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立刻把你逐出家门,椅子都没坐热呢就像翻天了。”江雪语气恨恨地,可是因为虚弱话语中的威胁大打折扣。
“不然是为什么啊,身为我的准姐夫,要是这样这门亲事我可是不答应的。”时逸摆谱。
“用不着你操心,这辈子韩江是嫁不入我们家门了。”江雪招呼时逸再给她倒杯水,润了润喉咙说,“再说了,我们家什么时候有你的话语权了。”
没有话语权的时逸继续碎碎念,“难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围着你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吗?不然你要这侍卫有什么用。”
江雪面无表情地说,“同样是每个人都只有一张嘴,为何偏偏你这么能说。”
“就像虽然平时我很喜欢和你聊天,但有时候我也会很烦你,同样在我不舒服的时候我就不想看见他。”江雪说。
虽然依旧不是很懂,时逸并没有打算再接着问下去。
“你竟然烦我,什么时候,我都没有感觉到。”时逸动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惊讶。
时逸确实一直都没有察觉到过,面对江雪偶尔冷淡的反应,他都以为是女孩子特有的令人费解的小脾气,还回过头反思了一下自己。
“就像现在,”江雪说,“我只想听你安安静静的给我读书,而不是拉着我陪你聊天,我可是个病人。”
“我一个人读书显得又傻又无聊,”时逸皱着眉说,“我这不是看你睡不着,说几句话又费不了你多少精力,既然都成了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江雪闭着眼睛不理他,感觉这人顺杆子爬的能力简直登峰造极,给他三分颜色就能染出一片五彩斑斓的海洋。
两人不说话,楼下的各种声音就显得清晰起来。
“这江湖人,江湖事,离不开刀光剑影,躲不过儿女情长。今儿个咱们就来讲一讲这江湖上的几位绝顶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