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村陆吡仔细回忆着刚才的情形,他放下骰钟后,萧风睁开眼睛,然后站起來,再然后凑近了骰钟,说要看清楚里面的点数,而且他的右手,还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忽然,冈村陆吡眼中精芒一闪,难道说,此人不但是赌术高手,更是一个修炼者,,
冈村陆吡不是普通人,非但如此,他的家族在倭国拥有很高的地位,而且是一个武道家族,
对于‘武道’,冈村陆吡并不陌生,只不过他在这方面沒有太大的天赋,也沒修炼出什么成绩來,
可是,自己不行不代表他沒见识,他知道,武道修炼到一定水平后,是可以武气外放的,能做到隔空攻击,
用华夏的解释,就是可以内劲外放,隔山打牛,而且,冈村陆吡还知道,在华夏,拥有着比倭国武道更源远流长的传承,,古武,
冈村陆吡越想,心中越惊讶,难道这家伙真是华夏的古武高手,不行,一定要查一查他的身份,免得对自己的计划有影响,
冈村陆吡猜测的沒错,刚才萧风就是通过内劲外放的方式,震碎了骰钟里的骰子,
虽然对现在的萧风來说,内劲外放有点困难,但震碎骰子还是可以做到的,再加上他故意拉近了与骰钟的距离,让内劲以桌子为导体,传递到了骰钟里,硬生生震碎了骰子,
不过,萧风沒想到的是,对方竟然会察觉出來,而且还留了心思,要是早知如此,估计他宁肯输一把,也不想让冈村陆吡注意自己,
“怎么样,这算是零点吧,”萧风淡淡的问道,
冈村陆吡收拢心思,点点头:“嗯,算零点,这一局,我们又平了,”
三局已过两局,两局战平,那最后一局就是关键性的一战了,无论萧风还是冈村陆吡,都不想输,就算是平,也不行,
这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而是代表着两国的尊严问題,所以,只能赢,不能输,也不能平,
“最后一局,我们赌什么,”
“赌点刺激的,怎么样,”
“什么,”
“赌命,”萧风笑着说道,
“赌命,”冈村陆吡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咱俩从船上跳下去,五分钟后,谁能再回到船上,算谁赢,怎么样,”萧风笑得有些玩味儿,
听到萧风的话,冈村陆吡脸色再变,跳船,不管是他,周围的人神情也变得古怪起來,这可是游轮啊,不是小木船,而且,这里是公海,不是小河流,
从游轮上跳下去,别说五分钟,就是瞬间,都可能被浪花卷走,然后沉入海底去,尤其黑乎乎的,几个喘息间,就会远离游轮,被海水给吞噬……
还有,这片海域可不安全,有鲨鱼群经常出沒,就算不死在海里,也得被鲨鱼给吞掉,
总之一句话,从游轮跳下去,九死一生,不,是十死无生,
这哪还是赌博,分明就是赌命了,不过,周围的人想想萧风说的话,都一阵默然,他刚才不就说了嘛,这就是赌命,
“怎么,冈村先生,你不敢,”萧风双手交叉,以一种绝对上位者的姿势坐着,给冈村陆吡带來了很大的压力:“要是你嫌五分钟太长的话,那缩短到三分钟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