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头很疼——

这个男人危险又神秘,直觉告诉她,这样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地位有地位、要气魄有气魄,要手段有手段的男人。

若是没有一定的觉悟,没有一定的智商,没有一定的闲情逸致,不仅不能接近,连远观也是个麻烦。

“小墨,来来来,你告诉这个可爱的小丫头,我是不是avalon的老大?”男人颇有些不满,像是要确定自己说的话绝无虚假一般,向白墨求证。

白墨扫了一眼对面的女人,目光晦暗不明。

半响,对着男人淡淡开口,“木总,宴会中途离场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何时了装作没有看到对方探询的眼神,眼观鼻鼻观心,不予置词。

男人正是avalon的最高行政总裁,木佑弦。

他无辜的解释,“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找不着地方了,幸亏遇到小丫头,陪我聊了会天。”随后又讪讪一笑,“小墨啊,别老一副全世界欠你钱的冰山脸,太不可爱了。”

白墨不为所动,斜斜的睨了一眼干笑的男人。

像是想起了什么,木佑弦转身,一脸的炫耀,“怎么样小丫头,叔叔没骗你吧?”

何时了一脸无语,点头,“嗯,你赢了。”早知道会把这个不良瘟神招过来,她就不恶作剧了,事实证明,玩笑不能随便开啊,一不小心就拿砸到自己的脚丫子。

这下凭我的位阶,能帮到你了吧——木佑弦嘴唇微动,无声的开口。

何时了凑过去,轻声细语,“绝对可以了,只要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能帮我这样就可以了。”说罢,拿起对方的手,伸出食指,缓慢的划了几下,随后松开,带着隐约的笑意,神秘的眨了眨眼,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模样。

指尖在手心摩挲了一会,木佑弦深深的看着对方的眸子,“你是何时了?”虽用上了疑问句,但语气却是极为肯定。

何时了笑而不语,只意味深长的挑眉。

“哈哈~”木佑弦爽朗一笑,“我喜欢坦率又聪明的孩子,答应小丫头的,绝对会做到,好了不多说了,一起进去吧。”

何时了退后一步,摇头,委婉拒绝。

木佑弦也不勉强,打了个招呼,乐呵呵的走了。

白墨随即跟上,在转身的一刹,眼角送来一抹含义不明的目光,似嘲笑,似兴味。

何时了专心的盯着外面的月亮,目不斜视,仿佛要把那轮月牙戳出一个大洞来,待那射到自己身上的如炬目光消失了,她才缓缓松了口气,喃喃自语。

“果然没错,真是个碍事的男人,怎么哪里都有他,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她刚刚在木总手心写的,是一个“正”字,因为三日后的出道考核,公司高层连同董事会所有成员都会参加,包括那个传说中,将白墨揽于麾下的avalon最高决策者。

既然别人拉拢了高层,她怎么也得拉到高层的高层,才有对抗的希望吧,谁能想到这走廊上掉下个大贵人呢。

她不求赢,不求暗箱,只求能以公平的环境公正的对决。

若实力不够,自然输得心服口服,若实力足够,绝不能栽在阴沟里。这头一炮,可不能哑在炮膛,能争取的,还是尽量争取吧,她要防微杜渐,尽量扫除可能会跌跟头的一切障碍。

三日后,是骡子是马,遛遛就知道了。

晚场派对一般不会早散,但是何时了知道,来笙缘不放心一个人在家的自己,铁定会提前开溜,因此她才到酒店来等。

这不,抓到个现行——

“哟,亲亲,这么急去哪儿啊?”

来笙缘猛地顿住脚步,有些意外转身,却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倚着墙壁,慵懒而悠闲,清丽的面容上,嘴角的笑容满是得意。

她认栽的耸肩,“好吧,英明神武、火眼金睛的何探长,一起回去吧。”

何时了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随后拉了拉裙角,轻笑着,步履摇曳的走来。

衬着走廊的温和灯光,仿佛是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身长裙,风姿绰约,使不出的清新雅致。

迷了一身芒色,碎了一地月光。

lahini从地下车库出口缓缓开出,何时了坐在副驾驶,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夜景。

“那不是你们的白总吗?”来笙缘脚踩刹车,减缓车速,下巴微抬,向前方示意。

何时了好奇的望过去——

酒店花园的小径旁,一辆在月光照射下黑得发亮的spyker旁边。

两个如胶似漆的身影紧紧靠在一起,几乎要镶嵌到对方的身体里。

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双手探进衣内,不断游移,似乎在亲吻,又似乎只是单纯的靠着。

男人背倚车门,衬衣纽扣被敞开至胸口,他揽着女人的腰肢,细细摩挲,羽扇般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狭长的眼睛,看上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啊哦~”何时了两眼放光,“活春宫?”

来笙缘诡异的瞟了她一眼,这个从接受着国外文化的人,居然也知道活春宫这种高级词汇?看来在大学校园里,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着实研究的不轻啊。

“那女人的腰线有看头……”何时了仔细品味,继而皱眉,“可是这臀也太小了,不够翘,白白浪费了这么性感的晚礼服。”她四处望了望,满是好奇,“难道不怕被人发现?或者被娱记拍到?”

“当然不怕……”来笙缘停下车子,仔细辨别了那个女人的背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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