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德只感觉身体有些发冷,这就是沙特王室吗,如果真是这样,那绝对是沙特王室近年來最大的秘辛了,
“亚贝尔死了,我更加痛恨燃狱,不过也因为我当上国王,才有了更多与燃狱接触的机会,随着接触,我发现燃狱实在是强大,而我的勇气也被一点点磨掉了,呵呵,我能救谁,别说沙特家族,就连我最好的兄弟亚贝尔我都救不了,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又谈什么沙特家族和沙特王室呢,”
亚拉曼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满是萧索与痛苦,
就在这一瞬间,阿尔德忽然觉得,自己的祖父老了,真的老了,他不再是那个铁血生杀的国王,而是一个垂暮的老人,
“呵呵,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亚拉曼仿佛能读懂阿尔德的想法,苦笑着问道,
“祖父……”
亚拉曼摆摆手:“你考虑的事情,我当年都考虑过,我们沙特王室与燃狱比,确实差了一个等级,回到我刚才说的上面,假如失败了,你敢于承担这个失败的代价吗,你敢于留下骂名吗,”
“我……”
“不用急于回答我,你好好想想,再告诉我答案吧,”亚拉曼摇摇头:“你是我最欣赏的孙子,知道为什么吗,”
阿尔德摇头,
“因为,你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亚拉曼缓缓说道,
“祖父,那亚贝尔死了,您就沒想过要报仇,”阿尔德犹豫一下,问道,
亚拉曼眯了眯眼睛:“我又怎么会不想报仇呢,可是,我却知道,根本沒什么机会,除非,能一下子把燃狱高层连根拔除,否则等待我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暗杀,”
阿尔德刚要说话,亚拉曼制止了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怕我死了,沙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真正沦为燃狱的,,奴仆,”
奴仆,
这两个字,从国王亚拉曼口中说出來,格外的沉重,重到让阿尔德的心脏都在颤抖,
“好了,阿尔德,我不想知道你跟那个叫萧风的华夏人发生了什么,我已经派人去查他的资料,而在此期间,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将來要做的事情,反抗,还是沉默,生与死,其实只是一个念头而已,”亚拉曼沉声说道,
“你派人调查萧风,”
“是的,我对他很好奇,他是我所知道的,第一个能让燃狱吃这么大亏的人,呵,燃狱的亚洲分部被炸了,其实我心里比谁都高兴,可是我却不能露出來,相反我还要积极帮燃狱抓捕萧风,”
“他已经离开了,”阿尔德想了想,如此说道,
“我知道,不过那又怎样,我会继续封锁沙特,一切都只是给燃狱看罢了,之前,我想把他偷偷抓來,跟他见一面,可是他比我想象中的厉害……”
“呵,要是不厉害,又怎能让燃狱吃大亏呢,燃狱大统领的干儿子爱迪生都落他手里去了,也算是有底牌了,”
亚拉曼眼睛眯起,盯着阿尔德:“阿尔德,你跟这个萧风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我们是朋友,”
“朋友,呵,是相互利用的朋友,还是真正的朋友,”
“当然是真正的朋友,”
“好,如果是真正的朋友,那你一定要告诉他一句话,”
“什么话,”
“爱迪生的身份,远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如果燃狱跟他谈判,想要换回爱迪生,让他不要同意,”
阿尔德一愣,随即想到什么,忙问道:“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爱迪生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具体我也沒查到,但他绝不单单是大统领干儿子这么简单,”亚拉曼摇摇头,
阿尔德狐疑,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不过,不管怎样,他也只能信了,因为又不能去逼迫,
两个小时后,阿尔德离开了地下密室,重新返回地面,离开了王宫,
当他走出王宫的一刻,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从沒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觉得这个王宫这么陌生,
在两个小时之前,阿尔德从沒想过,一些关于沙特王室的传言和猜测,竟然是真的,
说实在的,他内心受到的震动极大,觉得沙特王室就像是老鼠,而燃狱就像是那只猫,
难道,真的就沒有反抗的机会么,阿尔德不仅想到国王问他的问題,他有勇气,來承担或者接受失败的代价吗,
每每想到失败的代价,阿尔德就禁不住动摇了,是温水煮青蛙,最后彻底麻木而失去灵魂,还是奋起反抗,不成功就成仁,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阿尔德不敢匆忙给出答案,因为这事关沙特王室的未來与兴衰,
他,区区一个连王储都不是的王子,担不起这个责任,
此时,阿尔德根本不知道,燃狱的众多高手已经进入沙特阿拉伯,其中不乏有长老级别的,战斗力与张德军相当,
就在阿尔德离开王宫沒几分钟,国王亚拉曼接待了燃狱的领队长老,这是一个泰国人,身材不高,但气势却非常足,给人以阴沉的感觉,
据说,仅仅是据说,这位长老会传说中的降头,这种玄之又玄的玩意儿,总是给人以惊悚与恐怖,所以亚拉曼在接待他的时候,也时刻提心吊胆的,
毕竟,降头太过神秘,甚至多年來,已经被人给神话了,好像无所不能,治病救人,杀人害人,沒什么搞不定的,
而降头术,又分为多种,神马药降,飞降,鬼降,血咒等等,甚至还有爱情降和拆散降,神乎其神的,
作为一个国王,亚拉曼绝对不傻,但他对于降头术,却是有八分相信的,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沒见过的,不代表沒有,人最好还是有点敬畏之心,
相比较降头,华夏的蛊,同样神奇甚至神化,还有倭国的阴阳师,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