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都平息下来,秦岭倚在钟跃民怀里,静静地感受着他胸怀里散发的温度。
“跃民,你有想过将来吗?”
“想过。”
“那你将来的故事里面有我吗?”
“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总觉得你有些捉摸不定,你真实地站在我面前,可我却总担心你会离开。”
“将来我们都会离开这里的。”“我离开了肯定会把你带在身边的。”
“你就那么自信我一定会愿意跟你走吗?”
“那你还想跟谁走?”
“我愿意跟谁就跟谁,你管不了。”
钟跃民挠秦岭咯吱窝,道:“还反了天了,我管不管得了?”
“你管不了,管不了!”秦岭一边躲着痒痒,一边嘴硬道。
钟跃民变本加厉,更加用力地挠她痒痒。
秦岭痒的受不了,挣扎着,一时气急逮着钟跃民的下巴就咬。
“疼疼疼······”钟跃民昂着头嚷道,手上的动作也顾不上了。
秦岭却不松口,只是牙齿的力度逐渐减轻,慢慢变成了吸允,变成了亲吻。
钟跃民感受到秦岭的变化,也不再挣扎,两人的嘴唇相互摸索着吻到了一起,不停地纠缠,拉锯,融合。
······
“哎,跃民,你这下巴怎么破了?”钟跃民和秦岭一进门,郑桐就咋呼道。
钟跃民用手掩着下巴:“没,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儿呢,你这伤口可不小。”郑桐还追在后面。
早就已经回来的女知青,来回看着钟跃民和秦岭,偷偷地笑。
“哎呀,你烦不烦,我没事儿,就是走路不注意磕在地上了。”钟跃民恼道。
而秦岭早就跑进了屋,被女知青们围在中间盘问起来。
钟跃民想抬脚进了一间窑洞,郑桐却还想跟在后面。
狗娃蹲在门槛上,嘿嘿直乐。
郑桐也蹲在另一边门槛上问道:“狗娃哥,你知道?”
“咋能不知道?”
“那您说说?”
“你还是童男子,以后讨了婆姨就知道了。”狗娃也不肯说透。
“装什么啊,你和你婆姨不就是炕上那点破事儿吗?当谁不知道似的。”郑桐不忿道。
“咦?你是说他们俩······”郑桐反应过来,用手和狗娃直笔画。
狗娃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傻笑。
“跃民是良心大大的坏了,我看他这趟出来假公济私,就是为了来看自己女朋友的。”郑桐一拍大腿道。
······
“奎勇,你们村支书在哪里呢,带我们去见见吧。”钟跃民找到李奎勇道。
“找我们村支书?你有什么事儿吗?”
钟跃民道:“好事儿,咱们村儿不是建了淤地坝吗,上次你们村支书也去了,说是你们村儿也要建坝。”
“那你还是算了吧。”
“怎么了?”钟跃民不明就里。
“咱们白店村东南西北,哪边都没有河,建啥淤地坝?”李奎勇反问道。
“那你们村支书那天怎么又看又跳,还拉着我商量怎么建淤地坝?”
“我们村支书白老三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就是特别好面子,肯定现场别的村支书都说要建坝,他唯恐落人后面了。”李奎勇道。
钟跃民气愤道:“这不是耍人玩儿吗?”
“估计我们村支书也没想到你会追到我们村儿来。”李奎勇笑道。
“咱们去找他去!”郑桐气愤道,他还记得那天白店村支书还信誓旦旦地跟他说,建坝肯定找他们帮忙。
结果全成了狗屁,连河沟都没有,建啥坝。
钟跃民带着郑桐,直接冲到村委,把村支书白老三堵在炕上。
“你们咋来了?”
“白支书,咱们不是说好,要建坝嘛,我们这回带了不少人来给你们村打坝来了。”钟跃民上去装作亲热装。
白老三被唬的一跳:“你们带了多少人来?”
“咱们三个打前站,后面还有四五十号人呢,您看是不是找个地方安置一下咱们。”
“别别,额们村儿还没有商量好,你们先别带人过来。”白老三一个劲地拒绝道。
郑桐道:“白支书,这不对吧,您当时可跟我说要尽快建坝,我们这么多人来了,您怎么又变卦了?”
“额······额······,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嘛,当时县里领导在场,额肯定要给领导些面子,哪成想你们当真了。”白老三道。
“白支书,你这可是欺骗县领导啊,要是让县里领导知道了,不知道下一任村支书是不是也要打坝。”郑桐吓唬道。
“当时这么干的又不是我一个,再说了,额们村就没有河沟,打啥坝?”白老三一下说秃噜了嘴。
轮到钟跃民发挥:“白主任您这也太过分了,咱们拉了一大票人过来给您建坝,结果您倒好,推三阻四,这回连没有河沟的理由都找出来了,您是不是故意逗我们玩儿啊?”
“不是,咱们村儿是真没有河沟,不信你们去查探查探。”白老三解释道。
“那您就是故意欺骗县领导,欺骗人民群众!”钟跃民恶狠狠道:“咱们村一大帮壮劳力马上就到了,你说怎么办吧!”
“咱们不是还没有开工吗,你是不是让他们先回去?”白老三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村里人大老远出来一趟,就想挣点工钱,你倒好直接让他们回去,你让我怎们向他们交代?”钟跃民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