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临说:“是不是陈爱在捣鬼不好说,但我们能够阻止这次对面怎么都是对的。”那声音说:“我们都是有前科的人,本该收敛锋芒、认真烦反醒,如果我们再犯到父亲手里,只怕就会凶多吉少了。”大临说:“为人君者,如果都像你这么畏首畏尾,我们华夏国就不会产生。”那声音说:“我原本不认识不具有为人君的才具。”大临说:“那你就听我的。”那声音说:“但愿这一次你能赢。”接下来大家开始讨论如何行刺勾龙,商量了半天,大临突然说:“为什么我们不直接进攻大内呢?”那声音说:“大内有重兵把守,如何能攻的下来。”大临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放一把火,把兵都引过去,再动手。”一听这个,在场的都兴奋起来,这一天夜里,高阳怎么也睡不着,他说:“去外面走走。”一侍卫说:“外面危险。”一听到危险两个字,高阳立刻从空气当中嗅危险。
他先找个地方猫了起来,紧接着就看见大内的西南角火光冲天,高阳立刻奔赴火场,那侍卫说:“那里危险。”高阳说:“住口,立刻去救火。”那侍卫说:“我的职责是保护你。”高阳说:“你想抗旨吗?”那侍卫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高阳的目光突然变的冰冷,如同闪电一样,他手里得兵刃刺中那侍卫的咽喉,紧接着他就换上侍卫的衣服,趁乱逃出大内。大临带着人冲进了大内,本想拿住高阳逼他退位,没想到他这么不识抬举,竟然逃了,于是厉声说:“你们给我听好了,看见昏君,格杀勿论。”且说高阳逃亡何处去可,原来他来到了平民聚居之地,那里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高阳。守卫大内的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乎全军覆没。明日一早,大临召集文武,给高阳安了三条大罪,废高阳天子之位,然后要求文武推举新的天子,他让弓箭手用箭对着即将表态的人,凡是拒推举大临做天子的人,一律射死。
他们决定在九天以后举行登基大典,三个月后大会诸侯。消息很快传到亳,陈爱哭着说:“先生,这一次,你一定要出手。”勾龙说:“主上现在何处?”陈爱说:“没有主上的消息。”勾龙说:“我老了,俊,你替我去一趟吧!”俊拱手说:“我是玄嚣的后人,这种事我还是不要参与的好。”陈爱说:“主上疑心他要争取继承权,我要希望他不要去。”勾龙说:“他只是代我去而已,只要不与主上见面,事后把功劳都算你身上就可以了。”陈爱说:“这怎么可以呢?”勾龙说:“这样你就可以更好的制衡大临和他的兄弟,有你在朝中,我也会更安全。”陈爱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只好愧领了。”明日,俊跟着陈爱一起出发,一路上招兵买马,到了商丘的时候,已经集结了十万大军。听说相国陈爱领十万大军勤王,原本在观望的诸侯也纷纷起兵,俊说:“我们必须在诸侯抵达商丘之前把事情办完,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陈爱说:“这也是我的想法。”大军并没有着急夺取大内,而是将大临的潜府付之一炬。大临听到这个消息,却不敢派大军围剿,他生怕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接下来原八恺的府邸一个接着一个被焚毁,他们终于坐不住了,集结起一支队伍来攻,陈爱和俊决心不理睬他们,基于烧毁拿着支持事变之人的家。就在这个时候,高阳来到了军中,陈爱匍匐在地,却避而不见。高阳有些不高兴,可如今他在蒙难,所以不便发怒,忍着怒火说:“为何见不到俊的身影呢?”陈爱说:“俊是受勾龙之命来帮忙的,事办完了他就回去。”高阳说:“回哪里去?”陈爱说:“回亳。”高阳说:“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躲着不见我呀!”陈爱说:“臣以为这个时候平乱最为要紧,其他的事可以放在一边。”支持事变的人不断遭到报复,他们开始感到不安起来。
为了稳定军心,大临打开府库,拿出大量财物补偿拿着因为支持事变而蒙受损失的人。高阳说:“不能在拖下去了,否则府库剩不下一点东西了。”陈爱说:“恕臣直言,你生的儿子怎么会如此离谱?”高阳一听这话,越发感到惭愧不已,说:“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陈爱说:“封锁商丘,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能让他飞出去。”高阳说:“如此一来,不管他们曾经吞下多少财物都得吐出来。”虽然大临设法稳定了军心,可事情仍旧朝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当时一起发动事变的人都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恐怕他会有什么好结果,当然是大家都在等高阳赦免大家的命令,按照惯例,平叛的时候,为了减少阻力,往往会赦免拿着愿意归顺的人。可这一次真的有些不一样,聪满怀希望,到彻底绝望,他们意识到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拼死抵抗。
面对这种情况,大临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手底下的人已经别无选择,紧张的是自己的胜算真的不是很大。忙活了一阵子之后,大临他们被围在大内。外面的人越聚集越多,陈爱来到俊的房间,说:“下一步怎么做你有打算吗?”俊说:“诸侯们正在夜以继日的往这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陈爱说:“所以你想颁布命令宽恕拿着愿意归顺的认。”俊说:“我的意思是我们故意打开一个口子,让他们当中的人逃走一部分。”陈爱说:“为何?”俊说:“这样可以让大临陷入众叛亲离的困境。”陈爱说:“逃出去的人就不许追究了吗?”俊说:“有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