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宇急忙扶起了他:“陈大叔,你这是要折我寿啊,快起来,这人命关天,我肯定会不计前嫌,医好陈晓的。”
“那就好,你快点……”陈大兴着急的不知所措。
杨浩宇立马取针,给陈晓的腰上施针。
肾脉撞断,要用西医的法子,就是开刀续接血管。
可眼下条件不允许,杨浩宇治好以针灸为主,真气为辅,助他将断了的血脉重新接上。
这一针扎下去,血直接从针孔中渗了出来。
陈大兴老两口一见这画面,直接吓的哭了,嚎啕大哭起来:“儿啊,你可不能死了,你要死了,我们老两口可怎么得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爹娘求你了,你一定要活下来啊……”
这哭号声太扰人心神了,杨浩宇无语的封了耳觉,继续心无旁骛的针灸。
真气打入了陈晓的体内,过了五分钟,陈晓苍白的脸色又了一丝血色,也不翻白眼了,呼吸也跟着平缓起来。
杨浩宇拔了银针,回道:“好了,他的肾脉我已经给重新接好了,用不了多久,人就会醒了,不过这失血过多,可能需要一段时间静养补补。”
陈大兴欢喜极了:“只要人没事就好,真是太好,谢谢你啊,杨浩宇。”
陈大兴激动的不知道怎么答谢好。
床上的陈晓眼皮子动了动,悠悠苏醒过来,醒来后的他第一句话就是:“我是不是死了,怎么看见杨浩宇那个讨厌鬼。”
杨浩宇没好气道:“我又没死,你死了怎么可能看见我。”
陈晓这才回过神来,气的大骂道:“混蛋,你来我家里做什么,我家不欢迎你,你给我滚。”
陈大兴气恼骂道:“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要不是杨浩宇救你,你现在就真见阎王了,还赶人家走,我打不死你个混蛋。”
陈大兴扬手就打。
“别打儿子。”陈大娘急忙拉住了老伴。
陈晓吓了一跳,想起意识模糊前的事情,脸色一沉,疑惑的瞪向杨浩宇:“你会这么好心救我?”
杨浩宇冷笑道:“不信可以啊,我再把你的肾脉弄断了,叫你血崩而死,到时候见了阎王,你可要好好告我一状哦。”
陈晓吓的连连摇头:“我不要去见阎王。”
“哼。”杨浩宇冷哼一声,质问道:“不想死的话就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说,你是怎么和刘三绝扯上关系的?好端端的他为什么打你,还有,你前脚才从田婆子家跑了,这后脚就出事,说,你要把周小芬送的人是不是刘三绝。”
陈晓被质问的脸色惨白,心虚的拉被子盖脸。
陈大兴恼火喝道:“好你个兔崽子,你居然要把小芬送给刘三绝那个混混,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孩子他娘,你别拦着我,我要打死这畜生。”
陈大兴甩开老婆,扑到床边,伸手就揪陈晓的耳朵。
陈晓吃痛的喊道:“爹,疼,疼死我,别揪啊,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这都怨杨浩宇,要不是他,我至于做这事吗?”
杨浩宇冷哼道:“这么说你承认要把周小芬送给刘三绝啰,哼,陈晓啊陈晓,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是猪吗,那可是你自己的媳妇,哪有你这样做人丈夫的,居然把自己的媳妇往火坑里推。”
陈晓气恼叫道:“我这样那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骗我戴绿帽,我至于那么对小芬吗。”
杨浩宇好笑道:“你就为这件事要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送进火坑?你还算人吗?你就是个畜生,不,你连畜生都不如,猪狗不如的东西,刚刚真该让你死了拉倒。”
陈晓争辩叫道:“我是猪狗不如,那还不是你逼的,要不是你逼我写欠条,我至于被逼向刘三绝借钱吗?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陈大娘一听慌了:“傻儿子,你去和刘三绝借钱了,完了,那可是高利贷啊,你疯了啊。”
陈大兴也是气的一巴掌扇上去:“逆子,你这个逆子。”
陈晓捂着腮帮,委屈叫道:“不借能行吗,这混蛋逼我写了六十万的欠条,我要不给他钱的话,他就要把我送进监狱,我死都不要坐牢。”
陈大兴质问道:“好端端的,人家为什么要送你去监狱。”
陈晓沉默不语了。
杨浩宇瞅他这怂样,鄙夷道:“陈大叔,陈大娘,你们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做的好事吧,就在前儿个夜里,这混蛋居然跑我家里去泼汽油,想要活活烧死我,看看这就你们教的好儿子,杀人放火的勾当都敢做,简直是无法无天。”
陈大兴夫妇吓的脸色惨白,陈大娘气的一屁股跌坐地上撒泼的喊道:“造孽啊,我怎么就养你这个混球儿子,杀人放火你都敢做,你真是丢尽了我们陈家的老脸。”
陈大兴气的直跺脚,咬牙切齿骂道:“我真恨不得亲手送你去坐牢,你个畜生,败家子,混球,我怎么就养了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
陈晓委屈道:“爸,我可是你亲儿子,你舍得把我送去坐牢,我要是坐牢了,谁给你们养老送终,谁给咱们陈家传宗接代?”
“你真是气死我了,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了吗?”陈大兴气的指着儿子的手直哆嗦。
杨浩宇瞅着这么不孝的畜生,摇头道:“陈大叔,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陈大兴急忙拉住杨浩宇,苦苦哀求道:“浩宇,叔求你个事,你看那六十万……”
杨浩宇掏出了欠条,回道:“陈大叔,这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