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那只手就鲜血淋漓,之后就感到一阵剧痛,很快她就从树上下来,见到侍者之后,她先是一愣,然后就冲上去要打人,却被侍者一下子抓住那只受伤的手,说:“主上,你的手怎么了?”华实在是疼的受不了,说:“你说怎么办呢?我的手好疼。”侍者把她带到一个地方,先给伤口上撒上很细的黄土,然后用皮革包住。又过了一会儿也就不疼了。三天后,伤口结痂,侍者用温水给华把手洗干净,然后换一块干净的皮子包好。经过了这一番折腾,华对侍者的大大削减。一日晌午,两个人坐在树下的一个土包上聊天,华说:“我最近身体越来越虚,经常头晕,还来想吃酸的。”侍者说:“这是因为你有了身孕,身子重了。”华说:“不对,别人生孩子之前都会遇到一些奇异的自然现象,为什么我就没有呢?”
侍者说:“也许你也做过一些奇怪的梦,只不过醒来之后就给忘了。”华耷拉着脑袋,好像自己丢了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侍者说:“我的说法有一点问题,不能说你是忘了,这样的记忆永远不会忘记,只是你暂时想不起来了而已。”华说:“这有什么区别吗?”侍者说:“忘记指着这段记忆在你的心中不存在了。想不起来是指它只是被你遗落在某个角落,你暂时没有找到而已。”华说:“你很聪明,也许你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侍者说:“你像是日月一样,在你身边我觉得非常开心,就如同向日葵面对着太阳一样。”华觉得这个人油嘴滑舌,尽捡好听的话说,似乎给人一种不是很可靠的感觉。侍者看出了华的心思,于是立刻将身上的那股油滑劲儿收住了。华看着她像是狼故意在那里摇尾巴一样,动作非常生硬,越发的不喜欢这个人。
侍者于是萌生了辞职的想法,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职位,生硬的提出辞职肯定不妥,想了一夜,终于琢磨出了一个非得稳妥的办法,就是装病。她给自己的脸上抹了一等细细的土,然后装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华大吃一惊,说:“才没几天,你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侍者说:“小的没福,不能再继续留在身边伺候你了。”华说:“又不是绝症,过几天就好了,你怕什么?”侍者说:“你日理万机,不能因为我的健康出了问题,影响你办公。”华说:“这样吧!你先休息,什么时候康复了,什么时候来工作。”侍者回去之后就一直歇息,华觉得自己仁至义尽,就重新聘了一个人接替了她的位置。得知消息之后的第一时间,她就康复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小人物,主上根本不会注意到她,偏偏华是个多心的人。
早就觉得她病的蹊跷,这么一来,越发觉得她可疑,于是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在背后搞什么阴谋。一晃过去了三个月,被派去执行监视任务的人没有发现任何阴谋的蛛丝马迹,华越发变的焦虑起来,心想这个家伙居然能隐藏的这么深吗?越是进行了一般人不敢想象的周密调查,还是查不出对方有什么问题。华还是没办法将她放下,还是对她进行长时间的监控,一晃过了很多年,为了摆脱监控,对方想了很多办法,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虽然华贵为氏,可她始终生活的很不踏实,她想过要把对方给做掉,却始终抓不到对方的把柄。为了保命,对方学习了之前没有学过的复杂知识,终于变成了一个勇敢且聪慧的人这让,当华看到对手一点点变的越来越强大,她简直要疯了。
一开始只是暗杀,后来就明着去杀了。因为急着要除掉对方,连个杀掉对方的理由都没有。所有的子民都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在近代人们似乎形成了这样一种共识,这要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就是正确的想法。为什么人们要谄媚大多数呢?理由很简单,大多数人的想法在近代乃至今天变的越来越重要,如果你的想法符合大多数人的期待,你就会受到大多数人的追捧,这样名利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你。如果你的想法与大多数人的期待背道而驰,你就注定会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孤独有两种状态,如果你的孤独被大多数人所顽强,你的孤独其实就是一种表演,真正孤独的不会有人欣赏他,不会有人支持他。许多时候,一个人可以把道理说的非常透彻,但他做的未必能跟自己说的一样透彻。韩非子留下了许多名言警局,可他却连保住自己性命的能力都没有。
有的人闻名不如见面,有的人见面不如闻名。如果你只是看只个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来了解一个人,你的结论可能与真相差出去好远。对方能力已经超出了保护自己的需要,她周围开始出现一些支持者,而华居然被气的病到了。华的女儿顺利出生,叫做馨,因为孩子出生之后,周围被一束红色的光照亮,华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没有人知馨的没来会怎么样,许多时候现实总会让人失望。如果一个人从小就被人们捧的很高,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意味着你的未来会被很多人关注,会被很多人议论,而现实的结果往往会不如人们的预期。馨因为从小就被大家怀疑,她没有被这种怀疑弄的失去自信,而是变的更加坚韧和顽强。
华病倒之后,没过多久便无辜哀哉了。出于维持稳定局面的需要,馨被推举为氏,并且继承了母亲之前继承的尊号。因为她还没有成年,权力掌握在华的团队成员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