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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遭到打压,基地差不多被连根拔起,顾思言已然伤了元气,他本来还想带着余下的兄弟逃回国,能勉强躲过一劫,谁知还是被人抓到了。
“警官,我想申请保释!”
还没宣判,顾思言不想轻易认罪。
看守他的是个黑人警察,大腹便便的看着他,好像他刚才说了个笑话,警察的话也满满的嘲讽,“兄弟,你还是坦白从宽吧,实话告诉你,这次你得罪的不止是一个大佬,大概有两方的势力或者更多,想出去,除非在梦里。”
警察耸耸肩,随后摇头晃脑的从他面前走过。
他巴着监狱的门,手指都要掰断了,咬牙低声咆哮,“一定是顾南镜!臭丫头,竟然运气那么的好,每次都有人帮她!”
说着说着他忽然发起狂来,愤怒的锤着铁门泄愤。
“喂喂喂,你轻一点,再这样下去别说你希望保释了,我看连为你辩护的理财师都很难请到!”刚才离开的警察去而复返,伸出来食指,嚣张的警告他。
继前天在酒吧吃瘪,他再一次被轻蔑挑衅,顿时激起更多的怒火,他大骂警察,还是用了一句当地的国骂,完全没有在怕的。
警察可不会惯着他,马上召集一个同事,同样是个大块头,两人以囚犯过于激动为由,给他打了一针。
“小子,不吃药是不行了,还真以为在这里你还可以呼风唤雨?”
顾思言再也没有知觉,在监狱里浑浑噩噩过了两天,第三天总算清醒过来,却不想和警察硬碰硬,等换班的是另外一个警察,他立即用老方法,许诺对方高额的好处费,让警察帮助他联系手下。
贪财不分国界,他次日就见到了手下,不过探视的时间很短,他长话短说:“人都在吧。”
“老大,齐活了,放心。”手下又矮又瘦,可是胜在机灵,听到他的问话,立即回答。
这是他们基地的暗号,意思是成功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顾思言凝神想了一会儿,才做了最后的决定,其实,这几天他也想到了,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联系那个人。
前两天被警察强制性的打了所谓的镇定剂,他更加明白,这次得罪的人,肯定是非常厉害的角色,对顾南镜的本事倒是高看了一眼,所以,他和手下也不啰嗦,“瘦子,去找我爷爷。”
手下绰号瘦子,这样也不易于暴露。
瘦子皱眉,盯着他的脸,发现他无比认真,终于点点头,“我这就去做。”
狱警已经在咳嗽,而且不间断那种,顾思言收到提醒,对手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改变了话题,只说让手下找个好一点的律师,要相信这里的法律。
他们说的都是汉语,但是现在这么发达,万一有心人听去了,加以翻译,肯定能猜到他的意图,他还不知道顾南镜背后的人具体实力,不敢将最后一张底牌露出来。
手下得到他的暗示,出了监牢,确定没有影子跟着,才按照顾思言的暗示,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个国际长途。
此时,国内,顾家老宅。
天色尚早,距离休息还有一个小时,顾泉正在书房练笔,修身养性。最近几年,阿宝没有找到,公司的权利逐渐被顾北迁架空,他又不是老糊涂,当然有所察觉,不过左右都是顾家人,现在又没有可用之人,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当起了甩手掌柜。
准备再写一副字,然后睡觉,握着毛笔的手虽然老迈,可是下笔有力,行云流水一般,最后一行字,眼看要完成了,忽然座机铃声大作。他的笔锋一顿,皱眉看向话机。
家里的电话,基本没有外人会打过来,他奇怪的接起来,听了一会儿,握着毛笔的手劲蓦地加大,宣纸上立即出现大大的墨迹……
“老爷子,救命啊,我们老大……”
顾泉心一沉,声音却不是威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老大被人陷害,现在孤立无援。对方来头不小,说什么都捞不出来,实在求救无门,才想要劳动您!老大不然我去找您,怕打扰到您安享晚年。是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能找的能求的都一一拜托过了,警局就是不放人,下个礼拜就是庭审,我们老大经营的都是些老本行,您想必也能猜到。现在只有您出马才能救他一命了!”
顾泉眯起眼,眸色有些浑浊,“顾思言那个败家子,又踢到哪个铁板了?他不将心思用在正途上,成天搞一些歪门邪道,不出事才怪!”
瘦子本来胆战心惊,但是对面没有挂断电话,他一想有门,哭哭啼啼的苦求:“我们老大一心想做出成绩,最近几年已经做大做强了,可是忽然被几方势力打压……”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那面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老头子也回天乏术。”顾泉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的话,又问了监狱所在地址,最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瘦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样子,顾思言有救了。
顾泉确实没有打算见死不救,一方面为了家族声誉,另一方面,顾思言毕竟是顾家的子孙,人老了,总会对流落在外的顾家人格外怀念,可能是寻找阿宝太耗费心神,他对出逃且叛逆的顾思言也不再苛刻。
他的势力和地位在那,很快打通了关节,将人成功捞出来。
不过顾思言回国后第一天,就迎来一顿臭骂,“以后给我夹着尾巴做人!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