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新年,都让这烂人给破坏了,张明心里简直想骂娘了,当然不是自己娘。他们姐俩这命,去年过年是自己跟薛勇闹了一出,一家人都没消停,爸妈跟着操心。今年大姐又来这么一出,简直是灾难重现,像是邪恶循环的诅咒,这都哪跟哪啊.

张母心里更是纠结难受,心疼女儿的遭遇,暴打一顿王刚她也解气,可是今天这一场未必就跟去年明明和薛勇闹没关系,他家别是犯什么了吧,过两天得找大仙看看去,难得娘俩思想统一,都想一处了。

王刚被打的够呛瘫在地上,要是不知道他以前干的那些事看他还挺可怜,现在就只有活该,自作自受。

张萍反复说了自己没事,余光瞟到平时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动辄打骂的男人,像被狂风肆虐摧残过的可怜虫一样,看起来那么脆弱对她没有一点威胁,还有一丝道不明的可怜。

张老大有了张明的事在前对女儿离婚接受度高了不少,大女儿如果真离婚了明明和小义都不会看着不管的,谁家的孩子谁心疼,要是只有离婚女儿才能过的好,他没啥理由阻拦着在劝女儿回去过那糟心的日子,清清嗓子这话按理来说他一个当爸的不应该说,没听过哪家老人不劝和还撺掇离婚的,可惜他们家不要那虚名,只要女儿说过不下去了,要离婚他就支持,不过还得在问问她是啥想法:“大萍,你现在是咋想的,爸先在这给你表个态,你做啥决定爸都支持你,这儿到啥时候都是你家,你随时想领孩子回来都行,家里有干的你就跟着吃干的,有稀的你就喝稀的,我和你妈你小弟啥说没有,你不用想那些乱起吧糟的。”

张母说话就没那么隐晦了:“都这样还过啥啊,这还是在娘家就敢这样,我看不着的时候说不上多狠呢,这是从小的夫妻啊,哪对不起他他这么祸害我闺女,是没给他生儿子,可是给他生俩多好的姑娘啊,还不知足,我生个闺女不是为了把她推火坑里的,以前还指望他能立点事,现在看是不可能了,这人根上就坏了,现在就跟他离,你小妹离了咋的,不比以前过的好一百倍,离了就让你小妹带着你干,也在城里安家落户,离这王八犊子远远的,张萍我告诉你,你要还想跟这样的人过我以后再也不管你!”说到最后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张明也是这个意思,在她看来这是唯一的结果,张萍在一边沉默不语,理智告诉自己马上离婚,跟这个男人一刀两断,永无相关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嘴上怎么也说不出来离婚这俩字,张义等的着急,全家就等她一句痛快话呢。

半天也没听见她的回答,张明理解不了她姐的脑回路,看爸妈都盯着她看,就推了推她姐:“你好好想想吧姐,是跟他回去接着给他当奴隶,连轴转挣那点钱给他喝酒耍钱还饥荒,没事就回来骂你和孩子,还是跟他离婚跟我们去城里,自己一个人坚强点,挣了钱对自己好点吃想吃的穿喜欢穿的,把孩子收拾的干净漂亮送去城里上学受教育,你别忘了,你大女儿都八岁了还没上学呢!”

话不好听,她不怕大姐心里怨上自己,只要有了新生活跟以前的日子一对比,她姐就会明白了。

王刚自己在厨房里支吧着坐起来,听着里屋这一家人把自己贬低到地底下,劝张萍跟自己离婚,丝毫不顾及自己还在,恨他们不拿自己当回事,想让张萍跟自己离婚还要去城里挣大钱,做梦吧你们!张萍这半天连个屁也没放,看样子是心动了吧,这贱人等回家的!

招呼张义出来姐俩对着王刚说:“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们找人送你回去,跟你家大姐好好说说你大过年在我家咋作的?”

王刚骨子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以前来老丈人家,全家人都捧着着指望他对张萍好点,连吃带拿的那他还摔摔打打的不愿意来,今年不知道抽啥邪风,给他一顿胖揍还要撺掇张萍跟他离婚,眼瞅着小姨子和小舅子转了性子,对自己像是仇人一样,料想待下去也捞不着啥好儿,好汉不吃眼前亏,慢慢他都在张萍身上找回来。

酒醒了大半,说话也利索了:“不用你们假好心,咋对我的我记住了,有俩个臭钱还不知道咋来的呢,不用你们得瑟,张萍我告诉你你痛快儿早都给我回家!别等我老王家人来三请四请你,你也配!你爸妈姊妹咋对我的你看见了,真把你张大萍当盘菜能这么对我,也就你自己还觉着挺好呢!别在里边装聋子,初三你要不回去你看着的!”

张明感觉就算是王刚要骂自己两句自己都能忍住,可一听他跟大姐不唠人磕,这手就像不受自己使唤似的,眼睛一瞄抄起一把菜刀就奔王刚使劲:“你嘴怎么这么贱呢?啊!这时候还不忘挑拨,想骗我姐想伺候大爷似的伺候你!做梦!”

张义吓了一跳,真怕他三姐把王刚砍喽,大过年的为那种人摊上官司不值得,伸手拦住她三姐,王刚一下子站起来两步就蹿到了门口,这小姨子可真敢上手,这要是挨上一下可完蛋了,推门往出跑的时候还不忘刺张明一下:“张老三!你能耐啊你,自己离婚了还要把你姐也拉下水,你存的什么心!白眼狼一个!”说完人就跑了,帽子围脖都忘了戴。

这个天儿零下二十多度,而且过年这几天来回都没车,二三十里的路得开十一号走回去,把王刚冻得受不住了到镇上跑人家食杂店花高价买了人家里的一副旧帽子围脖,老板心还挺好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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