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瞧见姜父吃了瘪,笑得花枝乱颤,随即说道:“哟,知道害臊了。”
刘大爷和刘易对此事并不知情,一脸茫然,而姜不凡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他是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说起这件事还得说到猪肉荣,前两年,猪肉荣开始教荣帅军武,然后荣帅自然和自己的表弟分享这件事,那个时候,姜不凡听到武学二字,比谁都兴奋,三天两头地跑到猪肉铺前,乞求猪肉荣也教他一些武学功夫,猪肉荣见到姜不凡就烦,一直不愿意教他,哪怕就是入门三体式也不愿意教给姜不凡,当然其中自然是有些缘由的,
一日,姜不凡再次来到了猪肉铺前请求猪肉荣教他武学,那时候的猪肉荣不只是猪肉卖得不顺还是其他的什么事,反正就是心情十分烦躁,压根不想搭理姜不凡这个小兔崽子,言语间无意中透露出了一个消息,
当时的样子是这样的,那天猪肉荣十分烦躁,尤其是姜不凡在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于是将姜不凡拎到一旁,推搡着说道:“你要学武,咋不找你爹去呢!你爹当年那个威风劲!一拳把我揍的七荤八素,几天没缓过劲来,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少来烦老子!”
听到猪肉荣这么一说,姜不凡双眼一亮,心想,怎么没有听自己老爷子讲过这件事,原来是自己老爷子还有那么一手,深藏不露啊,看来回去地好好问问,
回去后,姜不凡便缠着姜父追问此事,姜父告诉他,他并不会什么武学,当初在军队也只是练了些粗浅的横练功夫,早就已经忘了,
姜不凡自然是不相信了,于是他想着,嘿,自家老头子不显山不露水,他就想着逼姜父显露出身上的功夫来,
于是,一天姜父从家中去城门值班,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走着,走到一条偏僻的巷路上,而姜不凡鬼鬼祟祟地尾随着姜父,手里提着一根巨粗的木棒,瞧见周围没有什么人,于是快步上前,朝着自己老父亲的后脑勺一棍子打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姜不凡想着人在情急之下,总归会暴露出什么吧,然而现实和想象差距总是这么的大,姜不凡那一棍结结实实地敲在了姜父的后脑勺上,
当时姜父倒没有立即昏厥过去,只是感觉到了从脑袋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感,随后勉勉强强地转过了头,就想看看谁这么缺德,在后面敲闷棍,
转过头去,居然瞧见了自己的儿子,手里拎着跟粗木棍,傻站在那,满脸呆滞,姜父原来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要抢劫自己,结果发现敲自己的是自己的儿子!姜父那气的啊,一股愤懑之气从胸口直冲脑门,心想,老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天要这么报复我!
随后这血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姜父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摸着头踉踉跄跄地倒在了地上,被偷袭就算了,居然是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敲了一棍,姜父实在难以接受,倒在地上还不停地念叨着:“逆子啊,逆子!”
从发生到结束只有短短的几秒时间,其实姜不凡从敲下这一棍,就后悔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瞧见姜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血也流了出来,姜不凡整个人都懵了,眼泪突然夺眶而出,随即扔掉木棍,抱起地上的姜父,呼喊道:“爹,你一定要撑住啊!爹!”,边哭边往医馆赶,
那次,姜父整个头包的跟木乃伊一样,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也就是那次之后,姜不凡相信自己父亲没有骗他,哪怕平日里姜父再怎么吹牛,姜不凡也只是当玩笑话了,随后这事被猪肉荣知道了,足足地大笑了半个月,之后似乎看姜不凡顺眼了许多,有一些基本的功夫也会教给姜不凡,
回到饭桌上,大家说说笑笑得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儿便吃完了,刷碗的工作自然还是姜父来完成了,
“姜不凡,回去写你的功课,刘大爷喝高了,我陪着刘大爷和阿易回去。”姜母叮嘱了一句,便陪着那二人离开了。
姜不凡便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写功课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刘易已经帮他写的七七八八了,足以应付姜母的检查了,他直接往那床上一躺,打算先休憩一会儿,毕竟今天的确是累坏了,身上还隐隐作痛,
还没等姜不凡睡着,姜父提着一桶黑糊糊的东西走了进来,说道:“凡子,起来,爹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姜不凡疑惑地起身,瞧见了那一桶东西,捂着鼻子嫌弃地问道:“爹,您拿这桶脏秽之物进来干嘛?!”
姜父有点不乐意了,说道:“你小子,就是不识货,这是治伤良药,爹年轻的时候受的外伤多亏了这个东西才没有留下暗伤,练武之人,几乎身上都带点暗伤,没发作时看不出来,一发出来就是要人命,你看看我,这把岁数了,还生龙活虎,靠的就是这个!”
姜不凡听了,半信半疑,姜父在他眼中一直都不咋靠谱,这有没有用,鬼才知道,
未等姜不凡考虑明白,姜父捞起一把,直接往姜不凡脸上呼去,“闭上眼!” 姜父将那一团黑糊糊的东西涂在了姜不凡肿起的右眼上,
刚涂上去,姜不凡只感觉一团黏糊糊的东西敷在了自己的右眼上,过了一会儿,一股清凉渗透进了他的右眼,原有的疼痛感迅速地减退,姜不凡差点舒服得呻吟出来,
姜父递过那个木桶,说道:“自己把有伤的地方都涂一遍,涂的时间不用过长,一刻钟的样子就行,回头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