿子打败实在是太丢人了。”灵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必太在意。”进攻一直持续了两天,多条放线被突破了,来却没有军队攻进入,而是无声无息的撤走了。这让帝直更加难受,他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骂了一整天。灵说:“不管怎么样?最坏的结果已经被确认不会出现,我们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帝直说:“你觉得我哪一点不如来,为什么他能如此得势?而我却始终处在下风。”灵说:“因为你的心里只有成败,而来的心中想的却是子民每天遇到的各种问题。”帝直说:“想不到连你都跟打哈哈。”灵说:“心中想着成败,人就会任何涉及成败的东西牵着鼻子走。心中想着子民每天遇到的问题,这就是身为人主走向成功关键。大道至简,你把问题想的太复杂,所以总是出于下风。”帝直说:“如果你是我,下一步打算怎么办?”灵谈口气说:“如果我是你,不会允许局势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就算你赢了来,你也不会被后人说成是一代圣主,因为你打败不是二世君和风虺这样敌酋,而是自己曾经的嗣君。”帝直显得无精打采,灵说:“我不过是光嘴,处理实际问题的时候,我不可能显得这么云淡风轻。”
二世君和风虺听到来发兵攻打宜阳,有莫名其妙的停止了进攻,他们一开始都是一头雾水,慢慢才反应过来。很明显此举就是为了抢这次会唔的戏,他放弃拿下宜阳,一来说明自己有能力拿下宜阳,二来说明自己不是逆子,会唔现场虽然演足了戏,仍旧没有收到预期效果。帝直趴在那里嚎啕大哭,说:“想不到我会被来那厮玩的团团转。”明日一早,帝直端坐在明堂,说:“来的所作所为羞辱了我们所有生活在宜阳的人,我们应该同仇敌忾,争取在将来的某一天也去攻打榆林。”柱国们却一言不发,帝直心中一紧,说:“你们这是何意?”下朝之后,身边一个侍卫说:“小的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帝直说:“讲。”那侍卫说:“你的麻烦话在明堂说其实并不合适。”帝直说:“你说在哪里合适?”那侍卫说:“应该在近郊筑一座高台,然后把宜阳子民全部召集在一起,再把这番话一说,一定可以鼓舞士气。”
帝直笑着说:“小鬼,没瞧出来你是个人才啊!”那侍卫说:“主上过奖了,小的不过是你麾下的一个小卒子而已。”帝直说:“有这样的见识,当一个小卒子实在是委屈你了。”那小卒子也拿不住帝直这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反话正说,过了一些日子,宜阳近郊出现了一座高台,集会一场一场的在那里举行,身边的近臣都知道帝直到最后一定是失败的一方,悬念只限于他在什么时候灭亡。来似乎也不急着推倒自己的老子,因为除了宜阳,域内其他地方都只听摄政发出的命令。到了秋天的时候,来突然病倒了,一开始他本人没有在意,之后慢慢感觉头很沉,腰也直不起来,于是把公务交给句龙和伯夷处理,自己则专心,外界对于这一切都浑然不觉。到了满一年的时候,人们才惊讶的发现来一年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露面,帝直和他身边的近臣推测来已经死了,他们策划了一出戏。
为了表达丧子的痛苦,帝直三日不朝,第四天他在明堂宣布要在合适的实际为儿子举行隆重的葬礼。因为遗体不在宜阳,他们还举行招魂仪式。来的父母要用哭声把儿子引回宜阳。之后,帝直索性要发兵攻打榆林,从而真正成为被域内所有子民认可的天子,政由己出的天子。大军一出发,立刻震动了榆林。当时来还在昏迷,句龙和伯夷猫在一起商议对策,句龙说:“首先我们要公布消息,把摄政大人的实际情况告诉大家,然后击败宜阳方面发出的兵马。”大军由帝直亲自带领,句龙带着左护军,伯夷带着右护军,中护军则有一位年轻的将领假扮成来带领,双很快陷入一场激战。帝直在这一次战斗当中表现的非常英勇,他根本不理睬左右护军,而是直奔中护军而去,假扮来的是一个愣头青,他没有使用任何战术,而是直接硬顶,乱军之中,帝直被一棍击倒,被身边的侍卫拼死拖会营地,他想要追上去彻底让帝直走进历史。
句龙和伯夷立刻加以制止,句龙说:“那个人确实该死,但他不能死在我们手里。”对方说:“没什么?”句龙说:“杀死摄政大人的老子,你真的敢?”对方说:“他是坏人。还几次三番要害摄政大人,如果他就这么回去了,才是对我们的羞辱。”伯夷说:“这样吧!你去意思一下,不要伤到帝直本人,但他身边的侍卫、柱国什么的你可以多杀,如果条件允许,你可以当着他的面杀。”对话一听这话立刻就扑了出去,生怕伯夷反悔。帝直知道他们不可能让他完好无损的回去,于是早早就撤兵了,就这样还是让对方给追上,双一场激战,帝直能够明显感觉到,他们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