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村里头闲逛,看见一间道观,里面还有个老道士!”
“哦,你说这个,我听村里人说过,这道观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就剩意见破屋了,那个老道士也有些疯疯癫癫的。”
“怎么没人拆掉?”钟跃民问道,这破四旧反迷信不是闹着玩的。
“公社来过几回,可这道观早就荒了,就剩一间偏房,也没人去上香,再说了把道观拆了这老道士也没地方安置。村里人说情,就留下来了。”李奎勇解释道。
“这老道士是什么来头?”钟跃民有些好奇。
“不知道,听村里老人说,自打他们记事起这老道士就在这儿了,也不知道多少岁。前些年没有糊涂,还能给村里人看看病,这两年就完全不行了。”李奎勇转述着从村里听来的故事。
“我说这老道士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郑桐道。
“听起来还挺稀奇的,回来有机会我也去拜访一下。”钟跃民对郑桐道:“就这么点事儿,值得你这么稀罕吗?”
“你们听我说啊!”郑桐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