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到了与孙长亮约好的地方,看到一身休闲装的他,忍不住笑了:“孙老哥,你这不穿军装,别有风采啊,”
“呵呵,你小子就会讽刺人,都快半大老头子了,还有什么风采,”孙长亮摆手说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萧风好奇问道:“孙老哥,你不是说,有老朋友要來吗,人呢,”
孙长亮看看腕表:“嗯,估计也快到了,”
“谁啊,”
“等会你就知道了,”
正说着,包房门打开,一道人影从外面进來,爽朗的笑声传來:“哈哈,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我來晚了,”
“聂主任,,”当萧风看清楚來人时,不由得惊讶,孙长亮说的老朋友,就是他,
“呵呵,怎么,萧老弟,不欢迎我來啊,”今天的聂远,同样一身休闲装,脸上带着笑意,
“不,不是,怎么会不欢迎聂主任呢,”萧风忙摇摇头,站起來:“只是有点惊讶罢了,”
“萧老弟,这你可不对了,我都叫你老弟了,你怎么还主任主任的,”聂远佯怒,
“哈,聂老哥,來,请坐,”萧风一愣,随即笑了,聂远对他伸來了橄榄枝,那他自然得接着,
“行了,都不是外人,坐下再说,”孙长亮开口了:“萧老弟,你一定很奇怪吧,其实我和老聂,是老同学,老战友,几十年的交情了……”
听孙长亮这么说,萧风才算是明白过來,原來这两个人是在一个部队大院里长大的,从小就在一起玩,后來也都很厉害,全都官拜上将,并把持了军界的两大部门,
“呵呵,所以啊,这说起來都不是外人,寻思光咱俩喝酒也沒意思,我就把老聂给叫來了,”孙长亮笑着说道,
萧风倒是挺感激孙长亮的,他知道孙长亮为什么这么做,毕竟,自己带兵围了总政治部,说到底还是扫了聂远的面子,现在嘛,完全可以在酒桌上,联络下感情,把这事儿给过去,
很快,酒菜就上來了,无论是从军职还是年龄,萧风都比这两人小,再加上,他也想与聂远交好,所以亲自拿起酒,给两人倒上,
“來,孙老哥,聂老哥,承蒙看得起,老弟敬你们一杯,”
“哈哈,好,干杯,”
“干了,”
孙长亮和聂远都是军人,那自然不扭捏,也是爽快脾气,端起酒杯,三人碰了碰,这第一杯酒就喝下去了,
“聂老哥,这第二杯酒,我可得单独敬你,算是我给你赔个罪……”萧风又倒上酒,看着聂远:“呵呵,你就当我年轻不懂事儿,多见谅了,”说完,他仰头干了,
“好,”聂远点头,原本心里最后那点怨气,也算是沒了,
话说开了,酒桌上的气氛就更好了,酒越喝越多,感情越來越好,男人的感情,是在酒桌上培养的,这话真是一点都沒错,
“你们先喝着,我去趟洗手间,”喝到中途,孙长亮站起來走了,
等孙长亮走后,聂远放下酒杯,看着萧风:“萧老弟,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一下,”
“什么,”萧风忙问道,
“在我得知你去总政治部后,有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哦,”
“他让我把事情闹大,到最后……”聂远沒有说完,但那意思却很明白,一旦他紧咬着不放,那萧风这次肯定要栽一个跟头,
萧风心中一凛,竟然还有人想着要对付自己,不过再想想,虽然自己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但得罪的人还真不少,有人要对付自己,也不足为奇,
不过,能和聂远说得上话,并让他做什么事情的人,在整个京城还真不多,想要对付自己,而又位高权重的,难道是……
还有,更让他意外的是,聂远竟然提醒他,难道两个人的感情,忽然变得这么深了,
聂远看了眼萧风,微微一笑,用手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了一个字,敲了敲桌子,
当萧风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字上时,目光猛地一缩,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真是他们,
“其实,你心里已经猜到了,对吗,”聂远笑着问道,
萧风缓缓点头:“嗯,也只有他们了,”
“自己多加注意吧,”
“多谢聂老哥提醒,今天提醒之情,我会谨记于心,日后但凡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呵呵,不说这些了,”聂远摆摆手:“看到你,我又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可是我已经被生活给同化并磨平了棱角,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
萧风沉默了几秒钟,最后点点头,端起酒:“來,聂老哥,我再敬你一杯,”
“好,”
等他们喝完,孙长亮也从外面进來了,萧风猜测,估计这家伙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特意避开了,
“來,我们继续喝,这人老了,喝酒就不行了啊,”孙长亮看了眼聂远,又看看萧风,笑着说道,
一小时后,三个人离开,而萧风则奔赴另一处‘阵地’,准备彻底跟酒桌磕上了,
“告诉他了,”等萧风走了,孙长亮看着聂远说道,
聂远点点头:“嗯,我一开口,他就猜出來了,”
“这小子,鬼精鬼精的……”
“老孙,你说我这么做,对吗,”聂远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
“我不知道对不对,但我知道,你这么做,沒错,”孙长亮也想去拿烟,可想了想,又缩回了手,
“呵,还真不抽了,”
“戒了,”
“行,说戒就给戒了,”
“那是,你以为我是你,三番两次说要戒烟,可是沒几天又开始抽了,”孙长亮撇撇嘴:“行了,我们也撤吧,”
“好,”
萧风一连喝了几场后,终于到了半下午,他离开酒店,又给老王打去电话,
老王是他埋在京城的一颗重要棋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