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瑜上上辈子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穿越到了修真界,活了两辈子,还从没为吃饱饭发过愁,自然也不会什么赚钱的门道。更何况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多养几只鸡都会被划为走资、派,大模大样做生意肯定不行。

姜瑜捏了捏那捆包扎好的黄纸,她还是学庄老头吧,这年月也只有坑蒙拐骗的无本生意最来钱了。更何况,她绘的符带了灵气,长期佩戴在身上,对身体有益无害,是凭真本事赚钱,可不是庄老头那种骗子。

计划好了将来怎么赚钱,姜瑜很快就扒完了饭,准备抄小路,赶在周老三的前头回荷花村。

但她不知道的是,周老三父子三人被她这么一吓,现在是胆战心惊,觉得哪儿都不安全,还是早点回自己家比较好。

所以一出四合院,周老三就把牛车赶得飞快,比来的时候节约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提前回去了。

到家后,周建英说什么都不肯再回她的房间,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连这座院子都不愿意进。

“爸,我去小姑家呆两天!”看着窗户下面那一大摊干涸的血迹,周建英心头发毛,站在大门口不愿意挪动一步。

周老三心里也有发怵,他转过头问周建设:“要不,咱也去你小姑家住一晚!”

周建设年轻气盛,脾气还有些火爆,他大步走到血迹斑斑的泥土地上,用力地踩了一脚:“你们去吧,今晚我睡建英的房间,我倒要看看,这些东西有多厉害!”

宝贝儿子都不怕,他这个做老子的要是再这么怂也太丢人了。周老三拉不下面子,对周建英摆了摆手:“你自己去你小姑家,路上小心点啊!”

周老三的小妹就嫁在隔壁的大河村,很近,走路也只要半个小时。周老三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便让她自己去了。

周建英去了她小姑家,也没帮着干活,直接躺床上睡觉去了。

谁知,这一闭眼,周建英直接梦到了三十多年后。

梦中,她披着一条奢华的紫貂皮坎肩站在云城最出名的五星级大酒店中。今天是她父亲,周老三的79岁大寿,已经成为云城出名大老板,身家十位数的周建设包下了整座酒店,给周老三庆生。

人到中年,兄妹俩都事业有成,一个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一个在官场上坐到了云城教育局招生办主任的位置上。看在他们兄妹俩的面子上,自然很多人来给周老三贺寿。

周老三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福字唐装,看着客如云来,心里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这辈子没白活。

到了中午,客人都来齐了。

摄影师前来给大家拍全家福,这时候出现了一道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身影。那是一个浑身臃肿,穿着肥大衣服,头压得极低,腰似乎都挺不直的中年妇女,她虽然站在队伍的最边缘,但还是破坏了这种祥和喜乐的气氛。

“最右边那个大姐,抬起头,笑一个!”摄影师出言提醒。

不过那妇女似乎很胆小,只是稍微挪了一下头,局促不安地抓着两只手,怎么看怎么小家子气。

“算了,先拍一张。下一张姜瑜你出去,我们全家再拍一张!”周建英不耐烦地说。

姜瑜仍旧低垂着头,轻轻点了一下脑袋。

摄影师飞快地按下了快门,拍完第一张,姜瑜自动退到了一边。周老三全家又拍了很多张,有周老三和儿子、女儿的单独照,也有全家一起的。

拍完照的时候,姜瑜非常体贴地端了一杯水上前,递给周建设。周家人已经习惯了姜瑜回来这半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把杯子还给了姜瑜,走上去拿着话筒致辞。

“尊敬的各位长辈,来宾,亲朋好友,大家晚上好,今天是家父……”

扑通一声,周建设忽然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周围的宾客都惊呆了,连忙站了起来,周建英赶紧跑过去扶起他:“哥,哥,你怎么啦?”

周建设用力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想杀我,我先杀了你……”

来宾中有一位医生,看着周建设的反应,蹙起了眉头:“他刚才吃了什么?”

周建英反应过来,蹭地站了起来,边到处张望边大声喊:“姜瑜,姜瑜,你给我哥喝了什么?”

“你在找我吗?”姜瑜站在先前周建设所站的地方,拿着话筒,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周建英,那里面没有熟悉的胆怯,只有刻骨的冷漠和仇恨。

周建英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你刚才给我哥喝的水里面放了什么?”

姜瑜的脸上浮起一抹古怪的笑:“冰、毒啊,你们天天吃的,你忘记了,你说我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最近两个星期干脆搬过来一起住!”

周建英感觉脑子有些昏厥,她按住胸口:“为什么?你回来我们对你不好吗?让你在这个家里白吃白喝,还承诺给你养老!”

姜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声音粗哑:“怎么不好,你们对我真是太好了,34年前,周全安说送我去上学,在火车上就把我卖给了人贩子,你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去上了大学,你哥拿着卖我的钱娶了媳妇,做了买卖。靠着吸我的血,你们全家都过上了人上人的日子。现在,周全安脾气暴躁易怒,动辄对人打打骂骂,一个月撵走五个保姆,哪有我这个不要钱任打任骂的保姆省心好用?”

她什么都知道!

周建英慌了神,扶了一把肩上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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