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灵子一边把瓜子丢进嘴里,嚼的嘎嘣作响,一边不忘点评。
“这只小鬼婴能够从万千鬼婴中脱颖而出,可见本事不小,果然是个能鬼。
之前明明说好的,只要吓一吓就行,他娘的,居然不按剧本来,色胆包天啊。”
聂嗔嗔淡淡地扫她一眼,“不是你让小鬼婴自由发挥的吧。”
银灵子一怔,鼓了鼓腮帮子,“我是说吓人的时候自由发挥,可没说撩人的时候。”
战天钧看着电视上的一幕,感觉实在配不下去音了,直接把镜子往银灵子身上一丢,黑脸一绷,爱谁谁!
银灵子把镜子拿在手中,好似烫手山芋一般,都怪这小鬼婴私自加戏,还是shí_bā_jìn的戏,老战肯定不愿意继续配音了,太羞耻了,好不好!
可如今戏还没演完,杜小婵都没被吓晕呢,怎能前功尽弃!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看来只能她亲自出马了!
银灵子眼看着小鬼婴在那白馒头上咬了几口,蹭的血淋漓,一脸餍足地打了个嗝。
杜小婵不知是吃痛还是被吓得神智崩溃,恶向胆边生,伸出双手便掐住了小鬼婴的脖子。
银灵子见小鬼婴仰起头,似乎有些痛苦,当即把镜子贴向唇边,捏着嗓子,嗲着声音喊。
“雅蠛蝶~~”
刚叫了一声,整个客厅突然安静下来。
聂嗔嗔:这真是老大吗?莫不是戏精附体?
战天钧:我他娘的真是信了你的邪!早知如此,还不如我来,现在已经不是隔夜饭的问题了!
冰瞳:眼瞎了还不算,干脆把耳朵也给弄聋了吧,这样就不用再遭受荼毒了。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她扭头环顾一周,见几人全部盯着自己,神色复杂,当即轻咳一声。
“看什么看!你们行,你们上啊!”
三人同时把头扭开,再不愿多看她一眼,辣眼睛啊,辣耳朵啊。
银灵子一人盯着电视屏幕,却好似戏精附体,叫的那叫一个妖娆,之前还是惊悚灵异频道,瞬间切换成了成人付费频道。
杜小婵发狠地掐住小鬼婴脖子,使劲乱晃的时候,配音是“哈那西贴~”
画风突变的小鬼婴把杜小婵差点吓死,只想早点了结了他,突然变得双目赤红,面容扭曲。
小鬼婴原本是扭曲的痛苦脸,被她掐了几下,脑袋忽而从脖子上飞了出去,在空中飘来荡去,还不忘对着她笑。
“我要飞的更高~你抓不到我呀~抓不到~”
杜小婵吓得浑身发抖,泪花点点,抖如筛糠,忽而松开了手,白眼一翻,双腿一蹬,彻底晕了过去。
聂嗔嗔听着越来越往付费频道狂奔的配音,赶忙制止了银灵子。
“老大,差不多得了,人家只是个没长毛的小鬼婴,你这样做,会带坏小孩子的。”
战天钧毫不客气地嗤之以鼻,“杜小婵估计还以为自己生了个国外的崽儿,开口都是鸟语!”
冰瞳原本想说什么,看到她的瞬间,又把头扭了回去,算了,还是保护一下眼睛吧。
银灵子老脸一红,把镜子丢到一边,轻咳一声。
“行了,人已经晕了,游戏时间结束,把她弄醒,也该说说正事了。”
杜小婵感觉到身上一阵疼痛,哪儿哪儿都痛,骨头好似都散架了,眼睛还未睁开,便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只以为那是个梦。
若真是个梦的话,自己身上为什么那么疼?感觉还黏糊糊的,好像被什么涂了一身,难道是血?
念头起,恍然回神,只觉面庞上一阵温热的气体,似乎有什么扑洒在脸上!
杜小婵倏然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差点白眼一翻又要晕过去。
银灵子眼疾手快,在她穴道上轻轻一点,笑嘻嘻的。
“来,放轻松,慢慢吸气,呼吸,你可不能再晕了,我们还有事要跟你聊呢,毕竟都挺忙的。”
杜小婵身形一颤,打了个哆嗦,这才慢慢地放缓呼吸,眼珠子却不停地转着,看着屋里突然出现的几个戴面具的怪人,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银灵子蹲在她身边,低头俯视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莫不是吓傻了?怎么也不吭声?”
聂嗔嗔蹲在另一边,同样俯视着她,若有所思地点头。
“刚刚戏演的太过了,用力过猛,这怕是后遗症。”
战天钧也凑过来,淡淡地扫一眼,“那怎么办?她不开口,我们怎么审问?”
银灵子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嘴角一勾,“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凉拌!”
话音落,一掌落在杜小婵身前,她好似装了弹簧一般,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伴随着一声穿透屋顶的尖叫。
战天钧嘴角一抽,站直身体,离她远了些。
银灵子看向杜小婵,一脸老阿姨的和蔼笑容,“怎么样,杜小姐,有没有觉得好了些?”
杜小婵只觉身前的肋骨都断了几条,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僵硬地转过头,目露惊恐,嘴唇哆嗦着,终于蹦出几个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银灵子摸了摸下巴,假装深思了一下,嘴角扬起。
“你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心里都没有点数吗?你搬弄是非,为害苍生,破坏他人家庭,上天都看不过去了,特地派我们过来取你的狗命!”
其他三人嘴唇紧抿,下颌紧绷,生怕一个忍不住就要破功。
有个逗比又戏精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