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堂众弟子见了明获胜,顿时一片欢呼,了尘带头向对面的了因等人发出阵阵嘘声,这时达摩堂的了然双目圆瞪,大吼一声,快步跨上擂台。了然向了明拱了拱手,一言不发,就向他冲了过去,了然虽然比了明年长几岁,但两人几乎同时进入少林寺,又分别进入达摩堂和罗汉堂。两人不由地都使出了少林的独门绝技擒拿手,徐至看的十分认真,两人的武艺不分伯仲,两人打斗了近两百回合,也不分胜负。
了明和了然又比试了一百多个回合,还是难分胜负,这时至信和至德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又看了方丈一眼,至诚明白两人的意思,说道:“了然和了明,两人暂且罢手,两人算是打成平手!”
了然和了明见方丈说话,只好相互行了一礼,先后跳下擂台。这时了因见自己这边的好手越来越少,而罗汉堂那边却有很多好手还没有上场,心中暗自着急。
第三场比试,罗汉堂派出的是四弟子了缘。了缘一个“鲤鱼跳龙门”,翻身跃上擂台,摆开架势,向台下达摩院的众弟子叫嚷:“了缘请达摩院的各位师兄弟指正!”
了因环顾身边的几位师弟,自忖道:自己这边只能让二师弟了空出战,但是了空虽然年长,但他出身商旅,半道出家,武艺平平,只是他平时为人十分谦逊,也有些智慧,才得到众师弟的尊重,要说他的武艺,不要说与了缘相比,就是刚入门不久的了嗔也胜他许多。因此此次万万不能让他下场。
了尘见徐至三兄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看,迫切希望徐至此次能够出场相助,但是他苦于当着罗汉堂众人的面,不便明言,因此十分着急,只好数次用眼光向徐至示意。
徐至见了尘的眼神充满期盼,自然明白他的心意,正准备跳上擂台。哪知他身旁的薛阿檀会错了意,他见了尘数次用眼睛瞟向自己,误以为这次让自己上场一试,他没有仔细想,大叫了一声:“此次让我薛阿牛替达摩堂亮亮身手!”,说完,就先徐至一步,跳上擂台。徐至见薛阿檀十分鲁莽,连忙用手阻拦,但还是慢了一拍,只好吩咐了一声:“薛兄弟,万事小心!”
擂台上的了缘见达摩堂一时派不出人来,正得意地笑了几声,忽见薛阿檀冒失地跳上台来,吃了一惊,问道:“薛阿牛,你既不是我少林弟子,又没有得到方丈住持的允许,你如何跳上台来,拳脚无眼,小心误伤了你的性命!”,说完又得意地大笑起来。
薛阿檀见了缘不屑和自己比武,很是气愤,但也很无助地望着方丈。至诚不发一言,但是台下达摩堂的了因、了痴等弟子高声叫道:“方丈和两位首座,各位高僧!徐至、薛阿檀和安敬思虽然不是我少林寺的出家弟子,但是此三人侠肝义胆、在危难之际与我少林同呼吸共患难,这种不离不弃的精神,敢问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了缘师弟口口声声寺内寺外,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也是与我佛普渡世人的精神相违背的,还请三位大师俯允!”
至德禅师听了,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愿渡一切有缘人”,随即朝方丈点了点头。至信、至清和至静等高僧也都表示赞成。
至诚方丈也被了因等人的这番话所打动,又见身边几位师弟都点了头,只好说道:“阿弥陀佛!我少林正面临了数百年来的一次大的浩劫,徐施主、薛施主和安施主不远千里,长途跋涉来到敝寺,他们此生与佛有缘,我佛愿渡一切生灵,众生在我佛面前一律平等,了缘将薛施主视为局外人,本是大大的不该,又不愿与之比武,更是大大的不妥!”
了缘见方丈如此说他,羞的满脸通红,只好将心中的一股怨气统统发泄在薛阿檀身上,因此他不等薛阿檀有所反应,就用龙爪手和旋风腿向薛阿檀猛攻了过去。
薛阿檀自从进了少林寺,跟着徐至、安敬思日日夜夜苦练武艺,早已将少林寺最基本的罗汉拳熟记在心,再加上这半个月以来达摩堂的弟子偷偷与他对练,让他也有了一些对敌的经验。
薛阿檀见了缘向自己猛攻了过来,知道他轻视自己的武艺,他故意示弱,连连退让,间接化解了了缘的第一波强攻。
了缘见薛阿檀一味避让后退,被自己逼到擂台的角落,心想自己若再强攻一次,说不定就能将薛阿檀挤下擂台,因此他放松了对薛阿檀的防守,用龙爪手向薛阿檀的脸上横扫了过来。
薛阿檀见了缘欺人太甚,一把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没有低头躲过,左手也是一招龙爪手,右腿就是一招“横扫千军”,扫向了缘的双腿。
了缘仗着自己的基本功,用龙爪手折断了薛阿檀的左手腕关节,并击中薛阿檀的面颊,薛阿檀叫也没叫一声,身体向后仰起,重重撞在地上。正当了缘暗自得意,却不防自己的双腿也被薛阿檀击中,薛阿檀用尽全力,竟将了缘的双腿折断。两人先后摔倒在擂台上,这一变故使得台下一片惊讶,特别是罗汉堂的弟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四师兄会和一个莽夫打成两败俱伤。
至德连忙吩咐两边的弟子将两人抬下擂台,就地进行救治。
这时,达摩堂和罗汉堂的情况发生了很大的逆转,两边都只剩下三个人,变的势均力敌。第四场是安敬思和罗汉堂的三师兄了虚比试暗器,这场比试有惊无险,只分胜负,完全没有性命之忧。因此台下的气氛变得轻松了很多。
了虚是至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