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良辰连忙示意了众人一眼,垫后出去,无声地把房门关上。

被按着吻了好一会儿,乐轻悠才想起把方宴推开,喘息道:“屋里还有人,而且”,嫌弃地看他一眼,“你身上太臭了,先去洗洗。”

方宴看着她已经被解开一半的衣扣,再次把她按到爪下堵着嘴唇亲了一会儿,才恶狠狠道:“你等着。”

乐轻悠忍笑点头,只是下一刻就被他悬空抱了起来。

“跟我一起去洗”,方宴抱着人还在怀里颠了颠,绕过床左边的一座屏风,就进去了当初为了方便专门让人在侧边扩建的温泉池。

温泉池不大,但比起小小的浴桶,还是宽敞多了。

乐轻悠被方宴拉着在里面胡闹到半夜,才力气不支地要求回去睡觉。

累得太狠,日上三竿,乐轻悠从黑甜的梦乡中醒来,刚一有动作,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醒了?”

看到咫尺那片胸膛前的一道抓痕,脸上冒出一阵热气。

乐轻悠嗯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巳时中了”,方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已经过了吃饭时间,咱们要不要再活动一会儿直接去吃午饭?”

乐轻悠忙道:“不行,我们还得去给母亲上香。”

即便母亲不在了,不能敬茶,这个却不能忽视,方宴也正色起来,对乐轻悠道:“我都没想起来,还是轻轻细心。如果母亲活着,有你这么好的儿媳妇,恐怕都不要我这个儿子了。”

乐轻悠忍不住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方宴还是正色,“我说的是实话,可不是油嘴滑舌。”

乐轻悠心想,如果方宴的母亲还在,有他这个会说话的,她们也不会出现什么婆媳问题。

……

方府的祠堂设在花园旁边的一个小院内儿,有专人常年打扫,光照也好,并没有别家祠堂的那种阴冷感。

乐轻悠和方宴过去时,下人已经准备好的香烛、蒲团,两人上了香,又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吃过饭,方宴让光海把府里的管事娘子、一二等丫鬟都聚集到前厅,然后领着乐轻悠过去见这些下人。

方宴不是说废话的人,等下人们向他们见过礼,便对乐轻悠道:“以后学着管家,不会的我帮你,不听话的、故意曲解你意思的、装听不懂的,都直接打二十大板赶出去。”

听到少爷这话,一众下人赶紧跪了下来,甚至有几个胆小的丫鬟都发起抖来。

乐轻悠不知道她们对二十大板有阴影,笑道:“你们不必害怕,只要好好做事,我是很好说话的。”

众人应是。

方宴摆手让她们下去,“有事明天再来回。”

后半天,他就带着乐轻悠在府里的珍禽园消遣,珍禽园里绿草如茵,长毛兔、梅花鹿等好几种温顺可爱的动物分散在各处吃草,让时光也显得特别悠长起来。

乐轻悠不大想动弹,进到园里就坐在一丛花架底下的石椅上看风景。

方宴却是精力十足,乐轻悠歇着时,他让人送来些木棍、木板,叮叮当当地不到半个时辰做出一个秋千来。

两人靠坐在秋千椅上,悠悠闲闲的度过了一个惬意的下午。

新婚头一晚方宴考虑到她的身体还有节制,第二晚、第三晚就真的成了没羞没臊,乐轻悠都有些受不了他。

如果不是这天要回门,方宴又要一晚不歇地荒唐,就这,还是乐轻悠想方设法才让他早早鸣金收兵。

早晨两人都起得很早,回门礼什么的昨天已经收拾好,他们只要吃过早饭上车就行。

乐家这边却是挺忙碌的。

乐巍还没走,一早起来带着早起读书的乐绍、乐纾两个到街上买了一德楼的烤鸭、甜斋的点心,顺道还带着鲜少在街上吃东西的两个孩子吃了些早点。

乐峻则是去厨房亲自吩咐,把妹妹喜爱吃的东西都准备上,另外还有妹妹日常养护的那十几盆花也让人装了起来,等她和方宴回去时让他们带走。

叶裁裳这个该管这些的倒是没事做了,去乐轻悠以前住的那间屋子吩咐还留下的两个丫鬟收拾她的东西时,瞧见了站在不远处房门口往这边看的苏行之。

前几天赵老太太搬到赵安国那边后,家里又要重新布置,叶裁裳才恍然已经好些日子没跟这孩子打过照面了。

“行之,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叶裁裳笑笑,上前道,“你不用怕,今天你姑姑就会回来把你接走。”

苏行之说道:“两天前姑姑跟我说过了,今天就来接我。多谢舅母费心。”

叶裁裳有些尴尬,她是有些担心乐轻悠这两日忙着成亲事宜而忘了这个小孩,再稀里糊涂被丈夫留到他们家就不好了。

不是缺那一口饭,是真不想儿子、女儿跟这么一个妾生子一起玩到大。

但是在一个两岁小孩子面前,这点尴尬很快就退去了,叶裁裳笑道:“那就好,你先随舅母去前面吃早饭吧。”

苏行之拱拳低头称是,这几天受乐绍兄弟两个影响,他小小年纪也变得很是多礼。

小孩子郑重施礼的模样很是可爱,叶裁裳亲切地弯腰牵了他的手,“走吧。”

辰时,乐轻悠和方宴到了,刚一进门,之前还有礼有节的苏行之就小炮弹一样冲到乐轻悠身边,看看方宴,见他没露出不喜的神色,这才伸出小手牵住乐轻悠的手。

乐轻悠问着他这两天有没有乖乖吃饭有没有认字,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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