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前的客栈老板也没有见过这么多人来这里,也没有见过这么多‘江湖人士’。
安庆山打开扇子朝自己扇着风,然后继续说道:“但是说的时候,嘴巴放干净些。”
络腮男人听了这话站起来边笑边说道:“做得说不得?你问问这里的诸位,你那义父是不是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大厅众人听了这话哄然大笑,更有人还插话说道:“是极是极,说的在理。”
安庆山冷冷的环视众人,然后看着络腮男人说道:“是非曲直自有公允,妄自猜测应当掌嘴。”
安庆山说完之后还在拿扇子朝着自己扇。
阿法阿彩两人听了安庆山这话彼此互看一眼,然后阿彩转身朝络腮男人下手,想要把他摁住,然后阿法上前掌嘴。
不过这只是一种预想,有实现的可能也有实现不了的可能。
而很显然,是没有实现。
络腮男人赶在阿彩下手之前便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
扇人不曾反被扇,而且这络腮男人还好大的力气,一巴掌便让阿彩的脸比西红柿炒了鸡蛋还精彩,然后络腮男人飞起一脚又将阿法踹了出去。
正正好好阿法飞出去之后倒在了安庆山身旁。
安庆山头也不回的说道:“呦,还是练家子,怪不得有这样的底气。”
络腮男人将自己的手抬高向安庆山比划了比划说道:“要不你也试试?”
安庆山哈哈大笑道:“老爷今天正有了火,合该你挑事让你知道知道滋味。”
说完之后安庆山站了起来,站到了阿法面前。
旁边那几个人连忙将阿法扶了起来。
络腮男人看着安庆山快步向前,一拳向安庆山打去,嘴里还说道:“让你他娘的再投个好胎!”
话刚说完,拳到了安庆山面前。
安庆山闭眼,伸手向络腮男人一挡,这一拳便再无任何前进的力,然后另一只手拿着扇子,微微往络腮男人胸前一点。
瞬时间络腮男人身上多了一片光亮,这光亮来源于自己,安庆山点的那个地方出现了一个血洞,而从络腮男人的背后有血从血洞里在刚才的一指中溅射出来,正正好好射到了文昌的杯里。
络腮男人原来坐着的那一桌出了文昌全部站了起来。
络腮男人想起文昌之前同他说的话,他没来得及后悔,便已经无法后悔。
安庆山随后收手而立,络腮男人朝后倒在了地上。
安庆山看着文昌说道:“徐文昌,这出头鸟你看我打得如何?”
坐在大厅门旁的那年轻女人看到这一幕说道:“这安庆山好高的功夫。”
年轻女人身旁那位带着面纱的说道:“所以你此刻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就在二人说话当间,文昌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而这两位女人只听一阵微微的喊声。
“二狗子、二狗子。”
这名字倒是有些朴实。
原来这喊话的人正是这客栈的老板。
此时此刻,二莲和二狗子从后厨那边走了出来,一时间还没摸清发生了什么事。
客栈老板再次喊道:“二狗子,快过来。”
二莲和二狗子于是默默的从人群后面溜到了客栈老板旁边。
此时此刻,场面有些胶着。
安庆山嘴角带着笑意的看着文昌,文昌则站起来一直看着安庆山并不说话。
二狗子眼睛微眯的看着安庆山与文昌二人,悄悄问客栈老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年轻女人坐在那里看到了二狗子溜了出来,于是揪了揪身旁那位女人的衣服,然后指了指二狗子。
年轻女人身旁那位于是也看到了二狗子。
文昌这个时候大声说道:“安庆山,安云尸骨未寒你不去找那cǎi_huā贼,却来找我们的麻烦,是何用意?”
安庆山说道:“方才是死在女人肚皮上,此刻又是cǎi_huā贼的手上,徐文昌,你怕了!”
文昌冷眼看着安庆山说道:“笑话。”
安庆山说道:“那你不妨说说今天是谁找谁的麻烦!”
“我,我的麻烦。”
这忽然出来的声音让两人一愣。
众人扭头一看,说话的是向二人这里陪着笑走来的二狗子。
二狗子便看着二人笑边说道:“照顾几位贵客不周是我的麻烦,是小店的麻烦,还希望各位贵客能消消气,我在这里向二位赔礼道歉。”
文昌看着二狗子说道:“你是谁?”
二狗子说道:“我是这里的一位小伙计。”
文昌看着二狗子说道:“打杂的?滚!”
这个滚字说的意气风发,完全体现出了面对安庆山时没有的豪气。
安庆山说道:“哦?你就是这里的伙计?老爷想问问你,怎么不管是人是猪都领着进门?你可知罪?”
二狗子听了这话头上冷汗一出,这看起来可不像掌柜的说的喝多了闹事,于是二狗子向后慢慢移了移,一言不发。
听了这话,文昌转头对着安庆山说道:“嘴巴放干净些,莫以为你接管了安家铺子的生意我就不敢动你。”
安庆山摇了摇头说道:“徐文昌,老爷说你是狗,是猪,你便是狗是猪,你得认。”
文昌说道:“安庆山!”
安庆山脸上还是那副轻松的表情,文昌则是面目有些可憎了。
“有趣,有趣,那谁,再给道爷来壶酒。”
正在二人再次如此对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