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瓜疼得全身颤抖起來,凄惨的叫声有些刺耳。
不三脸上带着憨笑,把地瓜的左手手指一根根的全部掰断,最后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从里面抠出一点药膏,涂抹在了他的手上。
火天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嘀咕:“风哥,他俩干嘛呢,靠,掰断了还得给他敷药啊,”
“沒那么简单,慢慢看着,”萧风吹了声口哨,咱要相信专业嘛。
一分钟左右,地瓜惨叫的声音变了,左手断指处的疼痛忽然敏感了很多,疼得他全身痉挛起來。
“呵呵,忍着点,这只是十倍的疼痛而已,”不三说着,又一根根把地瓜右手掰断,同样抹上了药膏。
“杀了我,你们杀了我吧,”地瓜叫得嗓子都沙哑起來。
“刚刚开始,我们继续玩,”不三又抓起地瓜的胳膊,右手呈刀状,像是剁菜一样砍在他的胳膊上。
虽然不三看起來沒用多少力气,但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楚的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这个大块头,把地瓜胳膊上的骨头断成了一截一截的,又涂抹上了药膏。
“风哥,杀了他吧,”耗子看着地瓜的样子,额头冒出冷汗,偷偷对萧风说道。
萧风看了耗子一眼:“浩南,你不说他罪不至死吗,呵呵,现在为什么又要让我杀了他,”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最痛苦的,给他个痛快吧,”耗子强忍着心中害怕,牙齿打着战说道。
说话期间,不三已经把地瓜的四肢骨头都给震断了,并全部涂抹上了药膏,然后任由地瓜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拼命的翻滚着,想要抵消身体传出的疼痛。
五分钟过去了,地瓜疼晕了十三次,每次都让不四给‘叫醒’了,在十四次昏迷清醒后,地瓜再也忍受不住,一头撞在墙上,自杀了。
萧风看着趴在血泊中的地瓜,耸耸肩:“死了,沒得玩了,呵呵,”
在场的除了耗子外,哪个都是见过死人的,火天和林默经过昨晚的万人火拼,心境显然发生了变化,而不三不四则经过严酷的培训,杀人就像切菜一样,至于萧风,就算让他吃人肉都敢,别说看具尸体了。
“他,他,他死了,”
“嗯,你看到了,是自杀的,我沒杀他,”萧风笑了笑,用力拍拍耗子的肩膀:“小子,你太嫩了,这种人不值得可怜,收起你的同情,收起你的善良,用在该用的地方去吧,至少在道上,尊崇的是实力,而不是善良,”
“阿天,木头,你们知道耗子叫啥名不,”萧风看着火天,咧嘴问道。
火天摇摇头:“不知道,”
“陈浩南,哈哈,他叫陈浩南,”
“……”火天和林默看耗子的眼光都变得怪异起來。
“浩南,我听舞儿说,你也在社会上混,”萧风看着耗子,不,陈浩南,笑着问道。
陈浩南从地瓜的尸体上收回目光,犹豫一下,摇摇头:“我现在不想混了,”
“呵呵,混社会不是那么简单的,”萧风看着陈浩南,认真的说道:“如果你想继续混,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陈浩南沒有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你愿意,那从现在起,你就是天门的二线大哥了,”萧风又拍拍陈浩南的肩膀:“浩南,记住你的名字,你叫陈浩南,不要撑不起这个名字,”说完,转身出了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