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男女关系也没什么不同的,就是……”薛昶欲言又止,一脸怪异,他之前看了那么多**小说,难免有几篇尺度比较大的肉文,看完之后几乎颠覆了他的科学观,从此对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件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和怀疑。

平时便秘了都疼得要死,伸缩性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连木桩子都容得下?

薛昶又回想起了自己看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忍不住又开始怀疑人生起来。

“就是什么啊?”如此吊人胃口,许风识有些不满地用胳膊碰了碰薛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薛昶这才回过神来,道:“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又来这种说话说一半,想要急死人的套路,许风识以为薛昶这是又故意耍自己,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呵呵’了一声。

这时薛淮在厨房里大声地招呼起来:“孩子们,该洗手吃饭了!”

听到美食已经完成了,心里的那些不开心一下就全都消散掉了,连忙冲去了厨房,“薛叔叔,我刚洗完澡,不用洗手啦!”

薛爸爸做了一桌子家常菜,完全不像是之前薛昶做得鱼咬羊那么复杂,不过不得不说,味道简直是难以想象地棒,许风识也是吃过不少餐厅的,不管是隐藏在街边小店的美味,还是米其林三星顶尖大厨的手艺,他觉得都比不上薛爸爸。

他这才发现,之前他总觉得薛昶特别喜欢吹自己爸爸,现在才发现,薛昶还真不是在吹……本来他吃过薛昶的鱼咬羊已经觉得够惊艳了,没想到薛爸爸的手艺要比他好得多,就薛昶那一堆东西才弄出来的菜,甚至都比不上薛爸爸简简单单的一道红烧鸡翅。

至于薛爸爸为什么不做那些繁琐的美味,倒也不是怕麻烦,关键是薛昶觉得自己爸爸已经做到返璞归真的地步了,那些能拿来炫技的菜式,自然还是自己学会了,去许风识面前炫耀一番比较好。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薛淮的那些拿手菜,是只做给高晴一个人的,哪怕薛昶想要吃,都得征得自己妈妈的同意才能讨一碗,不过因为薛昶一直以来对自己妈妈那种别扭的感觉,让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也就晚上趁着他们都睡着了,才悄悄起来去冰箱里偷吃,只有高晴主动分给他的时候,薛昶才能吃一口热的,简直心酸到不行。

一阵风卷残云、狼吞虎咽过后,许风识十分丢人地挺着肚子,瘫在沙发上哼唧着,他吃得有些太撑了,现在动一下都感觉胃里面有东西要冒出来一样。

薛昶帮他拿了消食片,笑着递给他:“你至于嘛,像是饿死鬼投胎,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

“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许风识白了他一眼,然后接过消食片放在嘴里嚼一嚼,咽了下去。

正在厨房刷碗的薛淮都被逗笑了,后仰着身子对在客厅的许风识说道:“风识,你跟皮皮都在一起了,没事可以经常来家里坐坐。”

“好啊,”许风识在客厅里兴奋地回应道,“那以后就打扰叔叔了!”

“不打扰,叔叔高兴还来不及呢!”

薛昶无语地看着莫名激动的许风识,这位同志,你还记得咱俩的关系其实是假的吗?

洗完碗,薛爸爸又倒了两杯果醋过来,笑着递给许风识:“这次小心点,可别再洒了。”

“谢谢叔叔。”许风识脸一红,然后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带着些葡萄的味道,还蛮好喝的。

“对了皮皮,”薛淮把杯子递过去的时候,对薛昶说道:“下周三你雯雯姐结婚,记得空点时间出来参加婚礼。”

“不去!”薛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冷着张脸说道:“她结婚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爸,你到时候也别去。”

苏雯是薛昶大姨家的姑娘,比他大一岁,跟薛昶的关系不怎么好,或者换句话说,他的这些亲戚和他关系都不怎么好。

母亲那边的亲戚觉得自己爸爸是个吃软饭的老白脸,私下里说三道四的,平时见了面都没什么好脸色,觉得高晴的家产都是他们的,生怕自己爸爸抢了点什么,简直就像是防贼一样。

而父亲那边的亲戚,因为薛淮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去照顾家庭,他们也都盼着能从高晴那里捞点好处,挽回一下自己的‘损失’。

所以,这两边的亲戚薛昶都挺看不上的,每年过年家庭聚会的时候,对他来说都是一个难熬的槛,小时候装生病不去,有时候能把爸爸留下来最好,等大了就用学业做借口,能不去就不去,实在不行也就吃完饭就走人。

看薛昶这样一副表情,薛淮叹了口气,道:“那行,我就跟他们说你工作忙,去不了了。”

“爸,你也别去呗。”薛昶难得有些撒娇地语气,他是真的不想让自己老爸去受气。

“那怎么行,我要是不去,就太不给人家面子了,”面对如此孩子气的薛昶,薛爸爸轻声笑了笑,“亲戚间别闹得太僵,不然你妈妈她们姐妹间怎么相处啊。”

“只要我妈的公司没倒,你看她们在不在乎这些,”薛昶嫌弃的撇了撇嘴,他还不知道她们,哪怕私下里骂得再狠,面上总是带着笑的,“你给她们面子,我也没看她们给你面子!”

看着自己儿子发泄的样子,薛淮心里叹了口气,坐到了薛昶旁边,开解道:“爸爸知道你是在为我抱不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还不知道你爸爸我在不在意她们怎么想吗?”

“我在乎你妈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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