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爵自从和秦影和好以后,就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了,所以也没再关注过这些事情。没想到秦影这么多年心里都憋了这么多事情,今晚的一番话,确实给王文爵的心上一息重击,打的他措手不及,同时心里也有了沉重的愧疚感。王文爵觉得自己没有脸面继续呆在这里了,转过身子,步履沉重的离开了秦影的住所。
而秦影发泄完了心里的情绪,也就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想要对王文爵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没有办法说出口,所以也只能低下头,看着王文爵有些孤单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王文爵走出秦影的家门,只觉得心里非常的沉重,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吧。王文爵走进酒吧点了一大堆的酒将自己灌得乱醉,他心里只想着喝醉了就不会再想着秦影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了。可是虽然醉了,头脑却还是十分的清醒,脑袋里还是一遍遍的回想起秦影说的话。王文爵只觉得非常的难受,一口口的喝着酒,直到将自己灌醉了失去了意识。
而酒吧里酒保眼看着就要到下班时间了,可是王文爵却喝的烂醉如泥,一点意识都没有,怎么叫都叫不醒。酒保看到了王文爵放在了一边的手机,抓住他的一只手,解开了屏保密码,找到了电话本里备注着未来的老婆大人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而梁依雪回到家里以后,和梁奶奶聊了几句,就上楼洗了个澡,敷了个面膜,准备换上睡裙然后睡觉了。可是这时她的手机忽然想了,梁依雪看到屏幕上显示着陌生的电话号码,心里好奇着都这么晚了谁会给自己打来电话。于是梁依雪接通了电话,“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好,请问你认识王文爵先生么?他在我们的酒吧里喝醉了,我们酒吧现在快要打烊了,麻烦你能来将他接走么?地址就在新华大街221号。”梁依雪本来以为是骚扰电话,准备挂断了,结果听到了王文爵的名字,有听说他把自己给灌醉了,现在妨碍到了别人关门的时间。虽然很不想管王文爵,可是这么晚了,放他自己一个人确实是太不应该了。所以梁依雪回道,“好的,麻烦你了,我马上就去把他接走。”
梁依雪赶紧穿好衣服,跟小缘打了一声招呼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梁依雪开车来到了电话里说的地方,一进门,就看到了趴在吧台上闭着眼睛睡着了的王文爵。
酒吧里的酒保见梁依雪走了进来,问道,“你就是刚才电话里的哪位小姐吧,你是来接这位先生的吧。”梁依雪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酒保说道,“哦,我看到这位先生的电话本里备注的老婆大人,所以就打了过去。”
梁依雪听到酒保说王文爵给自己的备注是老婆大人,脸上顿时像火烧了一般,通红通红的。梁依雪和酒保打了一声招呼,拿好王文爵的东西,将王文爵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费力的扛着他走出了酒吧的门。
王文爵走到门外,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打了一个寒颤。王文爵的意识清醒了一点,挣了挣有些迷糊的双眼,想要看清扶着自己的人是谁,却怎么都看不清楚。
梁依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王文爵扶到自己车子在的地方,将王文爵塞到了副驾驶座上,梁依雪才坐到驾驶座上,准备送王文爵回家。王文爵上了车之后却有些不安分,他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伸手拽下了脖子上系着的领带,又伸手解开了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梁依雪怕他再这么脱下去,一会就要tuō_guāng了,赶紧腾出了一只手去阻止王文爵继续脱衣服。
王文爵好不容易才在梁依雪的安抚下安静了下来。就这样又安静了好一会儿,王文爵的头突然靠在了梁依雪的肩膀上,鼻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了梁依雪的脖颈之间,热热的痒痒的。王文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梁依雪一大跳,赶紧将王文爵的头从自己的肩膀处推开。
梁依雪这才注意到了王文爵脸上泛起的异样的红晕,一摸王文爵的额头,才发现他是发烧了。王文爵离开梁依雪这个热源,抱着自己有些瑟瑟发抖,嘴里不停的说着,“冷…冷…我好冷啊…妈妈…爵儿好冷…你抱抱爵儿好不好?”
王文爵喃喃自语的话落在梁依雪的耳朵,梁依雪觉得有些心酸,他和自己一样也失去了妈妈,没有了妈妈的关爱,和自己也算是同病相怜了。梁依雪看着王文爵冷的有些泛白的嘴唇,心里觉得有些不忍,迟疑了很久还是将王文爵的身体挪向自己,一只手抱着王文爵一只手开着车。
发烧中的王文爵仿佛回到了王妈妈去世的那些日子,其他的小朋友都在笑话他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全都在欺负他。他哭着想要找自己的妈妈,可是却没有人回答他,他害怕的将自己关在黑黑的小屋子里,只觉得全身都是冰冷的,冷的他的心好痛好痛。忽然他感受到了一股像妈妈一样温暖的怀抱搂着自己,在驱散自己周围的寒冷。王文爵就忍不住想那个温暖的地方不断的靠近。
梁依雪赶紧找了个附近最近的药店,自己将车子停在一边,下车给王文爵去买退烧药和冰袋,顺便还买了一矿泉水。梁依雪拿着这些东西回到了车子上,她先拆开退烧药,取出两粒退烧药,拧开矿泉水的盖。梁依雪将退烧药塞到王文爵的嘴里,又喂他喝了一口水可以将退烧药咽下去。幸好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