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面目暴露了不是,”徐峥平要去扯曹水根的耳朵,但曹水根闪开了,“次怎么说的,什么a级sān_jí的你都不感兴趣。”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曹水根的脸发红。
“那咱们等等。”徐峥平说。
我们在路边停下来,徐峥平接着讲述他的经历:“初次去那里,你们知道,那得要多大的勇气。我在那个巷弄里走过来走过去,来来回回三四趟,最后豁出去才进了一家店。怪的是,在店外紧张得要死,你一进去,和姑娘搭话,便镇定了。所以,关键是硬着头皮迈出那一步,只要迈出那一步,事情成了。”
徐峥平总结他的心得。
“说重点,说重点,公交车快来了。”曹水根说。
“这不是重点吗?你还要我说什么?说怎么做吗?”
“你前面不说你慌里慌张的……”
“是啊,我慌里慌张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做,虽然看过无数次那个场面了。但那姑娘很会引导,她不断地宽慰我,叫我别慌,叫我别急。说先做什么,再做什么,好像要走什么程序似的。可我哪能不急,哪忍得住,花朵蓬蓬勃勃地,已经完全绽放了。我要体会的是那种喷涌的感觉。所以,我他妈急着要,她便引导我怎么,我了。完了。”徐峥平说。
“完了?”曹水根好似很遗憾的样子。
“真的完了。”
“金三你了解的这么详细,不如跟去一次。”我揶揄曹水根。
其实,听徐峥平这般详细描述他的经历,我的花朵几欲绽放。
“我才不会去。”曹水根说。
“你他妈是这么矛盾。好像你去找女人谈恋爱很高尚,我去那种地方找女人很卑劣一样。性子不一样吗?我告诉你们,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不来你们那些,到时候毕业了,各奔东西,徒增痛苦。”徐峥平说。
我敬佩的是徐峥平的这种无遮无掩。对我们兄弟,他不留一点秘密。反而是我这个金大,有一肚子不能说出去的事。孰幸,孰不幸?
“我说你注意安全了没有?”我友好地拍了一下徐峥平的肩。
“放心,我戴了那个的。你不戴,对方也不同意。我还告诉你们一件事,现在他妈的这种地方真多。你们相信吗?前面那一带有。”徐峥平用手往东南方向指了指。
公交站台对面,一排建筑物后面是一条商业街。徐峥平所指是商业街那一带。
“那里哪会有?”曹水根问道。
“有。在商业街的后面,打着理发或按摩的名号的,夜晚的灯光不是白色的基本是那种店。”徐峥平说。
“我看你了解的真详细。”我说。
徐峥平捶了我一拳。“这是我的兴趣。”
“不过金二,我劝你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偶尔为之没什么,频繁了会出事的。影响也不好。”曹水根说。
“谢谢兄弟关心,不过,我想多去也没法多去呀,那可是很花钱的。所以我才去做家教。真应了那句话,辛苦挣钱快活用。”
“感情你做家教是为了这事。”曹水根说。
“人各有志,你不要这事这事的。我提醒你,金三,泡妞也是花钱的事。没准你也要去做家教呢。”徐峥平说。
“我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八字要人去写才有撇和捺呀,”徐峥平鼓励曹水根,“自信点。”
“公交车来了。”我说。左前方,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
我似乎只能说这些话。曹水根一定要和吴莲子发展关系,我昨天已经明确表态,但曹水根依旧痴迷,我只能陪他去体验。
我相信,曹水根很快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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