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罔算计了一圈,发现自己几乎已经丧失了在短时间内对轩辕氏发起进攻的能力。因为物资的闲置,他不得不开始裁军。就在这个时候轩辕氏投放在边境的兵力几乎是炎帝的五倍。炎帝军士气低落,他们随时准备投降。古阳的豪强面对三国联军的围剿,他们立刻往西撤退,榆罔派兵堵截,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终于来到了靠近轩辕氏军队的地方,炎帝军自己没有了主动发起挑衅的勇气,豪强们玩起了狐假虎威的游戏。三国联军表示愿意继续追击豪强,因为有与轩辕氏发生冲撞的危险,他们要求报酬在原来的基础上有所增加。榆罔一听就气的的浑身发抖,说:“要么你们就追击豪强,要么就原路返回。”东夷和魁傀氏原路返回了,九黎留了下来,但也没有追击豪强。榆罔派使者前去交涉,对方表示自己就在原地等豪强军回来,希望可以将古阳作为九黎军队的驻扎地。
这个时候榆罔真是欲哭无泪,就在这个时候,轩辕氏伸出了橄榄枝,表示称臣的承诺不变,愿意将豪强军全部迁入轩辕氏境内,愿意给提供适当数量的援助。这样的条件好的让人无法拒绝。他们很快就达成了协议,豪强们进入轩辕氏境内之后,他们的财产得以保留,他们的军队被改编。他们仍旧可以在军中任职,到必须遵守军令。每当姬邦卉在遇到难处的时候,都会发出公告,凡事有能力替他分忧的人都可以约见他,没有意外情况,他会在第一时间安排接见。许多人通过这个获得重用,其实豪强之中也有非常有才华的人,其中有一个风宪的人。此人身长八尺、仪表堂堂、声如洪钟、举止有度,当时姬邦卉正在为生不出儿子而苦恼。之后应邀接见了他,风宪以朝见天子的礼节见之,姬邦卉说:“之后不可以这样了。”风宪说:“主上一直为生不出儿子一事苦恼,有这回事吗?”
姬邦卉说:“这件事你能怎么替我分忧呢?”风宪说:“我听说主上时刻把公事挂在心上,以至于吃饭的时候都感觉不到饭菜的香味。”姬邦卉点点头,风宪说:“是不是很夫人就寝之后,心中仍然揣着公事呢?”姬邦卉说:“然。”风宪说:“由此可见,并非上天不许你有儿子,也不是夫人做错了什么,而是你拒绝了儿子的出生。”风宪说:“阴阳相聚而不相合,与分离无异。欲成阴阳之合,不可存杂念。”姬邦卉说:“子民生计也算杂念吗?”风宪说:“如果子民生计能让你分心,当然就算杂念。”姬邦卉还说辩解,风宪说:“你想有你生儿子,就听我的。”姬邦卉一下子愣住了,风宪说:“谋子民生计,我不如你,论生儿育女,十个你也不如我。”姬邦卉说:“我能不能跟夫人商量一下。”风宪说:“不行。”姬邦卉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风宪说:“如果按照我的办法生不出儿子来,我愿意把向上人头交给你。”
姬邦卉叹口气说:“既然如此,我听你的。”风宪说:“想要生出儿子来,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放下。”姬邦卉说:“放下什么?”风宪说:“放下国事。”姬邦卉说:“身为人主,不把国事揣在心上,我如何能心安?”风宪说:“身为人主,最重要的不是自己操持政务,而是要择贤臣而用之。再贤能的君主也有不再的一天,再放心不下也有放下的一天。”姬邦卉一下子愣住了,风宪说:“拿得起放得下,方为大丈夫。”姬邦卉笑着说:“好,我听你的。”他让姬邦卉每天静坐四分之一个时辰,一开始他在静坐的时候思绪飞扬,后来他的的注意力越来越集中,这个时候风宪由让他在附宝在一起的时候,注意力集中在附宝身上。过了一个月,所有都发现附宝容光焕发,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转眼到了五月低,姬邦卉下朝来见附宝。
用餐之后,一时间没有别的事做,于是行了夫妻之事。七月初三的一个清晨,附宝一个人去外面散心,方式在他们聚居的地方流经一条河叫做姬水,据说他们的姓氏跟这条河有关。她在姬水边散步,突然看到一个非常大的脚印,她感到高感到十分好奇,一脚踩了上去,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里一阵难过。从那之后,她老爱吃酸的。姬邦卉把风宪找来咨询,风宪说:“重一点的体力活,不可以让她再做了。”姬邦卉说:“这不难。”风宪说:“什么都不做也不好。”姬邦卉说:“明白。”风宪说:“目前最大的政务就是要让嗣君顺利降生,所以你一定要定期看望夫人。”姬邦卉说:“这么说夫人的确是有喜了。”风宪点点头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家都会非常辛苦,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姬邦卉说:“我绝对没有脸说自己辛苦。那些子民更加不易。”
之后的日子里,附宝仍旧坚持做大部分工作,手底下的人都劝她不要再做了,她说:“不工作,一个人闷在一个地方,一定会憋出毛病来。还有一节,母亲损失不动弹,孩子的体型就会在母亲的肚子里不受节制的膨胀起来,到时候一定会导致难产。”附宝的说法许多人都知道,可大多数人为了能让自己多占便宜,对占便宜带给自己的负作用人为的忽视了。附宝是非常清醒的,所以在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附宝虽然有喜,却没有带给周围人太大的变化。在如今这个年代,父母都宁愿自己的子女不会照顾别人,这样将来有一天他们尽占别人的便宜而不吃亏。其实好的家教有两条,善于照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