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吗?”曹瑞目光灼灼地盯着儿媳妇的俏脸说道。
王淑真状若痴呆,好似被吓坏了一般,但在她的心中却是飞快地计算着利益得失以及事情后续的各种可能。
看见儿媳妇这般模样,史湘兰向老公曹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有所动作。
反正他们这个计划是夫妇双方共同制定的,那就必须得到执行,至于儿媳妇的意见,那根本不重要,问她一句只是他们这些高层次人物的素质与绅士风度。
曹瑞得到夫人的示意,当即伸出双手袭向儿媳妇的肩头和胸口。
肌肤相触,王淑真犹如被烫了一下一样,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
但她的身后就是曹爽的棺材,所以她根本无法躲开曹瑞的魔掌。
曹瑞感受了下手掌中的饱满与柔软,心中兴奋了一下。
家中的婆娘管得严,而且史家也是江南大族,当初如果不是史家的支持,曹家绝不会那么顺利就取司马家而代之,而且曹瑞由于没有修行家族功法的体质,自身又没有什么才能,在家主众儿子中地位可以说是最低,所以还真不敢得罪史湘兰。
只有偶尔抓住机会,可以背着史湘兰偷吃一次。
可以说这么多年,曹瑞一直生活在史湘兰的淫威下。这次为了后继有人,曹瑞可以说是奉旨偷吃,不,这次算是明着吃。
而且要吃的人还是儿子曹爽的女人,这种有悖人伦的“吃”更是让曹瑞心中有一种扭曲的激情。
要知道在过去,他可是无数次地羡慕儿子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泡尽各种女人,尤其是这种行为还有意无意得到了史湘兰的纵容。
偏偏对自己,史湘兰就看得紧管得严。
曹瑞手上用力,王淑真叫了一声,并且开始挣扎起来。
但她本就柔弱,怎能反抗得了曹瑞这样的男人,而且她那种柔弱的模样越是挣扎,曹瑞就越兴奋,身上的力气都好像变大了变得无穷无尽。
很快,曹瑞就在王淑真的挣扎中扒掉了她身上的孝衣。
现在是夏天,王淑真身上除了那身孝衣,就只有一件抹胸和一条短裤。
窗外的曹蓉将拳头放在嘴边紧咬着,都咬出了血。可是他不敢松口,因为疼痛能让他清醒,否则他一定会冲进去,将曹瑞那个老匹夫痛揍一顿。
或者,如果家中没有那位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如今年老多病的爷爷,孑然一身无所牵挂的他还是会冲进去。
在曹蓉眼中,王淑真是努力挣扎却不敌那个曹瑞老匹夫。
在史湘兰眼中,王淑真却是在欲拒还迎,故意撩拨男人。
“这个小浪蹄子,爽儿打她不是没道理的。”史湘兰咬着牙暗暗道。
在曹瑞眼中,王淑真散乱的黑发,沾在汗湿的肌肤上的黑发,那一身如牛奶般洁白又润泽的肌肤,因为挣扎而微微喘息的小嘴,每一样都勾人心魄。
他动情地伏下身子。
可是虽然能够在王淑真的挣扎中脱掉她的衣服,但还没办法在挣扎中做些实质性的动作。
曹瑞心急如焚,却一时无法得手。
他瞟到了史湘兰,道:“帮我按住她的手。”
史湘兰本能地就要瞪眼痛骂自己的男人,却突地想起两人的计划,于是咬咬后槽牙,上前按住了王淑真的双手。
于是夫妻两人将儿媳妇按在儿子的棺材上,由做公公的曹瑞在王淑真身上完成了一次征伐。
……
史湘兰驾车驶在由祠堂回家的路上。
有些疲累的曹瑞靠坐在副驾席上,一脸的回味与惬意。
史湘兰努力说服着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将来。
如果没有继承人,他们这一支辛苦攒下的一点家底在夫妻两人去世后就会被其他各房瓜分。
这于史湘兰来说,绝对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她按捺着心情,道:“在她怀孕前,只要你的体力允许,你尽可以每天都去找她。但是在她生下儿子后,她必须死。”
曹瑞阴阴一笑,道:“放心,你不会以为我睡她几次就会对她有感情吧?放心,我不会让她走出产房的。”
史湘兰这才满意地笑了。
……
祠堂内,王淑真缓慢地穿着自己的衣服,最后她又穿上那件被曹瑞拉扯在地上的孝衣,甚至细心地拍打掉上面的尘土,并且整理得整整齐齐。
以方才她挣扎以及挣扎不得后认命般的哭泣以及委屈羞耻不同,此时她脸上泪痕全无,只剩下一片冰冷,但她的眼神却是灼热的,嘴角则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冷笑。
曹蓉在窗外犹豫着,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该不该进去。
他想装作不知道此事,以免让王淑真感到尴尬,感到无颜面对自己。
他又想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安慰她,不是更能赢得好感吗?
在犹豫再三后,他终于选择了对自己更有利的后者。
在曹蓉进门的那一刻,原本表情冰冷,眼神灼热,大脑紧张运转筹划计算着些什么的王淑真无声地流出两行泪,身子顺势倚在棺材上微微颤抖,脸上则是委屈与痛苦的表情。
曹蓉蹲到王淑真的身边,道:“你要是想哭出声音就大声地哭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
王淑真怔怔地看着她,然后突然抱住他,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曹蓉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怜惜地摸着她头发,轻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女神,永远是最单纯最美丽的女神。我永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