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了一个没用的。”凌乱的头发。
满脸的伤痕。衣服也被撕破了。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伤心。小女孩有些心软的走上前。
“妈妈，你就别哭了，别喊了。你看今天我赚到钱了。看看明天可以买好吃的菜咯。”十几岁的小女孩。天真无邪。
只是在这样的环境家庭里。早就让她比同龄人更加的早熟。当别人还高高兴兴上学的时候。
她却要一早起来去劳动去工作。
当时的她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反正读书也读不进去。早早的上班赚钱贴补家用。
当时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只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才慢慢的懊悔自己当时的决定。
如果多读几年书就好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人瞧不起。
不过天下没有后悔药可卖。人也回不到过去。
“丽芬，我可怜的女儿啊。以后你们姐妹俩怎么办呀？这个家不像家。人家都是靠爸爸，你们爸爸却这么没用，怎么办呀？”
“好了，妈妈。你回房休息吧。不要再哭了。这么晚了。不要吵着姐姐。她半夜还要起来去上班呢。”姐姐是半夜12点钟起来要去隔壁的邻居家做织布工。
她们这一代都是织布机。
姐姐比她大两岁而已。也是这样早早的就开始做工人了。
“摔的这么一踏糊涂。这谁整理呀。他自己摔自己整理。”
“好了好了，妈妈。你去吧。我来整理。”半推半拉的。把满身是伤痕的母亲拉倒她们的房间里。
她们房间里本身就有两张床。今晚母亲和她睡。
把母亲安顿好就转身。走到下面的院子里。整理满地的狼藉。
而一旁的父亲。东西是摔了。没有人，就自己动手在整理。
嘴上还骂骂咧咧的在骂妈妈。
“好了，不要再骂了。明天又得买热水瓶了。”
……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
脸上感觉有些毛茸茸的。痒痒的。忍不住伸出手去抓。
耳边传来咯咯的笑声。
丽芬疲惫的睁开眼睛。原来是自己的小女儿，正调皮的在她的脸做小动作。
“妈妈，你醒啦？你怎么靠在床上睡呀？”
“你这个小淘气就是顽皮。姐姐呢？。”
“妈妈，我在这里。你昨天靠在床上睡了。这样会很累，对你的背不好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在卫生间里传来大女儿的声音。
十几岁的少女了。声音也处在一种特定的变声期。有些沙哑。有些低沉。还有些破破的。
就像她自己说的。唱歌永远都是五音不全的。
“我知道了。今天你还是自己骑自行车吗？”
“要不然呢？”
“路上骑慢一些，注意安全。不要停停走走的，如果遇到陌生人……”
“好啦，好啦，老妈，我知道啦。路不远。又不是第一次。每天都在那里吃的，没关系。好啦，我洗完啦。那我先下去了。”
“那你早饭呢？”
“刚才已经吃过了。奶奶买的。”
“路上小心，骑慢一点哦。”
“安啦，安啦。”
“妈妈，你今天送我吧？你好久没送我上学了。”小女儿在一旁爱娇的拉着她的手。
“好好好。妈妈送你。那还不起来，自己穿衣服啊。”
“不嘛，不嘛，我要妈妈帮我穿啊。”
“小宝贝，你都这么大啦？应该自己穿啦。你现在可是少先队员啊。”
“不嘛，不嘛。妈妈帮我穿，我穿不快，我好累，我手好酸。”
“小家伙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妈妈帮你穿。不过下次要你自己穿哦。”
“哦，知道了。”
“妈，今天我送思思去上学。”
来到一楼，看到自己的母亲在整理从小镇上面批发的小菜。在自己家门口摆个菜摊。
也有个别几个人已经在那里买菜了。
“哎呦，丽芬在家啊？这没上班吗？”
“大妈，你买菜啊？是啊。这两天休息。所以回来看看他们。”
“哦，要看要看。这老人小孩的。肯定要看啊。哎呀。不过我听说。你和你家那口子离婚了呀？”三姑六婆的马上聚拢过来。
妈妈的脸色马上就沉下来。眼看就要发飙了。
丽芬赶紧拉过自己的小女儿出了门。
“抱歉，时间太晚了，来不及了，我得送孩子去上学。下次再聊啊。”虽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遇到熟人，难免会被问起。不过人言可畏，她不想让孩子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
“妈妈，离婚是什么呀？”
开着小毛驴带着自己的小女儿往学校去。还是听到了。
丽芬心里有些哽咽。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女儿的问题。
“思思啊。如果以后只有你和姐姐和妈妈一起生活。当然还有爷爷奶奶。你会觉得无聊吗？”
“不会觉得无聊啊。只是爷爷奶奶有时候也吵架。吵架真不好。”童言童语，听起来是那么的天真无邪。
只是让人揪着心的疼。
“是啊，吵架真不好。如果下次爷爷奶奶吵架。思思得劝着点哦。”
“我会跟奶奶说的。奶奶也经常会在我面前哭。然后我觉得吧。爷爷也身体不好。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
而且，女人嘛，就应该温柔一点。奶奶太凶了。其实有时候爷爷挺好的。就是老是喝酒。那个味道真难闻。”
听着女儿的话。丽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