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仔细观察了一下张老的伤势,有些担心地说道:“老爷子,你这伤势可挺严重,需要马上去医院治疗啊,”
“嗯,等上去后,你们帮我联系一下医院吧,”张老点点头,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也变得稍稍有些红润了,
“好,”萧风点头,弯腰:“老爷子,來,你慢慢上來,尽量别碰触到伤口,”
张老勉强笑笑:“现在像你这么好的年轻人,不多了啊,”
“呵呵,应该做的,无论你要不要带我们去找宝藏,我都得背你出去,”萧风也笑了:“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
“好,好,我肯定会报答你的……”
“來,先别说了,搭在我身上,小心些,”萧风弯着腰,一只手拖着张老的大腿,另一只手扶着石头,
张老趴在萧风的后背上,虽然伤口处传來一阵阵剧痛,但现在也顾不上了,他要找一个最合适的机会,出手,
萧风背着张老从巨石缝隙中走出來,一步步來到上面:“老爷子,您认识他吗,”
“谁,”
萧风一指躺在石头上的殿主:“也是我们刚才从里面救出來的,”
“嗯,认识,他是燃狱在亚洲分部的殿主……”
“哦……”萧风点点头,沒有再说什么,
张老也不说话了,他在做着最后的蓄力,体内邪功心法运转已经到了极致,随时都可以出手了,
來到一块大石头前,萧风稍稍弯腰:“老爷子,你先在这石头上休息一下,怎么样,”
“好,好……”张老缓缓点头,眼中寒光一闪,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要是他被放下,那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下一秒,趴在萧风背上的张老气势大变,一抹抹阴寒透出,随即他桀桀一笑,剩下完好的手,向着萧风的天灵盖抓去,
“小辈,你还太嫩了,桀桀……”张老怪笑,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萧风的天灵盖,
“风哥,小心,”旁边的无欢,注意到异常,惊声提醒,
几乎与此同时,萧风大喝一声,右手捏住张老的脚腕,猛地一用力,把他当成了人肉沙包,狠狠向着地面砸去:“老家伙,老子早就防着你呢,”
‘砰’的一声,张老的脸与地面來了一个最直接的亲密接触,原本稍稍有些收敛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喷溅而出,
“啊……”张老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抽搐了起來,
妖刀等人也都被这惊变呆了呆,随即快速冲了过來,围在了张老周围,以防他再伤人,
“老东西,敢对老子下黑手,是吧,”萧风冷笑,又是一脚踩在了张老的肩膀伤口上,用力一碾,又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啊啊……”张老惨叫连连:“小辈,啊,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以为,就凭你那几句漏洞百出的谎话就能骗过我,”萧风满脸嘲弄:“被燃狱抓來的是吗,宝藏是吗,草,之前老子沒拆穿你,就想看看你要搞什么猫腻,”
“漏洞百出,”
“沒错,你之前说你家自古流传下一个传说,关于宝藏的,可是,后來你怕我们不相信,又拿出一古董,说是从那宝藏里拿出來的,前后矛盾,这就是一大漏洞,”
“这是什么漏洞,”无欢想了想,沒想明白,
“之前,他自己都不敢确认,是否有宝藏,可是后期非但笃定了,而且还拿出了青铜鼎,要真是能从里面拿出古董,他们还会等到现在吗,凭我对燃狱的了解,要是他真有什么秘密,早就撬出來了,还需要这么费劲,”
“除了这个呢,”
“如果我猜测不错,这地下室绝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你被埋在下面,一沒被绑,二沒被锁的,怎么可能是被抓來的,
最重要的是,殿主距离你不远,从现场來看,你们之前是在一起的,不过地下室晃动,你们才分开跑,各自被掩埋了……
再就是,我们刚下去,他就直接对我们说,他是华夏人,在那种情况下,他又是如何知道我们是华夏人的,除非,他早就知道我们是华夏人了,也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随后,萧风又说了几处蹊跷的地方,无欢等人仔细一琢磨,可不就是吗,仔细想想,还真是到处都有破绽啊,
“小辈,咳,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张老张张嘴,吐出几颗牙,缓缓从地上坐了起來,
“老东西,说说你真正的身份吧,”萧风冷眼看着张老:“你在燃狱的身份和地位,应该不低于殿主吧,”
“我是燃狱的长老,”
“呵,果然是大有來头,”萧风嘲弄一笑:“这么老了,就该在养老院里养老,沒事儿出來得瑟什么,现在落得这么个下场,好受了,”
“小辈,听说你是古武修炼者,你能告诉我你的來历吗,”张老在拖延着时间,尽量恢复着自己内力,
“你也是古武修炼者吧,”萧风看着张老:“我仔细观察过你的伤口,要是换做普通人,就算不死,也得失血过多昏迷,而你的伤口,却已经结痂,是你用内力止血的吧,”
“你的观察倒是很细致……”张老也是暗自惊讶,下面光线那么暗,他竟然都发现了,
“呵呵,我的观察力向來不错,”萧风咧嘴:“比如现在,你一直在拖延时间,是不是想要恢复内力,然后再暴起伤人,”
“你……”
“都退后点,”萧风一扬手:“这老东西很危险,如果他沒受伤,恐怕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妖刀等人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变,就这半截身子埋黄土的老棺材瓤子,有那么恐怖吗,可他们再想到荆老,一个个都警惕起來,全部后退了,
“老东西,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萧风说着,气势一变:“我很少遇到古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