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鹊儿去”,乐轻悠对她笑笑,“一起来吧。”

草儿高兴地答应一声,将跟在乐轻悠旁边的春歌挤到了一边。

到底她和秋果跟小姐的情分,与这些后来由光伯买来的人是不一样的。

晚上,草儿伺候着乐轻悠梳好头发,突然跪了下来。

她这突然跪下又一语不发的,乐轻悠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站起来说。”

听小姐的语气有些不对,草儿提着裙子站了起来,垂着头道:“奴婢想求小姐一件事。”

乐轻悠道:“说吧”,暗想这么郑重地跪求,可见事情不小。

“奴婢……”草儿言语间带了些羞涩,“奴婢心悦夜与大哥,想要嫁他为妻,求小姐成全。”

这个事啊。乐轻悠想了想道:“我自然不会反对你们成亲的,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问问夜与。”

她又不是皇帝,没那个权力赐婚啊。

虽然握着奴仆的卖身契可以做主把哪个配个哪个,但是乐轻悠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草儿有些为难,见小姐没有主动跟夜与提的意思,点点头道:“谢谢小姐。”

乐轻悠不知道草儿给自己玩了个文字游戏,一出屋门就找上夜与,红着脸说道:“小姐已将我许配给你,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夜与准备睡了,正在从柜子里拿薄被,闻言就是一愣,随即将薄被往床上一扔便出了门。

“夜与,你要去哪儿?”草儿忙追来,拉住夜与的手腕。

夜与眉头紧皱,将手腕甩开,道:“去求小姐收回成命。”

“夜与,小姐对你那么好,如今只是让你娶我而已,你还要再去烦小姐吗?”草儿又紧紧抓住夜与的手腕,绝不能让夜与过去跟小姐说那句话,否则她在这个家,就待不下去了。

只这一次,她为了自己的幸福,小小地用一点心机,以后定然会用全心全意的伺候来回报小姐。

但她这点许愿没有被任何人听见,夜与仍旧是坚定地富凯了她的手,迈步向乐轻悠的房间走去。

草儿站在月光如水的庭院中,一时之间浑身冰冷。

很快,夜与就出来了,经过草儿时,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些许厌恶。

草儿一直心如擂鼓,担心被赶走的恐惧压过了一切,此时夜与会不会因为她说瞎话而讨厌她,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然而一刻钟过去,也不见小姐叫人进去,草儿微微松了口气,直到看见窗口的灯光暗去,她才浑身无力地回屋。

乐轻悠虽然因为草儿以她的名义说假话有些生气,却不至于要做出什么惩罚她的事,第二天回县中时言语间警告了她一番,这事便算过去了。

之后的日子,乐轻悠在县里带着再没有回山庄,每天给少年们做做营养餐,研制一下耐放、美味的考场熟食,过得也不无聊。

七月末,一家人正准备去府城时,出海四个多月的刘况回来了,中午,烈阳烤地的时候,刘况背着一个沉甸甸的篓子,身后跟了两个护卫,出现在落英巷他们家大门口。

一见到晒得黑了一层的儿子,刘大娘激动不已,忙拉着他进院,好生打量一番,招呼着他们坐下,就匆匆忙忙去厨房给他们端凉茶。

走前放下一句话,“你们先在院子里歇歇,主子们都在睡午觉,吃点东西,再回话。”

一刻钟后,三人吃饱喝足,而早在刘大娘说话时就已经醒来的乐巍这时才走出门来。

“大少爷”,刘况和两个武字护卫都站起身见礼,刘况满脸笑容,将他们带来的东西都拿到桌子上,“这次出海,收获颇丰,账目和收据都在,还有些从海外带来的稀奇东西,咱们没出手,大少爷请过目。”

等乐轻悠午睡醒来时,刘况他们已经走了,她看见的就是大哥给她拿过来的一沓子银票,和一篓子彩色贝壳、香料、热带水果鲜花种子。

“试试哪些咱们这里能种,刘管事知道你喜欢种东西,每见一种新鲜种子都给存了好些”,旁边乐峻笑道,“可见真是费了心的。”

乐轻悠答应着,把那一包包种子都打开看了,好些她都认识,但好些也都没法在亚热带、温带交界区种植。

不过她还是笑道:“趁刚入秋,明天就种上试试。”

第二天时,不用再去县学的乐巍、乐峻、方宴跟乐轻悠在后院又是翻地又是浇水,忙了一天。

将那些种子都种上,家里安排好,兄妹四人带上夜与、武艺就乘马车往府城而去,傍晚时分,已到府城。

前面已派了武恒先来府城把住的地方打点好,这天武恒吃过中饭早早地就来府城等着了。

虽然临近考期,府城的客栈和一些人整理的专门租男≡憾特别紧张,武恒还是租到一个配有五六间房屋的小院。

接到主子们,武恒就坐在马车前面,给指着路,一路轻松地驶进距离府学只有短短一段路的小院儿。

这天晚上大家吃过饭,洗洗漱漱,很早都睡了。

第二日乐轻悠早早起来,提上买菜的竹篮子,准备上街买些新鲜食材,一方面做饭使用,一方面她得开始把给哥哥们带去考场的食物做出来。

方宴也起得很早,见她要出去,放下书道:“戴上幂离,我跟你一起去。”

本来想叫夜与和武恒跟去提东西的乐轻悠:好吧,考试近了,一切都以你高兴为主。

两个人在菜市转大半个时辰,出来时手上都提满了东西,方宴看见前面有个卖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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