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萧风话落,看守室温度骤然下降,就算是出身狼牙的黄伟,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惊骇的盯着萧风的背影,好浓厚的杀气。
“黄伟,接下來的场面,可能有点血腥,如果你看不惯,可以先出去,”萧风头也不回,冷冰冰的说道。
黄伟看着萧风的背影,开口劝道:“萧风,我们动用私刑,是违法的,”
“法,哼,现在,我就是法,”萧风声音依旧冰冷,浓如实质的凌厉杀气,笼罩住了两个脸色惨白的黑衣人。
黄伟张张嘴,本还想再劝一句,可感受到萧风的杀气,最后还是沒再劝,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我在这吧,”
“嗯,”萧风点点头,沒有再说什么,抬手揪起一个黑衣人的头发。
“你,你什么都,得不到的,”因为下巴被萧风轰碎了,黑衣人嘴里模糊不清的说道。
“那沒什么关系,主要我想狠狠折磨你们,”萧风冷酷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左右看看,拿下挂在墙上的胶皮警棍。
“我……”黑衣人刚准备说什么,就见萧风手一挥,胶皮警棍狠狠抽在他的脑袋上,鲜血溅起,顺着脸落了下來。
“你最好咬住了,什么都别说,”萧风掂了掂手里的胶皮警棍,沒头沒脸朝着黑衣人一顿乱抽,沒一会时间,他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黄伟看着萧风一棍棍地砸下,心里叹口气,这哪里是用刑,分别就是发泄。
“好了,开胃菜结束,我们现在來点真格的吧,”萧风足足砸了二三十棍,这才放缓速度,用胶皮警棍拍了拍黑衣人的脸:“砸碎,千万别开口,”
黑衣人已经被萧风砸晕了,但不知道萧风又打在什么地方,只见他身体一颤,悠悠醒了过來:“不……”
“中国人用刑是祖宗,信吗,”萧风说着,一棍砸在黑衣人的某个穴位上,只听‘咔吧’一声,骨头裂了。
“啊……啊……”黑衣人只感觉被萧风砸中的地方,先是一阵酥.麻,随后一阵阵剧痛产生,让他整个身体都抽搐起來,产生了肌肉痉挛。
“爽吗,”萧风浑身弥漫着杀气,这要是用玄幻小说里的气场來形容,那就是他周身旋转着无数的骷髅头。
“啊……”黑衣人只能用惨叫來回应萧风,他很想晕过去,但殊不知晕过去也是一种奢望。
另一个黑衣人看着同伴的痛苦,禁不住面如土色,他张张嘴,想咬断自己舌头自杀,都根本做不到。
黄伟也是咂舌心惊,萧风使了什么邪法子吗,就是打了黑衣人一棍,为什么他这么痛苦,刚才打了个几十棍,也不见他这样惨叫啊。
“这才是第一轮,待会还有得玩儿,”萧风掏出烟,点上一支,悠哉地抽着。
看守室门口,守在外面的两个警察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很想打开门进去看看,但想到黄伟在里面,再加上这么凄惨的叫声,让他们实在是沒有勇气打开门。
十分钟过去了,惨叫声终于弱了下來,就在两个警察松口气的时候,又是一阵凄惨叫声响起,让两个警察脑门立刻冒汗了,里面到底干嘛呢。
动用私刑的事情,平时他们也沒少干过,但如此情况,却是一次都沒有过,他们不敢想象,是怎样的折磨,能让人发出这样的叫声。
萧风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黑衣人,眼神冷漠:“你们日本人不是号称骨头最硬的人吗,怎么了,这就不行了,真无趣,再见了,”
还不等黄伟搞明白萧风的意思,就见萧风从后腰上抽出沙漠之鹰,对着黑衣人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轰在黑衣人的脑袋上,整颗脑袋都被轰爆了,鲜血砰溅飞起,溅落在墙上。
“你……”黄伟张张嘴,手指有些颤抖:“你怎么杀……”
“黄局,发生什么……”两个警察满脸慌张从外面冲了进來。
“出去,”黄伟冷喝一声,吓得两个警察匆匆扫了眼地上血泊,就赶忙退了出去。
等门再关好,黄伟脸色有些苍白:“萧风,你怎么杀了他,”
“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他,”萧风冷声反问一句。
“你知道他是谁吗,有什么身份吗,你这样贸然杀了他……”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管他有什么身份,既然他敢对我萧风伸爪子,那我就杀了他,”萧风回过头,冷冷扫了眼黄伟。
黄伟感受到萧风冰冷的目光,身体一颤,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野兽,不,是魔鬼的眼神,冰冷而嗜血,夹杂着丝丝疯狂。
萧风一枪轰爆黑衣人的脑袋,转头看向另外一个:“过程都看见了吧,我们从头再來一遍,”
“不,我说……”另一个黑衣人看看血泊中的同伴,完全吓傻了。
“说,”
“我,我……唔……”就在黑衣人刚准备说出身份的时候,只见他脸上闪过痛苦,随后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里,全都流出了黑血。
“妈的,”萧风皱起眉头,眼睁睁看着这个黑衣人七窍流血,痛苦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黄伟再次惊呆了,他瞪着黑衣人:“他,他怎么了,”
“毒药,”萧风咬咬牙根:“大手笔,”
“毒药,”黄伟快步走到黑衣人面前,抬手就要去碰黑衣人。
“不要动,”萧风喝了一声:“如果你不想中毒,那就最好别碰他的尸体,”
“啊,什么毒药这么歹毒,”黄伟惊叫着,嗖地收回了手。
“既然是毒药,那又分什么歹毒不歹毒的,”萧风收起沙漠之鹰,指着血泊里的黑衣人:“让法医鉴定一下,他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