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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说?”
“你们也没问啊,在灵阙里面闭关,可以极快的练出内力,是师父说的,但是如果四师兄坚持不住的话,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在修内力了。”
蒲若男一愣,余薇皱着眉头,“没有性命危险就好,那就好,那就好!!我蒲家就这么一个男丁,可不能出问题了。”
易小余说了一句回去做饭,转身离开。张狂与玄四五眼底泛着光芒,他们也想进!!
前方胡图转身扫了一眼众人,一张抵在竹门上,掌中明玉劲爆发,竹门洞开,这一刹那间,一股狂风从门口衍生,几乎是一瞬间,吹起衣角,吹走风沙。
狂风带着清凉与舒适,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上几人心头。
蒲东林迎着风,走到门边,转过头,对着胡图一笑。
“师父,虽然不想承认,但你始终是我的师父,我心底承认的师父,从我跪下捧茶的那一刻,我就是你的徒弟了,我不知道你在着急什么,但我想,我可以替你去做一些事,帮你分担一些。”
“我如果能够成功出来,我想我就该有分担的能力了吧?”
胡图心底一暖,几乎要忍不住将蒲东林拉出来,身体筋肉刚刚作出反应,伸出手,竹门已经关闭了。
风止,胡图愣在当场。
这些天,小五行里面已经转化了这么多灵力了么?都能够形成灵气狂风了,这还只是开门的时候,从门口阵法里溢出来的,被阵法挡住了更多的灵力。
“是好是坏??”
“我是不是着急了些?二统子,蒲东林拜师不足一月,他是天才,我或许不该如此的。”
“涉及感性的事情,不要找我,二狗子,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要学会自己处理自己的情绪,从司徒令传过来的东西里,你应该能够看到,他的女人等不了多久了,司徒令又是你将来比较重要的一环。”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么?既然你不愿意破例,那就只能让你弟子去做,你所做的这些酝酿,吊着司徒令,为的不就是给蒲东林铺路么?”
怀揣着心事的胡图回了书房,闭门不见人。
却说蒲东林,一入灵阙,只感觉一股狂风涌来,直接将自己掀起,狠狠的砸落在地,地面都是湿润的,灵气化液,已经达到了这种境地。
周身无比的舒畅,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天地间存在的能量,气流。而不是体内的,是充斥在这片空间里的气流,能量!
他们无孔不入,渗入自己的体内,浑身的细胞,筋肉在发出愉悦的欢呼,灵魂都在颤抖。
虽然没有见过灵魂,但所谓的灵魂颤抖,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没有丝毫犹豫,因为自己不清楚自己七天到底能够炼化多少,吸收多少,是否够施展小洗髓针,当即练起了《五禽戏》。
五戏者,虎、鹿、熊、猿、鸟!!
随着动作的变幻,一股气流自丹田生出,这种感觉比以往的晨练强了千倍不止,犹如实质,蒲东林惊喜莫名,心神一定,按照五禽戏的传承行脉之法开始运转这股气流。
细如发丝,却坚韧可吊千钧,这是蒲东林对于五禽戏内力的最真切感知。
一丝丝内力随着周天的完成,落入丹田之中,完全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的蒲东林不感外物,一遍遍演练这五禽戏。
直到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住更多的能量,才惊醒过来,鼓胀感充斥在心间,充斥在筋脉里。
身体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够了,我感觉已经够了!”
停下之后的蒲东林感觉事情不对劲,尽管停住了,可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块磁铁,这些灵力依旧源源不断的渗入体内,在筋脉之中运行,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它们在躁动,在拥堵的筋脉里奔腾,像是一根根风化了的皮管。
却承受着高压水流,筋脉在奔溃的边缘,破碎又在灵力的修复在重生,这种痛苦,如影随形,如跗骨之蛆,更似万针穿身。
“啊!!!!痛!!!!”
“抱元守一,守住,坚持住,控制住它们!它们才能是你的!!”
一道意念渗入识海之中,如洪钟大吕,震颤心神,蒲东林猛然间坐正了身躯,按照胡图所言开始盘坐。
“不要分心,现在出来,你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它们还没有彻底的变成属于你的东西,你要炼化它们,让你的经络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炼化成为能够适应当前灵力的程度,改变你的根本,真正的掌控它们。”
“否则,外界灵力的稀薄程度你是知道的,一旦出来之后,不出七日,你都没来得及炼化这力量,就会彻底的溃散在天地间。”
“噗”
一口鲜血喷出,“师父,我做不到,我控制不了,我进来了多久?”
“不足半日,放开你的心神,为师助你一臂之力!!”
“道可道。。。。。。。。。”
大道之音玄之又玄,传入蒲东林的耳中,在这声音之中,焦躁,因痛苦而扭曲的蒲东林,脸色逐渐缓和,缓缓闭上双眼,灵力不会因为你一两个周天的炼化,就真正变成你自己的内力。
丹田之中的内力开始随着筋脉运转,粗壮的内力、灵力形成的洪流,将脆弱的筋脉撑到了最大,仿佛虽是都有可能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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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炼化的过程中,筋脉壁垒在破碎、充足中重新焕发了光彩,灵力也随之越来越精纯,化作蒲东