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像了,”旁边这年轻人整了整衣服,打眼一看,那绝对是帅哥一个,
“这羽将军是何等人物,放在华夏,那就是给一省**都不换啊,你,要我说,你指不定是來这里哪位老大的小弟呢,”
“……”这年轻人无语,老子长得就那么像小弟么,草,
正说着话,就见一青年走了过來,恭敬说道:“萧先生,龙头在找您,”
“哦,我知道了,”年轻人点点头,“我马上过去,”
“龙头,是谁,”
“呵呵,在这里敢有这个称呼的是谁,”萧风沒开口,那青年倒是如此说道,
“孙老,”
“嗯,”
这人惊讶,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小兄弟,你真和羽将军是兄弟,”
“嗯,呵呵,生死兄弟,”
“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萧风,”
“啊,原來你就是萧风,我听羽将军提起过你,”这位老大一瞪眼:“刚才得罪,还望海涵啊,”
萧风心里有点别扭,明明是一道上大哥,还跟老子咬文嚼字了,“哦,我那兄弟,还提过我,”
“嗯,那日我去金三角,想要进点货运回來……”这老大口中的货,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金三角那里,除了毒品就沒别的,估计找面粉都比找白粉难上许多,
“原來是这样,呵呵,不知道这位老大是……”萧风听完后,点点头,重新打量了他一眼,
“我是徽安市鲨鱼帮的老大,”
“原來是鲨鱼帮的老大,久仰久仰,”萧风也拱拱手,至于这鲨鱼帮,他连听都沒听过,久仰个屁啊,
“不敢不敢,在萧先生面前,我这鲨鱼帮算不了什么,”这老大知道萧风的真实身份后,还挺谦虚,
萧风和这鲨鱼帮老大聊了几句,就离开去找孙小齐了,
“孙老,您找我,”來到后面,萧风看着正在陪几个老家伙喝茶的孙小齐,
“阿风,你能联系上荆老大吗,”
萧风摇摇头:“联系不上,我爷爷离开的时候,也沒给我联系方法,怎么了,”
“联系不上就算了,沒什么,”孙小齐摇摇头,不过看他样子,指定是有什么事情,
“哦,”萧风陪这几个老家伙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到了中午,宾朋满座,而孙小齐也满脸笑容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來的宾客全都站起來,表示对老寿星的祝贺,
“欢迎各位來宾,参加我爷爷的寿辰,”一身西装的孙墨,站在台子上,手持话筒,正在做发言,
“下面,有请我爷爷,”孙墨把话筒递给了孙小齐,
孙小齐拿着话筒,今天的他,显得格外的精神,贴身的红色唐装,再加上他个人的气势,那精气神,绝对不像是一个老者,
“感谢各位百忙之中,能來参加我的寿宴,”孙小齐笑着,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这一阵子,三省出了一些事情,不过已经过去了,三省以前怎样,以后还会怎样,天儿沒变,”
听到孙小齐这么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而知道情况的,则是倒吸一口气,这孙小齐宝刀未老,有他坐镇,估计这三省的天儿,永远变不了啊,
“好了,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天借着这大好的日子,我有两件事情要说,”孙小齐大声说道,
两件事要说,听到这话,所有人齐刷刷的看着孙小齐,不知道这老寿星要借着这日子,说些什么呢,
社团里的一些老人,看看孙小齐,再看看孙墨,若有所思,同时心中又是一叹,该來的,总是要來的,
“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呵呵,”孙小齐沒说事情,反而说了这么一句,
萧风也看了眼孙墨,看來这老头是真想让自己孙子上位了,
果然,孙小齐几句铺垫后,看着孙墨:“我打算,这寿宴结束,我就退下來,至于我的位置,则由我的孙子,,孙墨來接替,”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就是官方的那些书记、市长的,也是脸色微变,这孙老爷子要金盆洗手了吗,,
至于**上的这些人物,同样震惊异常,这东三省的天儿,还是变了,虽然是爷爷交给了孙子,但这孙子要怎么做,谁又知道呢,
“有人告诉我,说如今这社会,是年轻人的社会,这时代,是年轻人的时代,”孙小齐笑着:“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思來想去,也该挪挪位置,享享清福了,”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退休,毕竟这摊子,是我的心血,我会站在他的身后,指导他,指导他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为止,”
如果说,孙小齐以前说这话,可能帮内还会有不少人反对,但经历过最近的事情后,却无人再反对了,
一是孙墨的手腕,大家有目共睹,这不是一个只知道瞎折腾的纨绔少爷;二是孙小齐的威严,不容触犯,公然反对,哪不是找刺激么,
“墨儿,这个给你,”孙小齐自自己手上,拿下一枚戒指,“这是‘盘龙戒’,现在我把他交给你,”
萧风听孙墨说过,这龙头信物,就是这个盘龙戒,虽然戒指是死物,但代表的意义却非凡,
“墨儿,记住你对我说的话,这是一份责任,”
“爷爷,我会记住的,”孙墨点点头,接过盘龙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风哥,我觉得这龙头由墨子來做,要比孙爷爷做更好,”火舞低声说道,
“为什么,”
“你想啊,这墨子对风哥,那绝对言听计从的,就算他是孙猴子,也逃不出你这如來佛的手掌心,对付他可比对付那老狐狸简单多了,”
“……”
“好了,第一件事情说过了,那我就说一下第二件事情,”孙小齐笑着说道,
听到孙小齐这么说,现场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