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前去通报的兵丁回来说:“来使,大人们让你进去呢。”丁朝通报的兵丁深深的鞠躬,说:“今日的事多谢帮忙,我一定加以厚报。”然后有了进入,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跟上来说:“我不领路你知道往哪里走?”丁说:“对不起,我大意了。”那前去通报的兵丁一边在前面走,一边说:“你真的会厚报我今日对你的协助?”丁说:“当然。”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你可知我的名字。”丁说:“不知。”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还说会厚报我今日对你的协助,你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假吗?”丁一下子愣住了,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一会见了决策层的大人们,我就说你是个骗子。”丁连连致歉,说:“方才我领略了两位兵丁惊人的武艺,正犯着糊涂,现在经你的提醒我已经不犯糊涂了。”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弯下腰,说:“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我是逗你呢,其实你不用回报我什么。”
丁说:“你说的哪里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在巢湖国也是主上身边的近臣,岂能食言自肥。”那前去通报的兵丁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告诉你。我叫伯玉。”丁说:“这名字好听,有什么讲头吗?”伯玉说:“母亲那年十五岁,夜里梦见自己抱着很大一块玉,醒来之后就有了身孕。”丁说:“这么说令堂如今还健在?”伯玉说:“说的哪里话?我妈现在还很年轻。”丁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预感,你很可能将来长期身处高位。”伯玉一听就笑了,说:“这话留着见了大人们之后说吧!给我说没用。”丁说:“其实你能在多大程度上左右我这次出使的结果呢?以至于我这么卖力的讨好你。”伯玉沉默不语,转眼来到决策层开会的地方,伯玉先进去说了几句,丁迈步进入立而不跪,双手微微拱起,说:“诸位大人,在下这厢有礼了。”
一个皮肤黝黑的秃头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我军大营,我看你是活腻了。”丁笑着说:“你们是男人,我也是男人,男人之间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商量呢。”那秃头说:“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就是动手。”丁说:“如果是个人之间的问题,打架的方式结论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如果一件事涉及到许多人的尊严和幸福,也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代价不是太大了吗?明明有代价较小的方式不用,而选择不计代价的方式,不觉得这样不是很聪明吗?”那秃头还要开口却被一个留着一头长发、面色惨白的家伙给拦住了,这个人鹰钩鼻子、嘴唇很薄、颧骨很高、眼窝深陷,眼睛像是两颗已经晒干的黑豆,这家伙说:“你以为凭你鼓动如簧之舌就能欺骗我们吗?”
丁说:“我说的对与不对,你们一定可以自己判断,你们未必知道,我们巢湖国如今在位的氏虽然是女性,可她手下的两位助手都是男性,她的前任是麟,麟是一群壮汉的头儿,她几乎延续了麟所有的做法。”这家伙说:“这能说明什么?”丁说:“我再告诉你一个有意思的事,靓是最被女权势力憎恨的人。”这家伙瞪圆了双眼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毛病?”靓说:“如果再让这个人出言侮辱我家主上,请你们立刻杀了我,我们就算是拼尽最后一个人也不会再跟你们有任何谈判。”这家伙还要羞辱靓,却被旁边那秃头给制止了,丁说:“你们志在提高男人在群体当中的地位,而我们一直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争斗的呢?如果我们联手,天下还有谁能与男人为难呢?”
夜里,宝陪着靓坐在一个桑树下,靓双眉紧锁、眼神暗淡,说:“太你若丁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将何以自安。”宝说:“主上勿要发愁,丁肯定能逢凶化吉。”靓叹口气说:“但愿吧。”两个人正在哪里说着,瞌睡虫就来了。两个人不停的在那里打哈欠,忽然一个他们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靓说:“是你吗?丁。”丁笑着说:“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靓说:“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快去休息吧!”丁说:“主上,我有要紧的事向你报告。”靓说:“谈判本来就不容易,谈不成也没关系。”丁一下子愣住了,说:“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靓说:“把小事当做大事做,把易事当做难事做这样无论多大的氏都能应付,无论多难的事摆平。事情不成也没关系,到请你不要撒谎。”
看着靓一脸严肃的样子,丁也不好开玩笑了,说:“他们会很快派要员来跟你谈判。”靓说:“你是怎么跟他们看的?”丁一五一十的说了,靓叹口气说:“虽然我不确定结果会怎么样?但我愿意试一试。”宝说:“但愿神灵能保佑咱们。”丁说:“我们要如何接待来使呢?”靓说:“以一比一的方式可以吗?”丁立刻说:“一方面我要怀着诚意与对方谈判,另一方面我们要随时准备与对方恢复作战状态。”靓说:“你说的对。”明日一早,对方派来的使者到了,一个是那秃子,一个是那个留着一头长发的家伙,这人的头发一直长到脚跟,走路的时候忍不住要将脖子扭几扭,心想自己这头发不知道标致到了何种地步。靓亲自将他们迎到一棵桑树下,大家坐在石头上就谈来了。靓说:“二位到这里,我们唯有来得及为招待做更周到的准备,希望你们能宽恕。”
那秃头说:“你有那份孝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