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并非不戏剧化,而电视剧也并非都狗血。所谓狗血不过是把一个人一生所经历的出乎意料的事件,放在某个时期着重描述或者放大这件事。又或者,把几个人身上一生发生的不幸或幸运安放在一个人的几年或一生。也许,因此,成了大家口中说的狗血。在一部剧中,那个被传奇的人被称为主角,与之关联称为配角,主角与配角关联的桥梁——事件。事件关联事件,情节紧凑环环相扣、扣人心弦,不由让人拍案叫好的被称为良心剧。然而,剧中人物所经历的曲折心酸也不过在那时那刻的某些感同身受的人会掉下眼泪,过后不曾改变,只是那时那刻的眼泪证明他们的想法,而这重要吗?
谈宁松在小小年纪的时候,经历了一场转折又转折。爸妈的离世,亲戚们的远离,遇到好心人无偿的支助。这像戏剧却真实发生在十岁的她身上。她不幸的失去双亲,经历失去保护伞之后带来的变故,来自亲人、同学、老师……他们前后对她不一样的态度,待她好的人兴许是出于同情,而那些原形毕露待她不好的人应该是出于反感、厌弃,巴不得与她划清界限,毫无交集吧。
在谈宁松看清了,成长了,阴郁了,却幸运遇到一位陌生的好女人。这位陌生的好女人改变一个正在迷途的孩子。女人不图她的任何东西,女人心底深处也是同情她,或许应该说是心疼她。同时,女人看出谈宁松心里的芥蒂,抱着做慈善的心态帮助她。不过,与女人以往任何一次做慈善的方式不同,这次女人以一种看似强制的方式让谈宁松用乐观积极向上的心态看待生活,实则给谈宁松带来很大的帮助。谈宁松很感激这位好心的女人。
而在十岁时,谈宁松并不这么想。失去爸妈为她营造的屏障,暴露出的人性原来是这么自私,无情。谈宁松疲惫充满绝望的活着,而上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她当时是这么觉得的,也觉得讽刺。亲人对她如烫手山芋,而一位在银行门口遇见的陌生女人竟会向她伸出援助帮她摆脱窘境,偿还她的爸妈留下的剩余房贷,支助她上学,条件只是每月给她写一封信,信的内容:希望看到的是客观开朗善良积极上进的孩子。她们只有一面之缘,而女人竟为她做这么多,是不是讽刺、可笑。如果女人也是跟那些亲戚一样看上他们家的房子想买走的话,而她又能做什么?
“爸妈的房子我不想卖掉,请给我机会,等我长大。”谈宁松两只手捏紧衣服的一角,深深地鞠了一躬,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咬了咬牙,眼里隐忍倔强。她知道祈求是多么无力,那天她也曾苦苦哀求伯父伯母给爸妈找墓地,可最终,爸妈的骨灰被伯父他们洒向大海。这套房子是不是会被眼前的女人买走,她不知道,可她有什么可以交换?拿什么谈条件?
当时的谈宁松有多无助,现在的她就有多感激。谈宁松依旧每月会给女人写信,信的内容保持着乐观开朗的风格,而她已经有三年没有收到女人的回信了,她们也没有再见面。她去了信封写的寄信地址,而那里没有一位叫盛丽的女人,那位好心的女人。谈宁松颓然站在福利院门口,她没有女人的一切联系方式,只知道女人的名字。可盛丽是不是女人的真名?她不知道。谈宁松知道女人的长相,可她不会画画,她没有女人的照片。知道女人寄信的地址,可是那里是福利院。知道女人的汇款账号,可那也不是女人的。谈宁松不死心的找到银行账户上的那个人,那个人微笑对她说,抱歉,不便透露。谈宁松仍然往福利院寄信,希望女人依旧能看她的来信,是否回信没有关系。
谈宁松送完乔雨回家便回了别墅,路过外厅时见李适序穿着休闲家居服坐在沙发看书。李适序抬眼看了看谈宁松,她自然而然避开他的目光。往常她不敢和他四目相对,这会儿心虚的她更加不会。李适序放下书拿起桌上的牛奶递到她面前,并用眼神示意。谈宁松一顿,说了谢谢,而后接过。玻璃杯的温度温而不烫手,谈宁松抬起杯子放在唇边喝了一口。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拿起杯子继续喝牛奶,“我……没什么。”她的确没有难言之隐可辩解的。谈宁松想说,对,我就是利用了你。来恨我吧。干净利落承认好过罪孽深重当小人。可小人她已经当了。小偷后悔可以在主人没有发现之前把东西悄悄放回去,小人怎么去弥补?其实,即使她是小偷也瞒不过李适序的法眼,迪海老总一贯精明不会错过攀上李氏这条关系,李适序不想知道都难。她的所作所为,他心如明镜般。他不说,而她去点破,只会让彼此刻意轻松相处变得尴尬,显得她幼稚。也罢,在李适序心里她一向没有什么好名声。爱慕虚荣、俗不可耐,加上一条心机重不正好证明她心里阴暗。
这晚,某谈依旧睡在床上,而首席依旧睡在外厅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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