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臣说:“我站在正义一方。”大禹说:“你说的话都能代表正义?”惠臣说:“这是我的心愿,但这不是我自己能做结论的,需要大家来评判。”大禹说:“你说自己站在正义一方经过大家评判了吗?”惠臣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禹一挥手,立刻就有两个壮汉冲上来将他夹住了,大禹说:“杀不杀他姑且不论,你就害死。”惠臣被立刻拖出去用竹片扎破了喉咙,血水淌了一地。经历了这么一回,再没有人敢在大禹的面前龇牙。很快大禹传令给各个诸侯国,那一国如果发现宁嫒的踪迹,应该立刻将他拘押,并且将他送到阳城。不顾之后,宁嫒被捕,送到养成之后,人们看到他的四肢被捆在一根木棍上面,地上不停的淌血。在让他见驾之前,先用清水给他冲洗了一遍,大禹冷冷的笑着说:“惠臣为你求情,我已经把他给杀了,知道没什么吗?”
宁嫒说:“请主公赐教。”大禹说:“因为无视我的权威,你也不无视我的权威,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宁嫒说:“我是对你心怀恐惧才跑的。”大禹说:“心里没鬼你怕什么?”宁嫒说:“我心里有鬼。”大禹说:“什么鬼?”宁嫒说:“我担心你杀了我,所以我想逃命。”大禹说:“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想过吗?”宁嫒说:“危险?”大禹说:“我对你来说就是天,就是命,是逃不掉的。”宁嫒说:“主公,你杀我可以,能不能把我的妻儿留下?”大禹说:“当然不行,把他给我拖出去杀了。”宁嫒被杀之后,娇有些害怕了,说:“夫君,杀人来多有损阴德,这不利于咱们的儿子将来坐天下。”大禹笑着说:“你懂什么?我就是为他将来即位扫清障碍。”娇没有听明白,大禹说:“要想让咱们的儿子顺利的登上天子之位,他的老子也就是我必须建立绝对的权威。”
娇说:“然后?”大禹说:“只要他们一听我的名字就被吓得尿裤子,谁还敢反对咱们的儿子继承我留下的社稷。”娇听了笑着说:“还是你想的长远。”大禹说:“所谓阴德阳德,都是过去圣人留下的谎话,用来净化风俗。”娇说:“谎话如何能净化风俗?”大禹说:“真相往往是血淋淋的,所以没有几个人愿意面对真相,很多人宁可相信虚假但美好的故事,有了这些故事的包装。似乎人世间充满了各种美好,其实一些美好的东西,多多少少都掺杂着人类的主观因素,而不那么美好的东西,往往是最原始的。”如果你问一个人,你愿意相信爱情吗?大概超过百分之七十会相信,之前应该有百分之一的人会相信四大皆空。作者敢打赌,自称相信爱情的人,百分之九十九并不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必须要说偶像剧呈现的不是爱情,是幻觉。
为什么那些明显违背科学常识的幻觉仍旧那么吸引人?有一个非常简单的理由,因为每个都有需求,这种需求会在外部环境的刺激下,不断的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是遵循着一定规律的,大致就是由简单到复杂。作者已经三十二岁,对于这个世界仍旧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且没有为此感到羞愧。凡是自以为尊贵的人,大多一辈子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凡是以勤务员自居的人,很多坐到了很高的位置。作者曾经给朋友讲了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一天作者与某人行走于道路之上,某人看见任何一个人都热情的打招呼,而作者完全没有这个只管,看到一个人拎着很多东西,某人立刻去帮忙,作者完全做一个局外人。会有人觉得作者是个人物,而那个人地位很低吗?真相与很多人的估计相反,作者是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人物,而人家是衙门里相当当的人物。
一般来说平台百姓根本看不到大官怎么作威作福,只能看到那些狗腿子趾高气扬。作者在现实生活中地位,相当于落在衙门茅厕里面的尘土,面对来来往往的屁股,你能够感觉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人总是要区分等级的,你进入上流社会,你会看到许多比你尊贵的人。如果你不幸被捕入狱,监狱里的囚犯也是有不同级别的。所以你进来之后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一顿,这一顿打就是要这里是有等级秩序的,你要是敢破坏规矩,这就是例子。所以你可以想象,茅坑里的蛆也是有贵贱之分的。大禹与之前的任何一个曾经掌握权力的人不同,之前的那些人虽然都一样受到天下人的崇拜,但他们都受制于从古代一直延续下来的规矩,大禹则是要确立一套新的规矩,这个规矩有一个原则,就是天子最大,任何妨碍天子行使权力的因素都要被清理掉。
娇越来越感觉大禹可怕,大禹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恐惧,说:“你要记住,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作者曾经记得一个远方的酋长说过这些一句话,其实官员们都是为了国家,只是分工不同,有的为国,有的为家。天子在当时只有一种,大家都愿意把自己位子传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传给两旁世人。为什么帝尧与帝重华都没有办法自家的社稷,反而被孔圣人用春秋笔法演绎成一段特别感人的禅让故事,这其实是很有意思的。生活中很多听起来,很积极、很向上的事情,其实都是经过后期处理的,你只要对它了解的足够全面,你会发展感觉与真相真的相差很远。在平阳前线,事情进展的非常如人意,帝重华坠入了爱河,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经常一个人跑到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